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器的東西!”
爲了一點恩情,還想花大價錢,就拉攏一個打手。
這點心性,怎麼能成大事?
“一個打手而已,只要出錢,在嶺南,什麼買不到?”
想了想,趙福安今天吞下孫氏集團,心情大美,但是,那孫症會不會狗急跳牆,那也不好說。
自己確實是時候,該保護一下自己的安危了。
一念至此,趙福安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一個電話,撥打了出去。
“喂,王總啊,聽說你認識一些人,幫我聯繫一下,對,我要安保公司,特薪水請一隊保鏢來,對,要精銳,不要擔心錢,越貴越好!”
掛斷電話,趙福安神情輕鬆,繼續辦公了,這不就解決了?
到了傍晚時分,託朋友從全嶺南最好的幾家安保公司,重金聘請來的一隊安保,便已經到了。
趙福安在公司樓底下,檢閱這批人。
一共十五人,一個隊長,一隊人,年薪合計五百萬,有點小貴。
但是現在對於吞下孫氏集團資產的趙福安來說,這就是完全可以接受的了。
“見過趙老闆!”隊長上前一步,帶着隊員,起身的道,聲音整齊劃一,震動地面。
趙福安極其滿意,打量着這一隊人,一個個精神抖擻,動作整齊劃一。
身上那挺拔的身姿,一看,就絕非凡手。
趙福安滿意的點點頭,這,纔是專業嘛。
不比那個二流的野路子打手,好太多?
這年頭,花錢,什麼買不到?
“趙老闆!”最左側,隊長出來,這是一個精幹的男人,額頭上有微微被烈日曬出的汗水,“天傘安保公司,第088小隊,向您報道,我們退役於華西軍區,1044縱隊,特種兵小隊。”
“我們將全天候,二十四小時,保護您的安全!”
“好!”趙福安滿意的點點頭,“以後,我的個人安全問題,就叫給你們負責了!”
安排完這個事,趙福安一下就感覺心裏踏實了。
驅車,回家。
安保車隊,分四隊,兩前兩後,拱衛着趙福安,送趙福安到家。
“爸,我還是想跟您談一談,關於葉先生的事。”趙海峯在家裏,認真的道。
“談什麼。”趙福安大爲不爽,衝着趙海峯呵斥的道,“看看你這沒出息的樣子,做大事者,要有非凡的手段!”
“他收我們的錢,爲我們辦事,那是他應該做的!”
“可是葉先生不一樣……”趙海峯犟嘴道,他覺得趙福安真是太老頑固了。
“哪裏不一樣?”大馬金刀坐在沙發上的趙福安,大爲不滿的呵斥道,“你看看我門口那些精銳保安,有什麼區別?我開價,一樣可以請他們保護我們的安全。”
“趙海峯,你要搞清楚,做大事的,就要事事分明!”
“別跟手下的人,打成一團,像是兄弟似的,愚蠢!”
“我們是上位者,懂嗎?”
趙福安一頓劈頭蓋臉,罵的趙海峯都擡不起頭,透不過氣來。
“……葉易,滾出來!”就在這時,別墅外,竟然隱約傳來了一羣人的叫罵聲,甚至還有一些汽車,轟鳴的聲音。
“怎麼回事?”趙福安皺了皺眉,聽着外面隱約傳來的動靜。
“趙老闆。”馬隊長推開門,“外面來了一羣人,大概十幾輛車,四五十人,在門外叫囂。”
馬隊長稱述了一下事實。
孫症不可能來的這麼快。
“走,出去看看。”讓趙海峯跟着自己,趙福安起身,一道出去看了看。
不管怎麼說,都鬧到自己家門口了。
這不管一管,太不像話。
趙福安一張臉,陰沉似水。
“……”
“葉易,滾出來!”
“滾出來,我知道你躲在裏面!”
“之前,你不是挺豪橫的嗎,怎麼,現在知道怕了!”
“……”
別墅門口,十幾輛車,清一色豪車,像是豪車車友會一樣,明晃晃的車燈,照耀着這個別墅的內部。
而在這些豪車前,一些大少,流氓,以及幾個男人,表情不善,站在這個車前。
正是這些人非富即貴的打扮,才讓趙福安的這批保鏢,馬隊長在內,心生忌憚,不敢隨意動手。
車頭前,站着表情陰沉的4s店老闆,沈捷,以及周少。
以及,周少平日裏,那些嗜好豪車,飆車的二代車友。
一些二代們嘻嘻哈哈,看着這個價值千萬的豪宅,每一個人眼神裏,都是輕蔑。
“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滾出來!”一個二少叫囂的道,“再藏頭露尾,一會把你這個家都給你拆了!”
“嘭”的一下,一個二少拿着一根鋼棍,在這個別墅門口一砸,把門禁掃描卡都砸了個粉碎,滋滋冒出電流。
再嘭的一聲,一塊石頭扔了進去,砸碎了一塊玻璃。
這些二少們,全在狂笑,一個個坐在車頭,相互交談着。
完全沒把這個形勢,放在眼裏。
“確定是這嗎?”周少黑着臉,盯着這個別墅內部,表情不爽的道。
今天不管這個別墅裏住的是誰,他周少,都非要把這個人給他幹了不可!
“確定。”一旁的沈捷,表情陰沉道。
他周少,是嶺南本地,一個嗜好飆車的富二代,他的這些朋友,也是跟他一個喜好的。
他們喜歡在山路上,飆車,試驗各種豪車的性能。
而他們,更喜歡改裝車子。
半年前,他周少就是聽說他經常幫自己改成的4s店老闆沈捷來,拖來了一輛來補漆的寶馬x7敞篷小跑車。
於是爲了試試這個車的性能,周少打了個招呼,就把這個車給開出去了。
當然了,他周少從來不是那種愛惜別人車的人。
就算出了點些許皮毛事,他也總能擺平。
熟料,這次飆車太快,一頭撞上了路邊的衫樹。
那車,自然被幹了個粉碎。
這次,確實是比較嚴重的事故了。
但是他周少,平日裏又不是沒擺平過這種事。
而且到最後,來的還是一個小地方的鄉巴佬,他更是笑了。
自己捏死這種人,就像是捏死一隻小臭蟲一樣,保管他不敢再吭聲。
可誰知,這小臭蟲的脾氣大的離譜,一個叉子,刺穿了他的大腿肉。
爲了不惹對方發火,他周少當場認了慫,才逃過一劫。
可是,他周少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
一個電話,打出去,朋友們立馬全來幫忙。
爲了對付這個能打的小子,他們還特地請出了一位“大佬”!
今天,不抽死這個廢物,誓不罷休!
周少摸了摸自己到現在還隱隱作痛的左腿,眼神帶着一絲恨意和冷冽,看向那個別墅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