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斌擡了擡手,接着認真的說道,“既然我肯說,那就代表,這肯定是有辦法的!”
“下個議題!”
“我們要先解決,用藥的問題,以確定,是否有什麼用藥,可以治癒毀容的傷疤!”
薛斌認真的說着。
下面的人立刻就開始認真的低聲竊竊私語,討論了起來。
角落裏,坐着的就是名揚永安的女神醫,葉清瀾,而在她身邊的,自然就是胡安。
胡安這會身子向後一靠,臉上帶着一抹冷笑,看着這些中醫們的竊竊私語。
而葉清瀾,則是臉上掛滿了崇敬的味道。
薛斌,薛大師的課!
她能聽到一些,那就是受用無窮!
竊竊私語後,有人決定上去試試。
“我祖傳有個祕藥,對傷疤有極好的療效,就算是一些燒傷的傷口,也可以做到恢復如初!”上前的一位中醫,臉上掛滿了一絲自豪之色。
只是說着,他表情就稍稍遲疑了一下。
“只是,面部,而且全面毀容的話,創傷面積太大,不知道可不可行。”說着,這人遲疑的道。
慕容夫人在這,請大家都來試一試。
說着,薛斌揭開了這個慕容夫人的臉,露出了一張醜陋的,可怕的面孔。
薛斌在一旁皺了皺眉,慕容夫人這個毀容的程度,太高了。
而且,這還不是那容顏散,完全的過錯。
作爲永安,南慕容,北秦家,慕容家的代表,慕容夫人的身份之尊崇,這自然無需多說,可是,容顏散的患者,幾乎被痊癒治癒了,反而只剩下了慕容夫人,這最後一位滄海遺珠。
慕容家怎能不急?
可是,之前狠話都已經放出去了,再要收回,去請那位葉易,慕容家又拉不下自己這個臉。
於是,他們就憑藉自己的人脈,東奔西走,請人來治。
這個結果,自然是可以預料的。
越做越糟!
原本還可以治的一張臉,徹底被毀了,連薛斌看着都一陣皺眉!
而眼下,走投無路之下的慕容家,還是不肯低頭,他們就出錢,舉辦了這次的中醫大會,想請永安的名流們,爲他們醫治!
慕容野,慕容玲等人,滿臉着急的站在慕容夫人的背後,看着。
一些名醫,這會陸續上前,爲慕容夫人治療這張臉。
角落裏,葉易默默的看着,只是眉毛微微一揚。
原來是慕容家?
鬧了半天,這個需要被治,大廢州長的人,竟然是慕容家?
葉易忍不住輕笑一聲,搖了搖頭。
那還真是冤家路窄呢。
葉易坐在角落裏,沒有吭聲。
複雜的幾個小時過後,在場的一些中醫,都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上前去給慕容夫人輪番治療,但是很可惜,一直到最後,也沒有任何大的進展。
這個毀容的面積太大了,他們治不了!
薛斌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看向了葉易,坐在角落裏的葉易搖了搖頭,只能站了起來。
“你們中醫折騰到現在,就這點本事?”
就在這時,一個青年,緩緩的站了起來,胡安穿着一身大白褂,雙手還插在自己的口袋裏,嘴角揚起,露出一絲戲謔的神情來。
“小小一個毀容,看把你們能難的。”
“要我說,這中醫,就是一羣廢物。”胡安冷嘲的道。
“你說什麼!?”被這個胡安一罵,在場的人,立馬紛紛騷動了起來。
而一些中醫,這會更是紛紛扭頭,怒目而視。
“你是什麼人?誰讓你在這裏大放厥詞的!?”
“誰讓你進來的,你知道這是什麼場合嗎?”
“大膽!”
“……”
這些中醫們,一個個憤怒的呵斥道。
葉清瀾在下面,驚疑不定的看着。
這種程度的毀容,她也沒有辦法。
而且看這些大師們,一個個各顯神通,很明顯,他們也盡力了。
“廢物就是廢物,狡辯什麼。”
胡安不屑一笑,甚至不屑於去看這個屋子裏的任何一個人,揹着手,表情淡然,又傲然的一笑。
連那個薛斌在內,他都一概不放在眼中。
直到這些中醫們被氣的夠嗆,胡安這才淡淡的開口,“在下不才,魔都紅中醫院,主任,西醫,胡安。”
胡安淡淡的道。
隨着胡安微微傲然的語氣落下,整個大廳裏,陡然就是一片安靜,一下就沒人說話了。
魔都,紅中醫院。
這個來頭,可確實不小了!
何況,這人還是位主任!
這些中醫,小地方的人,天生就有自卑心理,見到這個胡安,如此高傲的神情,被人叫板上門,竟然一時也心虛,氣短了三分。
“胡先生。”薛斌皺了皺眉,忍不住開口了,“我們是中醫大會,你既然是西醫,這裏應該和你沒任何關係吧?”
“你,可以走了。”
“是嗎?”胡安不屑一笑,“廢物,就是廢物,要我說,你們這個大會,都不應該開!”
“我還當能在這裏,聽到什麼高論呢,原來鬧了半天,就是在看一羣猴子在這裏開會。”
胡安狂笑一聲,小聲格外的放肆。
這個小聲,也算是徹底被在場的這些中醫們給齊齊激怒了。
就連一向老好人的薛斌,表情也繃不住了,臉色陡然就是一沉,陰沉的道,“你什麼意思?!”
“來這裏鬧事的了?”
一些中醫大爲不忿的情況下,甚至挽起了自己的袖子,站了起來,就要揍這個口出狂言的胡安。
可是胡安站在原地,依舊是一臉的怡然不懼。
“鬧事?你們也配我鬧事?”
胡安冷嘲一聲,“我今天來,只是爲了來教你們。”
“應該如何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