“小凡,你對付前面的那一隻!剩下的三隻交給我們!”
林不凡點了點頭。
畢竟,獨自對付一隻二級惡詭,自己還是問題不大。
雖然沒有法器殺死這惡詭,但它想要傷自己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只要能拖住這隻惡詭,薛冰他們三個滅掉後面的三隻惡詭後,便可以來幫助自己。
然而,就在衆人準備動手之際,沒想到唐德軍竟然冷笑一聲道:
“心如,這.......哪裏來了三個拍電影的?”
甚至,這傢伙強忍胸口的疼痛,竟然還走到薛冰等人面前,挨個打量了一下道:
“我的天!化妝的還挺像那麼一回事!”
“不是,你們一個個說這長白山有詭,請問詭在哪裏?”
一聽這話,薛冰的臉色便沉了下來。
但看到唐德軍等人跟林不凡是在一起的,於是便皺着眉頭問道:“小凡,這人是.......?”
林不凡輕聲介紹道:“這位是唐警官的父親,這天蓬尺正是在唐家先祖陵墓中發現的!”
薛冰點了點頭,於是望向唐德軍道:“你難道不相信?”
唐德軍立馬笑了:“我相信個屁!”
“行了!我也不跟你們廢話了!我問你,是不是跟林不凡這小子是一夥的?”
“你們打扮成這般模樣,不就是爲了得到我們唐家的天蓬尺嗎?”
“不過那天蓬尺在張癩子的手中,那傢伙現在已經關進了陵墓!不信,你問那小子就好!”
話落,唐德軍竟然朝着唐心如喊了一聲:“心如,我們走!他們想要那天蓬尺,就去陵墓裏找張癩子去吧!”
一想到,到手的天蓬尺竟然飛了,唐德軍便覺得心裏有氣!
雖然自己心中明白,這怪不得林不凡,是張癩子搞得鬼。
但一想到林不凡這小子也覬覦那天蓬尺,唐德軍便覺得心裏有些窩火。
“等等!你不是不相信我們所說嗎?他自己看吧!”
薛冰覺得跟唐德軍這種人,解釋再多也是無用,於是直接將牛的眼淚給掏了出來。
畢竟,一會要是跟這些惡詭交戰的話,他們一定要安分一點。
不然的話,到時候衆人還要抽出手來救他們,絕對會手忙腳亂!
索性不如直接給他們抹上牛的眼淚,讓這些傢伙看清楚,省地在這搞出什麼幺蛾子來。
“這是什麼......東西?”
唐德軍有些狐疑地望着薛冰手裏的玻璃瓶。
“牛的眼淚!你們摸上去之後,便可以看到詭的樣子!”
薛冰冷冷說道。
“我靠!這麼噁心的玩意?”
唐德軍雖然嘴裏這麼說着,但還是乖乖將玻璃瓶中的牛眼淚倒了出來,塗抹在自己的眼上。
誰知道,等到他睜開眼的那一刻,朝着前方望去,瞬間“媽呀”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
只見,原先根本空無一物的前方,竟然站着一個披頭散髮的惡詭。
那傢伙似乎就是盯着自己,陰森一笑。
唐德軍哪裏見過這個,嚇得捂着胸口大口地喘着粗氣。
但等他們兩人睜開眼後,驚得差點喊出聲來。
雖然相比與唐德軍來說,兩人作爲吉春省刑偵大隊的隊員,勘察過不少血腥驚悚的現場,但眼前那四隻惡詭的樣子,還是嚇得兩人臉色煞白,渾身顫慄!
“現在你們相信了吧?”
“一會好好站在我們後面!要不然的話,出了什麼意外,我們可不管!”
看到唐德軍等人的樣子,薛冰沒好氣說道。
說完之後,薛冰的目光便落在眼前的三隻惡詭上。
她從懷中掏出符紙,正要準備動手時,沒想到紀玉成這傢伙卻突然制止道:
“薛冰姐,這三隻惡詭交給我就好了!”
“你跟小和尚站在一旁觀戰就成!”
話落,紀玉成手持拂塵,竟然大搖大擺地走到了薛冰前面。
這一幕,直接讓薛冰看呆了!
她不知道紀玉成怎麼突然這麼牛?
一人對付三隻惡詭?
這怎麼可能呢?
於是,薛冰當即喊道:“玉成,你做什麼?你瘋了嗎?那可是三隻二級惡詭,根本不是你一個人能應對的!”
然而,面對薛冰的勸阻,紀玉成卻是自信一笑道:
“薛冰姐,你放心就好!我有把握對付這三隻惡詭!”
“你們就瞧好吧!”
薛冰聽後,頓時愣住了!
難道這傢伙一直深藏不露?
還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殺手鐗?
疑惑間,紀玉成已經走到三隻惡詭的跟前。
他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今天便要讓薛冰等人看看,他紀玉成是如何一人擊殺三隻惡詭的?
到時候,這個消息肯定會傳遍整個詭異調查局。
一想到這裏,紀玉成便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揚了起來.......
而且,自己很有信心能將眼前的三隻惡詭給擊敗。
薛冰本來還想再勸阻一下,但是看到紀玉成如此堅定的樣子,最終只能作罷!
而那鎮海此刻望着眼前的紀玉成,也是一副極其欽佩的神情。
此刻,紀玉成已經距離三隻惡詭兩米遠的距離,他將懷中的拂塵一甩,指着三隻惡詭冷笑一聲道:”來吧!有本事你們就一起上,小爺我一併收拾了!“
三隻惡詭似乎是被紀玉成那高傲的神情給激怒了,當即怒吼着“嗷嗷”衝了上來.......
眼見三隻惡詭如此兇殘,薛冰等人都爲紀玉成捏了一把汗。
但,讓人意料之外的是,紀玉成這傢伙卻是一副絲毫沒有擔心的樣子。
甚至,他望着朝自己衝來的三隻惡詭,竟然一點躲避的意思都沒有。
終於,就在那三隻惡詭即將攻到他的面前時,紀玉成直接動了。
只見突然雙手猛然豎起在自己頭頂,一蹦一跳唱到:“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隻沒有耳朵,一隻沒有尾巴,真奇怪,啊!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