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媽擡頭望了林不凡一眼,眼光似有寒意。
不過,她還是很淡定地笑道:
“可情啊!這位是你男朋友吧?長得還不錯!”
“只不過,你還是讓他在你家裏等你一會,大媽家裏一般很少有男人去的!”
薛冰還未開口,林不凡卻搶先道:
“是嗎?看來大媽跟可情家的關係不錯啊!”
那大媽咧嘴一笑道:
“那是當然了!我們可是多年的老鄰居了!俗話說,遠親不如近鄰,我們鄰里之間的關係可好了!”
“就說可情吧,小時候經常跑來我家玩呢?”
“行了,小夥子,你就等一會好了!等我將可情父母的東西交給她,自然將你的可情還回來!”
聽到這話,林不凡直接笑了,然後暗中朝着薛冰使了一個眼色。
然後,他突然朝着那大媽問道:
“噢!不知道可情父母讓你交給可情的是什麼東西呢?”
那大媽神情一怔,然後便搖了搖頭道:
“這個......我也不清楚是什麼東西?”
“而且,可情的父母還親口叮囑過,一定要等可情回來親手打開。我這人做事一向是非常有原則的。既然可情的父母這麼說了,那這東西我肯定是不能輕易打開的。”
林不凡卻是嘴角微微向上一揚道:“奧?難不成可情父母交給你的東西是一張羊皮卷地圖?”
誰知道,一聽這話,頓時那大媽的臉色變了!
然後,竟然神情有些慌亂道:
“羊皮卷地圖?這是什麼東西?我也不知道可情父母讓我交給他的究竟是什麼?反正就是一個密封好的箱子,至於箱子裏究竟有什麼東西,這個我不清楚!”
林不凡此刻冷冷地盯着那大媽,然後突然將懷中的羊皮卷地圖給拿了出來,然後笑道:“行了!別裝了,你殺了藍可情的父母,然後又跑到吉春省追殺藍可心,不就是爲了得到這張羊皮卷地圖嗎?”
“哈哈哈!恐怕要讓你失望了,這張羊皮卷地圖,你是永遠都得不到了!”
話落,林不凡竟然從兜裏直接掏出打火機,然後當着那大媽的面,竟然點着了。
瞬間,薛冰和那大媽都是神情一怔。
尤其是那大媽,一看到林不凡手中的羊皮卷竟然燃燒起來,雙目變得赤紅。
她發出一聲怒吼,頓時張牙舞爪朝着林不凡手中的那張羊皮卷衝了過去。
眼見那大媽即將衝到自己面前,林不凡猛然一揚,瞬間那着了火的羊皮卷,飛向了空中。
那大媽縱身一跳,凌空抓向了那張着火的羊皮卷。
“啊!”
似乎是被火燙傷了,那大媽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但這傢伙根本顧不得疼痛,猛烈地拍打着羊皮捲上的烈火。
薛冰這時候已經塗抹上了牛眼淚,手中拿出了一張符紙。
“薛隊長,一會我將這惡詭從她體內逼出來,你趁機攻擊!”
林不凡朝着薛冰輕喊一聲,然後便開啓了“悶棍”技能。
瞬間,林不凡直接從原地消失了。
林不凡毫不遲疑,舉拳便朝着她的三大要穴用力打了上去。
瞬間,伴隨着那大媽的一聲悶響,一道黑色煙霧徑直從她的身體裏涌了出來。
“薛隊長,就是現在!”
眼見那惡詭已經現身,林不凡朝着薛冰大吼一聲。
薛冰自然不敢遲疑,
手中的符紙直接打在了那團黑色的煙霧上。
“哞!”
那惡詭根本來不及躲避,直接被薛冰的符紙擊中。
霎那間,一道火焰閃爍,很快那黑色的煙霧便別火焰吞噬,消失地無影無蹤。
“成功了!”
望着煙消雲散的惡詭,薛冰輕聲喊道。
林不凡仔細打量了一番,目前看來只有這一隻惡詭,現在已經被消滅了。
於是,他立即走到那大媽的身旁,探了一下她的鼻息。
還好!
這大媽只是在惡詭抽離之後,暈倒了。
估計過一會,自己便可以清醒過來。
而薛冰望着地上燒爲灰燼的羊皮卷,卻是惋惜道:“只是可惜,那羊皮卷地圖燒燬了.......!”
林不凡微微一笑,然後從懷中又掏出一張羊皮捲來。
薛冰湊過臉一看,瞬間驚得是目瞪口呆。
只見,林不凡手中拿的正是從藍可情玩具熊中取出來的羊皮卷地圖。
“小凡,這.......?難不成羊皮卷地圖有兩張?”
薛冰滿臉不可思議地望着林不凡。
“不是!那一張是我仿造的!”
“我猜想,今晚遇到的這隻惡詭,很可能會有同夥!”
“萬一真的有同夥的話,看到地上那張幾乎燃燒成灰燼的羊皮卷地圖,便會以爲這張地圖已經被燒燬了!”
“如此一來,便不會回來再找藍可情的麻煩了!”
林不凡輕聲解釋道。
薛冰恍然大悟,心中對於林不凡的這個做法也是讚歎不已。
沒想到,林不凡想得竟然如此長遠,如此細緻!
“我們走吧!”
林不凡抱起倒在地上的大媽,然後便走了出去。
薛冰走在後面,輕輕關上了大門。
爲了避免麻煩,林不凡將那昏迷的大媽放在樓道的拐彎處,然後便跟薛冰直奔酒店。
一到酒店,薛冰便恢復了自己本來的樣貌。
“也不知道可情知不知另外兩個持有羊皮卷地圖傢伙的信息?”
電梯裏,薛冰自言自語道。
“我想藍可情父母做事如此謹慎,而且智商非凡,或許會跟藍可情留下線索的!”
林不凡輕聲回道。
“那樣可就最好不過了!”
薛冰微微點頭道。
很快,兩人走到先前的房間門口,薛冰輕輕敲響了房門。
然而,讓人詫異的是,兩分鐘過去了,竟然沒有人過來開門。
林不凡頓時蛾眉一皺,此刻掏出曲別針,直接將門打開。
誰知道,等到兩人進入房間,看到房間內的一幕,卻不由地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