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葉易端起桌子上的極品雨前龍井,喝了一口後,淡淡道,“那諸葛老闆,三天後,我再來取這最後一昧藥。”
這中年掌櫃樂呵呵的道,“這位葉少,這麼說,那可就是在打我們觀心齋的臉了,您留個地址,日子到了,我第一時間,差人給您送去。”
聽到這麼一說,葉易心頭,越發是滿意了三分。
“不過這個藥錢,您今天得先付了。”掌櫃的客客氣氣的道,“折價,共計一千三百六十二萬,我給您抹零,只需付一千三百萬即可。”
“可以,東西先寄存在這,三天後,我過來,還要借貴店的煉藥屋一用。”
“哦?這麼說,葉少居然還是一位煉藥大師了?本店內,倒是有一些煉藥大師,可以代爲免費煉藥的。”這中年掌櫃在一側,客氣的道。
葉易笑了笑,這中年掌櫃立馬就懂了,葉易把一張卡放在桌子上,這中年掌櫃就拿着這張銀行卡,走了。
葉易就留在這,繼續喝茶。
“這雲城厲害啊。”葉易眸光暗暗微動,自己剛剛寫出的那些藥材,可真不是一般人可以集齊的,葉易都打算分七八趟,去不同的黑市拼湊齊,沒想到在這家觀心齋,一口氣就可以買齊。
就在這時,從藥店外,傳來一陣騷動的聲音。
“來人,快來人啊,快救救我爺爺!”
就在這時,店門口,一陣騷動的聲音傳來,一個女孩,推着一個老人的擔架,急匆匆的跑進了觀心齋裏,臉色煞白,衝着四周的那些人,就吶喊的道。
很快,就有觀心齋裏的老醫生,第一時間趕了出來。
“這位小姐,我是觀心齋的主治醫生,金遠,這位老人家是怎麼回事?”
老醫生穿着一身大白褂,脖子上掛着一個聽筒,表情嚴肅,走了出來,而在他身後,則是跟了七八位年輕的白褂醫師。
“我爺爺剛剛還在跟我一起晨跑,這突然,……突然人就不行了啊!”
女孩帶着哭嗓的音道。
老中醫立刻一把脈,然後看了看這個老人的瞳孔,再用聽筒,聽了聽他心臟的部位。
“師傅,怎麼樣了?”站在一側,一位大白褂的年輕醫生,小聲的問道。
這白褂老中醫,臉上立馬閃過了一抹非常的難看,“脈象奇而紊亂,雙脈齊跳,間歇性斷脈……,四大惡脈象,這個人,已經全部集齊於一身了啊。”
金遠臉色難看,盯着這個老人,而沒有動手醫治。
在聽到這些熟悉的詞彙之後,身後那些年輕人,紛紛臉色大變。
“四大惡脈?這麼說,這個人的病,豈不是?……”
“害!”金遠長嘆一口氣,面帶惋惜,搖了搖頭。
“噗通”一聲,那女孩雙手握住了這個女孩的手,給金遠一下就直接跪下了,“金神醫,求求你出手,救救我爺爺!”
“你已經是全雲城,醫術最高的人了,你不出手,我的爺爺就完了啊!”
女孩當衆跪下,握住了金遠的手,痛哭的道。
“你且稍後。”
“取我那套金針來!”金遠揹着手,面色嚴肅的道。
“是,師傅!”
不一會,立馬一位大白褂的醫生轉身過去,雙手捧着一個盒子,過來了。
“師傅,一百單八根金針,‘曲水流觴’套,在這!”
金遠揹着手,一隻手單開出這個盒子,立馬,一套包裹嚴實,閃爍着金光的金針,呈現在了這個盒子裏。
金遠拿過一瓶酒精,含在口中,“噗”的一聲,直接噴在了這一盒金針上。
然後,金遠立馬捻起金針,開始下針。
“以氣御針!”
當這個金遠開始動手的時候,只看到那些金針,剛一隔空落下,落在了這個老人的身上,立馬就發出了一陣“嗡嗡嗡”的聲音,憑空顫抖着,落在了這個老人的胸膛上。
那原本灰白臉色的老人,立馬臉色就涌起了一陣病態的潮紅。
“呼……”金遠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濁氣,低喝道,“扶住我!”
一側,兩位穿着大白褂的年輕人,立馬就攙扶住了金遠!
看的出來,金遠使用這一套‘以氣御針’,對身體的消耗,非常之巨大!
即便是他施展起來,也頗爲的喫力!
金遠深吸一口氣,開始以氣御針,繼續落下!
四周,觀心齋裏的那些病人,紛紛圍攏上來,在這圍觀。
“真不愧是金神醫啊,這個手段,真是詭譎莫測。”
“可不是嗎,這就是絕學,以氣御針吧,放眼整個雲城,也就只有金神醫,一個人會了!”
“真是宅心仁厚啊,這位姑娘也是運氣好,知道要把人送到這來!”
“……”
四周那些病人們,紛紛竊竊私語,對着這邊,指指點點。
而一些觀心齋裏的其餘醫師們,瞧見這邊這個動靜,也紛紛放下了手裏的一些活計,走了過來,揹着手,在這觀看着。
金遠很喫力的在維持着這一套金針的運轉。
不一會,“啪”這些金針,齊齊像是失去了控制一樣,落在了地上。
金遠雙手一抖,臉色煞白,粗粗喘息着。
“師傅!”
身前身後,那些年輕人,連忙攙扶住了金遠。
“快看看!”金遠指着那個病人,粗粗的喘息着,大聲道。
幾個大白褂,立刻圍住了那個老人,只看到那個老人在以氣御針的調理下,一張蒼白的臉色,終於是浮現起了些許少見的紅潤,但是,眼睛依舊無法睜開。
而片刻後,這個老人連這些紅潤都無法再維持了,一口氣,直接就跌落了下去,變成了蒼白。
一抹死灰之色,開始極速的上涌起來。
“噗!”老人一張口,一口惡血,直接噴出,老人立馬身子一抽搐,徹底沒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