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被拉過頭頂固定,他的脣再次落下來,深吻過後沿着她的脣角到下頜線,最後吸吮着她藏青色的血管。
畢竟做過一年多的夫妻,顧東城當然知道她的敏感點在哪,輕易就將她的身體弄的酥軟無力。
只聽撕拉一聲,陸采薇身上的衣服被扯開。
啪
接憧而來的卻是一記耳光,將顧東城的臉打的偏向一側。
空間寂靜了那麼幾秒,顧東城慢慢轉回來面對她。陸采薇的眼睛是冰冷的,也徹底冷卻了他被慾望燒紅的雙眼。
是啊,他曾經那樣傷害過她,她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原諒自己。
“采薇。”他歉意地上前。
只是他還沒有靠近,陸采薇便像躲瘟疫似的揪着衣服往後退,最後跌到地上。
顧東城怕她再受傷不敢再上前,說:“我不動,你別害怕。”
“出去”陸采薇喊。
顧東城見她情緒激動,心裏一陣懊悔,道:“你今晚不會來了,你好好休息。”說完起身離開,模樣是從未有過的狼狽。
原本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現在卻是連碰觸都成了奢望。
顧東城出去之後,陸采薇連忙將房門鎖了,只是臉色一點都不好,呼吸又變得急促。她手忙腳亂地找到藥吞了一顆,胸口的疼才慢慢緩解。
後來想到顧東城曾經與白素素做過的那些事,實在受不了身上有顧東城的味道,會覺得噁心,所以便去浴室衝了個澡。只是衣服已經破了,顧東城房裏也沒有女人的衣服,最後挑了一件他的新襯衫穿上。
男人雖然瘦,可是個子高,完全可以當裙子穿。
雖然顧東城保證過今晚不會再過來,但陸采薇還是去了顧雲湛的房間。畢竟是小孩子,沒有那麼大的精神,這會兒已經睡了。她看着他躺在兒童牀上的模樣,至今覺得做夢一樣
顧東城從房間出來後,心情自然不好,不知覺便來到花房,卻沒有進去。
夜涼如水,他倚在門口點了支菸叼在嘴裏。
這時外面駛進來一輛車,那車子一直開到別墅前才停下,顧東城的助理下車,並在傭人的指引下走過來。
“顧總。”他畢恭畢敬地喊。
“這麼晚了,什麼事”顧東城問。
“監獄那邊傳來消息,說白小姐精神有些失常。”助理回答。
顧東城聞言,抽菸的動作一頓,問:“怎麼回事”
“大概是程家那邊出手太重,白小姐承受不住了吧。”助理坦言。
程家就那樣一個女兒,不管她是怎麼死的,都與白素素脫不了干係。所以從一開始程家就沒打算讓白素素好過,這點顧東城是知道的。想想白素素對陸采薇做的那些事,顧東城選擇不理不問,已經是對她最寬容的懲罰。
顧東城沒有說話,看起來依然是想讓她自生自滅。
助理見狀又補了一句:“白小姐偶爾清醒的時候,嘴裏一直唸叨着云溪小姐,說她快要過生日了,想要見她一面。”
畢竟是個女人,不管從前怎樣作惡深重,如今讓人看了還是會覺得唏噓。
提到女兒,顧東城不由想起今天喫飯的時候,顧云溪落在陸采薇和顧雲湛身上的羨慕眼神,也曾偷偷問他,爲什麼這麼長時間媽媽沒有來看她,頓時心底一軟。
“你去安排一下,生日宴之後讓他們見一面,千萬別讓孩子看出異常。”顧東城叮囑。
白素素坐牢的事,他是一直瞞着顧云溪的。
“是。”助理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