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紋身不良人是嗎?”
“城主府親衛隊長是嗎?”
“揍得就是你。”
羅峯將良翀壓在身下,一拳拳狂砸,盡情轟在良翀的臉門上,一邊暴揍,一邊還罵罵咧咧。
羅峯如此膽肥的行徑。
讓身後一衆年輕天才們目瞪口呆,不敢置信,因爲良翀是城主府的一位親衛隊長啊!
這可是“混沌城主”的下屬。
連“宇宙唯一最強者”的手下都敢放肆暴揍,自然讓大家震驚不已。
萬一,混沌城主要清算。
羅峯有九條命都活不了吧?
“羅瘋子,差不多就行了。”
“是啊,良翀怎麼說也是一位親衛隊長,是負責守護城主府的兵馬,你這樣肆無忌憚,到時候,怎麼向城主府交代?”
“羅瘋子,人家親衛隊張上邊,還有親衛統領的,而且親衛統領都是王級強者,你怎麼鬥?”
“我靠,良翀已經被揍得面目全非,看來難以善終了。”
“現在怎麼辦?”
“法不責衆,我們也一塊上去踹兩腳吧,幫一幫羅瘋子這傢伙。”
“豁出去了!”
“打!”
“給我往死裏打。”
一時間,良翀被揍得滿地找牙,七竅冒血,而且他越發憤怒嗷叫,就被揍得越狠。
良翀憋屈啊!
作爲混沌城主府的親衛,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種被狂毆的“待遇”?
以往的時候。
哪個修煉者進入城主府,對他不是畢恭畢敬的?
今天呢?
他只是例行公事,想來好受點好處,結果,卻被這一羣年輕刺頭給暴打了。
“你們……都給老子等着……今天的仇……我良翀發誓……一定要百倍千倍償還給你們。”
“有我在,你們休想去觀摩混沌碑,我要你們一個個身敗名裂。”
“啊……可惡,不要打我臉啊!”
良翀身上的骨頭,都不知道斷裂了多少次,感覺連五臟六腑都被踢碎了,疼得他嗷嗷慘叫,到最後,他身上皮膚大面積開裂,不斷滲血,衆人這才收手。
“啪!”
站起身的羅峯,還不解氣,一巴掌扇在良翀臉上,然後還啐了一口唾沫星子:
“良翀,狂啊,叫啊,威脅啊,怎麼不說話了?”
良翀紅着眼,猶如一頭歇斯底里的野獸,“羅峯是嗎?你死定了,你死定了啊!”
良翀忽然暴起,瞳孔發紅,紅綠頭髮根根豎起,像是施展了某種可怕祕術,身體開裂的皮膚,斷裂的骨頭,破損的五臟,也在快速修復,強大的血氣、精神念力也越發強大。
甚至,再良翀腳下,出現一片光,宛如異象。
就好像踏着一條流河。
“羅瘋子,小心點,這是良翀的戰鬥法則,這傢伙是水系屬性,又是宇宙級八等。”有年輕天才驚訝喊話。
羅峯倒是不以爲意,一個城主府親衛隊長,能掌握一點戰鬥法則,實屬正常。
可惜的是,良翀不是王級強者。
宇宙級七等,天賦也不是最頂級,又能領悟多少水屬性戰鬥法則?
良翀拎着一把龍環刀,一副要殺戮的憤怒面相,事實上,他這種天生高傲的人,哪怕是在不允許私自鬥毆的城主府,良翀也會出手,也會爆發殺生。
畢竟他可是城主府的親衛。
他的背後。
站着一位高高在上的混沌城主。
“愚蠢!”
羅峯不屑喊道,“就憑你,鬥得過我?良翀,不是我看不起你,就算是你兄弟良帥一起來,我也揍得你們哥倆滿地找牙,打得你們懷疑人生。”
一個宇宙級八等的城主府強者,居然被一個宇宙級三等的年輕天才鄙夷了?
這一幕,就連城樓外邊的那些看熱鬧的其他隊長、兵士,也是有點蒙。
“這個小子,哪來的自信啊?”
“天才?在我們眼中,也就是一羣毛都沒長齊的廢物罷了。”
“誰說不是,什麼宇宙國度來的絕世人傑,也就那樣,沒有經歷過風雨摧殘,能有什麼出息?”
“我們不是天才,可我們在地窟時間,百戰不死,我們才能稱得上“強者”二字。”
“早有所聞,說這一個時代的年輕天才,前途不可限量,真是見面不如文明。”
“放心吧,良翀隊長會教一教他們,什麼纔是戰鬥,什麼纔是生死,這些年輕人眼中的戰鬥,不過都是花拳繡腿小兒科的把戲而已。”
“恩,良翀隊長實力強悍,曾被徵招進入地窟十幾次,一次次從死人堆爬出來,雖然打不了一羣年輕天才,可是斬殺區區一個羅峯,絕對不在話下。”
這些看熱鬧的城主府衛兵,議論紛紛。
從心底裏,他們就看不起羅峯、狂瀾這些所謂的天才。
對於這些衛兵而言。
能在殘酷地窟戰場活下來的人,纔算強者,才值得別人敬重。
這些年輕天才呢?
最多頂着一個光環名號罷了。
這就好比一位百戰老兵,瞧不起一個新兵蛋子,是同樣的一個道理。
想要獲得別人認可、尊敬。
就必須拿出真本事。
在良翀與羅峯要廝殺時,城樓彷彿的好幾隊城主府親兵,都沒有去維持秩序,只是站得遠遠的,看個熱鬧。
而且一旦羅峯戰敗。
這些親兵會立刻衝過去,鎮壓場面,然後再向年輕天才們,炫耀炫耀城主府的真正威嚴。
當然。
暗中還有一些強者,釋放精神念力,關注這邊的場景。
只要沒死人。
那些王級、帝級強者也不會出手。
“轟!”
這邊區域,良翀一擊出手,腳踏流河光輝,險些將羅峯給一刀殺了。
“哈哈哈!”
“羅峯?羅瘋子?現在知道我們間的實力差距了吧?什麼狗屁天才,一羣狗屎……”良翀張狂大笑,一句話,直接打了在場75個年輕天才的臉面。
脾氣本就不好的狂瀾,眼看着就要發飆,羅峯卻阻止了,“老狂,這傢伙交給我。”
狂瀾點頭,“好,如果有其他人敢幹預,我來攔阻。”
強者要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