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通知人家爸?”一旁,蘇小余聽到這個話,簡直炸毛。
“怎麼,你們現在三歲小孩啊,還通知家長!”
他們火了,但好像又沒什麼辦法。
“你說誰是狐朋狗友呢?”大少臉色一沉,向着葉易走來,眼神冰冷,“你踏馬什麼東西,敢這樣說我們?”
“給我跪下,道歉!”
大少眼神冷冰冰。
一旁,於筱筱氣憤道,“葉易,我不許你那樣說我的朋友,誰是狐朋狗友!”
“沒他們幫我,你讓我怎麼辦?靠你嗎!”
“葉易,我警告你,我們什麼也不是,你少管我!”
“行了,讓他進去吧。”一旁,一個名媛抽了一口煙,斜眼看了葉易一眼,冷漠又淡淡的道,“別跟他廢話了,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也不少。”
“進來吧。”
大少冷冷的看了葉易一眼,轉身離開,於筱筱臉色很黑,徹底不願意跟葉易講話了。
走進不夜城,幾個大少名媛,朝着一個角落一坐,那氣質,立馬就吸引了一些酒吧裏的‘成功男’,跑來要聯繫方式。
但最後全被鬨笑着給奚落走了。
於筱筱喜歡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
坐下,叫了幾瓶人頭馬,幾個大少左擁右抱,“咱們雖然不玩你那個圈子,但是,一點人脈搞定,還是沒問題的。”
“你放心,這次程少,有我們居中聯絡,程少跟我們,也是很好的朋友。”
那大少得意的道。
“人程少,悅林堂少東家,你們是不知道悅林堂的生意做的有多大。”
“首席藥師,孫心仁大師,產業上下,得有上百個億。”
“咱多了不少,永安這個地界,悅林堂的部分代理權,今天是有可能談下的。”
那大少大手一揮,大氣的道,講出來的話,其實也不算吹牛。
要是說,可以讓於筱筱,把悅林堂在永安地區,哪怕只是一地的全部代理權拿下,這可能都在吹牛。
但要說只是拿下一部分,那還真有可能!
坐在一旁的於筱筱,表情多少有幾分激動,能和悅林堂談下合作,這可是連於雲龍都辦不到的事!
要是她辦成了,回去非跟於雲龍吹噓上幾句,讓他總是詆譭自己的人脈圈!
“韓少,牛啊,我敬你一杯。”鄭虎激動的臉色通紅,連忙舉起酒杯道。
他這種小人物,空有一身力氣,但是碰上韓少這樣揮斥江山的大少,他一下就慫了。
韓少跟他簡單一碰酒杯,眼神裏,都沒他這麼個下人。
“程少,這邊,這邊!”
聊了沒兩句,韓少起身,招手道,立馬,只看到從酒吧門口,一個帶着兩個跟班的西裝青年,抽着煙,一身華貴西裝,價格怕是不下於十萬,朝着這邊走來。
程少華一走近,這是個英俊逼人的青年,身上收拾的有條不紊。
跟韓少這些人的氣質不一樣,程少華身上,有一些少東家,大少的味道。
程少華走近,吸了口煙,“什麼事,我很忙的。”
韓少笑了一聲,指着一臉拘謹的於筱筱,介紹道,“這位,雲起藥業的少千金,於筱筱,想跟您談一下合作的,都是咱們的朋友。”
一旁,蘇小余連忙站起來,挽住了程少華的胳膊,“哎喲,程少,您說您家大業大,那生意,給誰走不是做啊,交給咱們自家的姐妹,還可靠的多,是不是?”
“咱姐妹,願意給您返點,十個點。”說着,蘇小余偷偷向着程少華,筆劃了一個巴掌。
一旁,於筱筱欲言又止。
看在這個面上,程少華緊皺的眉頭,這才稍稍舒緩了一些,走過來,坐下了。
程少華剛一坐下,一旁的鄭虎,林紅幾個人,連坐都不敢坐了,侷促的站了起來。
“筱筱,還不快敬程少一杯酒。”韓少指着於筱筱道。
於筱筱連忙站了起來,也顧不上自己沒什麼酒量,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金黃色液體的洋酒,深吸了一口氣,站了起來,“程少,我、我敬你一杯!”
說完,於筱筱閉上眼,梗住脖子,花了好大力氣,費力的全嚥了下去。
“好!”四周哄起一片叫好聲。
於筱筱坐下,一羣人談天說地,隱隱以這個程少華爲尊,那些人都不多看於筱筱一眼。
時不時就起鬨,讓於筱筱喝一杯酒。
一羣人聊了一陣,韓少終於把話題,又重新引回了於筱筱身上。
“程少,您看筱筱這事?”韓少遲疑道,親自給程少華倒酒。
程少華首次扭頭,上下看了於筱筱一眼,“於小姐,你的事我還真知道。”
程少華指尖磨着菸頭,“你那事,麻煩的很啊。”
“啊?”於筱筱聽到這話,一時有些傻眼。
程少華堂堂悅林堂少東家,竟然聽過自己的事?知道雲起藥業的事?
“昨天晚上有人打過招呼,要全行業,封殺你們雲起藥業。”程少華淡淡的道,“沒想到,這才第二天,你就求到我的頭上來了。”
“全行業封殺雲起藥業?”於筱筱一下傻眼了,竟然還有這樣的事?
真是程少華不說,她都完全不知情。
“程少。”韓少賠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那什麼封殺,就別提了吧。”
看程少華不動聲色,韓少連忙自己做主,“看到沒,程少同意了,筱筱,還愣着幹什麼,快敬程少三杯酒!”
“程少,夠誠意了吧。”韓少笑着道。
程少華一言不發,但是靠在沙發上,神色稍緩,於筱筱深吸一口氣,站了起來。
他那樣的大少,要的已經不是一點利益了,而是面子。
今天這個酒,她非喝不可了。
於筱筱站了起來,腦袋多少有一點暈,她深吸了一口氣,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四周,立馬再度響起一片叫好聲。
再於筱筱喝到第二杯酒的時候,就幾乎要吐出來了。
“好了。”
看到於筱筱掙扎着,給自己倒上了第三杯酒,一隻手,輕輕的蓋在了她的杯子上,“你不能再喝了。”
葉易淡淡道。
“你踏馬算什麼東西,這場合裏,有你說話的份?”韓少臉色猙獰一沉,手指到葉易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