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我重新塑造精神之門,到時候,血氣之門、生命之門、精神之門三門橫立,相信,我很快能夠重新回到至強者的帝級境界。”
羅峯調侃道,“就算是帝級,我看…也只是半吊子帝級。”
“啥意思?”
羅峯冷不丁道,“前輩,你身體表層的泥巴都掉光了。”
“啊?”
羅峯憋着笑,“前輩,我覺得吧,你最好把你的鳥收好了,對了,你怎麼沒留毛?”
“……”
儒長生呆愣,然後不能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我說呢,怎麼感覺涼颼颼的。
羅峯又來一句,“沒毛的鳥,以後可能會挺冷的,好像準備入冬了,前輩,你以後要多穿條秋褲纔行了。”
下一刻。
儒長生直接撲過去,將羅峯壓在身下,沒管羅峯大喊大叫,直接將羅峯衣服剝了,自己穿上。
羅峯欲哭無淚,前輩,咱們都是有身份證的人,至於嗎?
再者說。
我可是有儲物空間的,衣服而已,誰還沒有幾套?
不久後。
地窟荒野區外,儒長生穿着很不合身的衣服,留着光蛋頭,顯得格外“耀眼”。
“前輩,俗話說親兄弟明算賬,咱們說好了,你喝了我一百二十斤本源泉水,按照市場行情來算,我再給你個五折優惠,現在你一共是欠我“120萬億”。”
走在前邊的儒長生,一臉懵逼回頭,“120萬億?”
那表情。
你小子開玩笑呢?
羅峯一臉認真說道,“前輩,已經給你五折優惠了,我覺得,恐怕你重新衝回了帝級境界,這筆錢也很難還得起,不過這筆賬我還是記着的,不要想着賴賬,要記得還賬。”
儒長生吐槽,“年紀輕輕,就變成見錢眼開的守財奴,以後有啥出息。”
羅峯手裏拿着紙筆,一筆一劃寫着,“前輩,記得還錢。”
儒長生哪來的百萬億錢財?
他這種老牌的修煉者,雖然實力很強,可是也沒有多少家底的。
原因很簡答。
一般的寶物他看不上,能被他看上的,基本都用來修煉當資源了。
而且到了他那種層次,消耗的資源,都是天文數字。
說是王級、帝級。
其實就是一個欠債大戶。
羅峯又冒出一句,“前輩,給你打五折?這可不是念在我們的交情份上,也不是免費的,而是你要傳授我一些關於“法則”的心得,所等同的價值。”
儒長生,“……”
他早就該想到,一個守財奴,會有那麼大的善心?
不過也無所謂了。
120萬億葉豪,1200萬億也罷,反正他是還不起了,還咋咋地吧!
接下來,要去哪裏,倒是個大問題。
去兩截通道那邊,與鴻尨帝主、柳燮王主他們匯合?
儒長生覺得,沒啥意義,他現在這副半殘狀態,連地窟王級都打不過,去了戰場那邊,不是自己找虐?
難道殺一些地窟白銀、青銅、黑鎧的臭魚爛蝦?
不去兩界通道,難道要帶着羅峯,在荒野區四處遊蕩。
靠。
就羅峯這小子的天生“災星”屬性,走到哪,哪裏就要混亂動盪,最終惹出天大的窟窿,也不安全啊!
“誒,只有第三條路了!”
儒長生轉過身說道,“我們找個地方,我傳授你關於“逆亂八式”的法則心得,看看你這位自吹的“天選之子”,能不能在宇宙級四等的境界時,就打破史無前例的記錄,掌握到一門貼合自身屬性的戰鬥法則。”
逆亂八式啊!
這一門法則,追本溯源的話,歷史可就太長太長了。
甚至連儒長生,都無法確定,當年外界星空中,是誰創造了這一門恐怖絕倫的法則。
羅峯點頭道,“好,前輩,由我來帶路,這一片我熟。”
儒長生沒在意,然後跟着羅峯行動,去找一個可以修煉的安全之地。
這一次,儒長生失策了。
羅峯對天槐城周邊,是很熟。
可他是個路癡啊,東西南北方向感奇差無比,走着走着,就能給你迷路了。
事實上也是。
在他們進入一片山嶺後。
儒長生總覺得頭皮一陣發涼,仰頭,看着周圍籠罩在無盡霧氣的巍峨山脈:
“羅峯,這地方…好像蘊藏大凶啊?”
羅峯也點點頭,抖抖身體,覺得自己脊背一陣冒涼氣,“這片山嶺,確實有點邪乎。”
怎麼形容呢?
在他們穿過一條山谷後,冥冥中,他們好像被一雙看不見的“眼睛”盯着。
偏偏他們又不知道是誰?
儒長生問道,“這是哪啊?”
羅峯撓撓頭,“不清楚。”
儒長生哭笑不得,“既然你都不清楚,怎麼還帶我來?”
羅峯沒說話。
他不知道啊,原本的話,羅峯是想要去距離天槐城西邊的一片山林。
也就是與狂瀾、黑起、辛吉三人分手告別的地方。
誰知道,竟然來到這片邪乎的地窟山嶺。
大概率是……
走錯了吧!
儒長生眼神斜睨,先是沒心沒肺笑了起來,然後開口嘲諷道,“沒想到,咱們新時代的天選之子,還是個路癡?”
傳出去的話,估計能笑死人。
羅峯硬着頭皮道,“前輩,這片山脈巍峨巨大,我們只需要找個地方而已,一旦我掌握到戰鬥法則的奧義,我們就馬上離開。”
一路奔波,對於兩個受過重傷的人,已經不宜再長途跋涉。
儒長生謹慎盯着四周,“但願,別跑出個什麼地窟大凶來……”
儒長生現在精神力太弱了。
即便知道有人在隔空盯着,他也無法第一時間,感應到對方的存在。
對方在暗處,他們在明處。
如果真有強者要動手偷襲,他們一老一少的處境,可不太妙了。
羅峯倒吸一口涼氣,“我們的運氣,沒那麼差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