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沒有署名。我們也是剛來的時候就看了五六名身穿黑色西裝的帶墨鏡的男人抱着這些花進來了。”
司徒若凝的雙手漸漸的收緊,是他嗎
身旁的李欣然痛呼出聲,司徒若凝回眸看向她。“司徒姐你抓疼我了。”
“抱歉”
司徒若凝放開了李欣然的手,也沒有理會腳邊掉落的那束風鈴花,走進了辦公室。
李欣然看着神情不對的她,轉而又看向向她掉落在地上的風鈴。在公關部所有職員的注視之下撿起了那束花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辦公室的門打開,還來不及門外八卦的女職員的窺視,就被李欣然快速的關上了房門。
因爲李欣然到了環抱着自己的司徒若凝,滿臉的淚水縮在角落裏看着這滿室的藍色妖姬。
在她的認知中司徒若凝是那一位堅強、獨立、自信,甚至近乎於完美的人,此時卻像個小孩子一般害怕的看着辦公室裏花。
哽咽在喉間的問句,她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來。將手中的花束小心的放在放在了一旁,轉而走向了司徒若凝。
李欣然伸出的手還未觸及她,“出去”
“司徒姐你怎麼了”
“李祕書,這是我的私事與你無關,請你出去”
“可是我不能”李欣然關心的話還未說出口。
“現在是工作時間,請李祕書不要出去工作。”
“可是你現在看起來很不好”
“我不記得我與李祕書私交甚好”
李欣然收回了手,挪動着步子離開了辦公室。
再次寂靜的辦公室,讓她漸漸地降下了防備。
滿目的藍色刺痛了她的眼,她的腦海裏不停地重複着一句話。
他認出我來了他認出了我
整個上午,公關部的經理辦公室沒有再次打開過,也幸好沒有什麼要緊的是需要司徒若凝去處理。
公關部一旁的辦公區內一抹妖嬈的女子握着手中的筆,視線緊緊的盯着手中的文件。
臨近中午,休息時間內衆人漸漸地離開了辦公室。
公關部裏李欣然呆呆的看着那間辦公室的門,不知如何是好
她糾結着現在要不要進去,進去看一看她。許久後她得出了一個結論,她告訴自己就算她再次的趕自己離開,可是現在是休息時間啊
手握上門把手,她辦公桌上的電話響起。
“餵你好這裏是秦氏企業公關部。”
“你好司徒經理在嗎”
“您是”
“我是秦飛煬,她還在工作嗎”
李欣然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怎麼沒有反應過來是公司裏的內線電話。
“在的只是司徒姐她的心情不好,整個早上將自己關在辦公室裏不肯出來,現在都不出來喫飯。”
那邊掛掉了電話,李欣然詫異的看着電話。總裁爲什麼要打電話找司徒姐還是在休息的時候找來。她不由的想到了昨天上午的畫面,爲什麼司徒姐暈倒了,身邊那麼多的男性同事沒有扶起司徒姐,而總裁好快的就跑到了司徒姐的身邊
她的心中還沒有給她答案,電梯門打開。
李欣然挪着自己的身體坐在了一旁的辦公椅上,她想起來了,昨天他好像喊了她若凝。
他和她到底是什麼關係
秦飛煬看着環抱着自己的身體,呆呆的看着桌子上花的司徒若凝。她這是怎麼了爲什麼這般的失魂落魄。
“若凝怎麼了”
司徒若凝看向他,顫抖着手抓住了他的袖口。“學長他認出我來了,他找到了我。”
秦飛煬蹲下了身子抱住了她。“若凝不怕”
“他不可以找到我的他不能找到我的他不能認出我來的不能的”司徒若凝眼角的淚不停的落下,淚水漸漸地打溼了他胸前的西裝。
“沒事的有我在我不會讓你有事的”秦飛煬拍着她的背,視線看向了辦公室裏那一朵朵妖冶的花朵。
“學長,我想見銘瑄我想見喬喬”
“好我帶你去我們去看銘瑄去看喬喬”秦飛煬抱起了司徒若凝,踢開了辦公室的門,掃了一眼一旁的低着頭的人,轉身離開了公關部的樓層。
秦飛煬抱着司徒若凝一路乘着電梯到了地下停車場,打開了車門輕柔的將她放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細心的爲她繫上了安全帶。
秦氏地下停車場角落的位置,武清的額頭青筋跳着,看向了一旁的後視鏡。
後座出的車窗降了下來,喀嚓一聲打火機的聲響傳來,空氣中瀰漫着煙味。戴着饕餮扳指的左手伸出了車外,指尖的煙就那麼燃着。
也許是他看的時間有些久了,車座後的人將打火機和藥盒扔向了他。
武清抽出了一根菸,點燃空氣中的煙味又濃了一分。
良久,一盒的煙被他們抽完,其實多半都是澹臺彥旭抽的。
武清看了一眼身後的人,猶豫之下還是出了聲。
“先生”
“訂一張飛往a市的機票,越快越好”
“是先生”
秦飛煬看着一旁側着頭靠着車坐的司徒若凝,眼角的淚水在陽光下泛着瑩瑩的光澤。乘着等紅綠燈的時間,抽出紙巾爲她拭去眼角的淚水。安靜的人兒警覺的偏過了頭,驚慌的看着他。
秦飛煬握着紙巾的手漸漸有些收回,“擦擦吧若是讓銘瑄和喬喬看到了,他們會亂想的。”
司徒若凝接過了他遞來的紙巾,紅燈轉爲綠燈。
後視鏡中看到的人兒,看着窗外一閃而過的景色,不再哭泣。
良久。
“我上次去過一家餐廳,做的是家常小菜,我覺得不錯你要不要去試喫。”
“我想見銘瑄和喬喬”
“可是若是你現在不喫點東西,一會兒怎麼又力氣抱銘瑄和喬喬”
司徒若凝的耳邊響起了昨晚與銘瑄和喬喬打電話時,吩咐她好好喫飯的聲音。
秦飛煬的車速緩了下來,等待着她的回答。
靜默片刻後,一旁的人兒開了口。“遠嗎”
“不遠不遠的距離這裏很近的,也不需要饒遠路去袁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