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易思考了沒多久,漸漸就有了一些眉目,一個電話打出去,葉易已經開始,着手等怎麼處理這個碧水村了。
而在這個處理這個問題的時候,就有了一個最佳的選項,那就是,等碧水村的這些人,上門鬧事的時候!
“以這些人的貪婪,我動手打了他們這麼多的人,他們可能無動於衷?”
“不會。”
葉易笑了笑。
那麼,明天,就會是自己的最佳良機。
下班後,商務部的人,基本也下班了,葉易一個人離開,前去酒吧隨便逛逛,喝杯酒。
對於自己心中的計劃,葉易其實已經多少有了一些眉目了。
心中,多少有了一些相想法,但是,還需要進一步將它完善。
“老闆,一杯酒。”走進一家酒吧,但莫名的是,四周看自己的眼光,似乎變的很是怪異。
好像這個酒吧裏的人,都認識自己一樣。
而且那些人看自己的眼神,充滿了客氣。
葉易朝着那吧檯前一坐,那酒吧一擡頭,看了葉易一眼,差點沒被嚇了個渾身一哆嗦。
是那個煞神!
上次的酒保,就是這樣死在這個人手裏的!
當時他離開那個死去的酒保,還不是很遠。
早就對這個長相極爲年輕的煞星,記憶深刻了。
可以說,他一看到這個人,就面如土色。
好不容易消停了個把月,他怎麼又來了?
這個人面如土色,但手上卻是一點也不敢怠慢,連忙就去給葉易倒酒去了。
很快,一杯酒就被送到了葉易的面前,葉易端起來,喝了一口。
對四周那些人奇怪的眼神,葉易也視而不見,這個時候,默默的思索着。
老婆公司裏,最近發生了這麼對種種奇怪的事情。
葉易一定要想辦法去擺平!
而這個碧水村,還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切入口。
辦完這個事,葉易才只是可以在錦繡集團內部立足,以後,可以再爲老婆分擔一點。
畢竟,老婆在公司裏,那麼辛苦,葉易也是看在眼裏的。
作爲一個男人,現在又失了憶,還要老婆來照顧。
葉易怎麼可能不心疼呢?
但是,以後該做些什麼呢?陪着老婆,把公司做大做強?葉易沒想過,也許是這樣吧。
或者趁着兩個人都年輕,先要個孩子。
以後,滿世界去旅遊旅遊。
老婆說過,她想去三亞看看海,去夏威夷釣釣魚,這些,葉易還是贊成的。
就這麼亂七八糟的想了一會,葉易喝了一大杯酒,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半個小時了,也該回去了。
倒是那酒吧,不禁強鬆了一口氣。
怎麼,這個煞星,這次這麼安靜呢?
不過,安靜一點也好。
省的他老是在這裏鬧事。
酒保有些心中畏懼的想道。
葉易一放下自己手上的酒杯,餘光向着四周一看,此刻,不禁一陣蹙眉。
恩?怎麼這四周的人,此刻,都用着一些奇怪的眼神,暗中看着自己呢?
而且,當葉易一眼看去的時候,這些人紛紛低下頭,避開了自己的眼神。
葉易早就心中有了一些懷疑了。
葉易向着旁邊一看,不遠處,一位穿着阿尼x,手臂裏挽着一個辣妹的二代,一看就是極爲囂張的二世祖。
但是和葉易眼神接觸的一瞬間,後者就心虛的趕緊避開了目光。
“你。”
葉易望向那個人,蹙眉開口道,“你認識我?”
葉易這個話,講的語氣非常之不客氣,一聽就會讓人不高興。
何況,那個二代,一看就是在京都,極爲囂張的人呢?
而且在他四周,還有不少和他一樣的二代朋友們,儼然形成了一個小的團體。
葉易這張口一問,多少就有一點挑事的味道了。
而在吧檯裏的酒保,此刻心中那叫一個暗暗叫苦啊。
祖宗,你這就沒太平上幾分鐘啊。
這就又要惹事了啊!
您就好端端喝完這杯酒,走了不就行了嗎,大不了,我不收你錢還不行嗎?
可是,他哪知道葉易此刻心中的疑惑?
如果你從進入一個酒吧,就被所有人暗中偷偷看着。
自己喝酒,這些人也暗中偷偷看着。
自己擡頭,這些人就避開目光。
你會不會心生疑惑?
而葉易,恰恰又正好丟失了自己的記憶,碰上這種怪異的情況,葉易心中的疑惑,那更是一下就被拉滿了。
葉易總覺得這些人,心中有事。
可是,就是這樣被葉易給呵斥了一下,更奇怪的事,頓時就發生了。
那個男人低下頭,也不敢看了一眼葉易的眼睛,立馬起身,擺了擺手,訕笑的道,“不認識,不認識。”
說完,居然起身就跑路了。
而他那一羣二代朋友們,也是半點脾氣也沒有,跟着就起來,轉身就走。
那夾着尾巴的樣子,說他們是正好有事要走,葉易不信。
但是,說他們是故意避開自己要跑,那是肯定的!
可是,這是爲什麼呢??
葉易的眉頭,一下就皺的更厲害了。
這會,葉易連忙起身,就要去追。
不行,這個事,不能就這麼放過了。
葉易得隨便抓幾個人,問個清楚!
“葉易?”
就在這時,一道挑眉的聲音,從一旁響起了,這個聲音裏,充滿了魅惑的語氣。
葉易扭頭一看,發現是一位微微卷發,長着一張傾倒衆生,十分魅惑臉的女人。
一身緊身的黑色衣服,套在身上。
那眼神,像是快要可以拉絲一樣。
任何一個男人對上了這個眼神,都會立馬直呼喫不消。
那是一種純正的魅惑感,看着,就足以叫任何一個男人,獸血沸騰!
蕭雅席這會微微挑眉,眼神帶着幾分驚訝,看着葉易。
她萬萬沒想到,會在這裏,再一次,偶遇葉易。
對這位年輕的小帥哥,蕭雅席內心,其實是對葉易,充滿了感激的。
她對男人,曾經非常的深惡痛絕。
可是,唯獨對葉易,充滿了感激之心,她認爲,葉易是她見過的所有男人之中,唯一一個,真正內心純正,不垂涎她美色的那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