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爲首的黑衣暴徒發現不對勁的時候,一切爲時已晚了。
“嘭嘭嘭”,這些人,接二連三的倒了下去,等這些人開始反應過來,圍攻向葉易的時候,一切已經太遲了。
“操,居然是個硬茬子!”
領頭那男人看到十幾個手下瞬間倒了下去,人都傻了,立馬低喝一聲,摸出了腰間的甩棍。
剩下那些人,也紛紛摸出了腰間的武器,衝向了葉易。
葉易揉了揉自己的脖子。
倒在地上的夏靜,震驚的看着這一幕。
“砰”,葉易一腳下去,一個黑衣男人慘叫一聲,他整個腳掌,被葉易徹底給踩平了,葉易一拳打在他臉上,他整個人直接倒了下去。
葉易再隨手幾拍,又幾個人倒下。
因爲圍攻向自己的人實在太多,葉易深吸上一口氣,一隻手扶住牆壁,橫掃腿掃了出去。
只見一道殘影,還什麼都沒有看清了,超過幾十個人,全部向後,倒了下去。
“快走,夏家的人來了!”
隨着一聲大喊,原本還再攻向葉易的這些人,瞬間就成鳥獸一鬨而散,這些人恨恨,原本要得手的事,結果最終還是失手了。
不一會功夫,這邊的人,就逃的一乾二淨。
葉易把夏靜扶起來,這個女孩子還按着自己的腰,疼都喘不過氣來,她這會甚至顧不上震驚的看向葉易。
“你是誰?”
夏靜忍着痛,問道。
葉易手指在她腰間一摸,按了幾下,瞬間一股冰涼的味道,瀰漫了她的全身。
夏靜再疼,一下立馬也感覺自己可以動了。
“好了,就當我倒黴,今天幫你這一次。”拍了拍手,葉易站了起來,提起了地上那些東西。
“再也不見了。”
“哎!”夏靜揉着自己的腰,還想說兩句,葉易就消失在了巷子口。
一陣腳步聲快速傳來,夏寒江滿臉冰冷,走了進來,一看到夏靜揉着腰,努力的爬起來,連忙手一揮,手下雲集過來,護住大小姐。
“受傷了?要去醫院嗎?你怎麼一個人又出去亂跑!”夏寒江說到一半,不滿的呵斥道。
夏靜叛逆的臉上,淚水在那打轉,卻倔強的一個字也不說。
“我沒說。”
“對了,赫蘇背叛了我們。”
夏寒江愣了一愣,“我會處理掉他的。”
“回家。”
夏靜剛按着自己的腰,走了兩步,看到那掉在地上的衣服,遲疑了一下,走過去,撿了起來。
回到車上,坐在後排的夏寒江,不斷的打電話,,滿臉陰沉,“對,不要跟我說那些,馬上,全江北,給我抓他!”
“抓到他,立刻弄死!”
“查,爲首那人是誰!”
夏寒江怒火沖天。
才說完,夏寒江電話一掛,看着自己的女人,帶着耳釘,肩膀上還露出紋身,身上只穿着一件性感又暴露的黑色束胸衣,心頭那無名之火,又開始蹭蹭躥。
“看你這花裏古哨的樣子,哪裏像個好人家的女孩!”
“你這樣,以後怎麼能嫁得出去?誰會要你!”
“我這樣怎麼了?”夏靜冷着臉,毫不猶豫的反駁道,“學個淑女,文文靜靜,學個高學歷,嫁個好人家,再忘了自己的所學,當個相夫教子的好1‘女人’?”
夏靜滿臉諷刺的道,都不看她父親一眼,“就像我媽那樣,書香門第?呵,嫁了男人,你不是還是出去亂搞,最後把她活活氣……”
“你……!”震怒之下的夏寒江又一次擡起自己的手,但這一次,看着這個打着耳釘,滿臉叛逆的女兒,這次終究是沒忍得住下的去手。
“我罰你半年之內,不得離家一步!哼!”
哼完,夏寒江才心情稍稍好了一些,看到夏靜這個樣子,夏寒江又忍不住面色稍動,“怎麼逃出來的,喫苦了?”
“沒,運氣好。”夏靜隨口說道,“碰到個厲害人。”
夏靜眼神中沒有太多的波動。
“這就是那人的衣服?”夏寒江劈手奪過,反覆看了一眼,“恩?凡蒂尼手工定製,這一件衣服,得十來萬。”
“什麼?”夏靜一下驚了,那男生,好像不太簡單啊。
“……”
葉易打了個車,回到自己別墅裏,剛準備回家,葉易看了一眼對面別墅的耿家,不禁咋舌。
“奇了怪了,今天耿家的人呢?”
開鎖,擰門,剛要進去,葉易面色一變。
“不對,有邪修的氣息!”
葉易面色整個一變,扭頭看向了對面那別墅裏,今天,空蕩蕩的別墅裏,耿家的人去洪家提親了,於是在這個別墅裏,只有寥寥幾個手下,等葉易衝進去的時候,大廳裏,那幾個保鏢已經七竅流血,死在大廳裏了。
葉易從懷裏,摸出一張小丑面具,接着換下衣服,衝上了二樓。
而此刻,二樓,耿凝眉的一顆心,宛如跌到了冰窖裏。
就在今天,耿家的人離開幾個小時,那些管家,又去跟蹤葉易去了,結果還更丟了,別墅裏,恰好只剩下了耿凝眉一個人。
當然,這樣的情況,耿凝眉也從來就沒往心裏去。
這裏是哪,江北豪族,耿家,誰活膩了,來這裏襲擊耿家的人?
不想再江北混下去了?
可偏偏,這樣的事,它就是發生了!
就在剛剛,一位邪惡的老人,闖進了耿家的別墅,只是一個照面,她還什麼都沒看清,她的那些保鏢,就齊齊七竅流血,面色猙獰的死了,其中,甚至包含了一尊宗師!
饒是耿凝眉修爲再高,也不敢跟這種古怪老頭動手,她本可以跳窗跑了,但是,一想到自己還在二樓的弟弟,耿凝眉一咬牙,衝上二樓,從房間裏,抱走了耿殊。
帶着一個孩子,耿凝眉行動不變,只是隨手扔出去一隻飛鏢,擊碎了玻璃。
而她,則帶着孩子,逃進了頂樓的閣樓裏,找了一個壁櫥,藏了起來!
正面抗衡,她沒把握,從家裏逃出去?
這裏可是江北!人家就算行兇了,往天南海北一逃,她上哪追債去?
再說了,人死了,追到債又有什麼用?
於是,她賭,賭那個老頭,會聽到碎玻璃聲,追出別墅去。
她要等對方走了,回過神來之前,再從別墅裏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