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的清晨,掃大街的阿姨正騎着三輪車路過河邊,看到河邊停着一輛自行車,阿姨露出了可笑的表情。
“這羣釣魚佬真是有意思,明明每次都釣不上來幾條魚,還大早起就來一坐坐一天。”
說着,掃大街的阿姨走上前,她下意識的就認爲這自行車肯定是釣魚人停在這裏的,畢竟旁邊就是一條河流,她想看一看那個釣魚人有沒有隨地亂扔菸頭或者什麼別的垃圾。
然而當保潔阿姨上前一看,眼前的景象卻讓她當場昏厥了過去。
在河邊的草地上,一具已經被燒成了焦炭的屍體倒在那兒。
........
幾輛警車停在了河邊,一些警察正在對着屍體拍照的同時在周圍也拉上了警戒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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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怎麼樣?”一個男人一邊將口中的香菸丟在地上踩滅一邊問道。
“啊,崔景煥先生,您終於來了。”一個警察說道,“死者面部被毀,身上的肉體全部被燒爛,指紋和腳紋也被毀了,應該是兇手想要掩蓋死者的身份。”
“是嗎。”崔景煥點了點頭,目光看向了停在街道旁邊的自行車。
“那自行車是是誰的?”
“不清楚,自行車上雖然還有指紋,但不知道是兇手的還是死者的,距離這裏最近的監控也要有兩公里遠,我們已經派人過去查了。”那個警察說道。
“嗯。”崔景煥點點頭,目光再次看向了那具屍體。
屍體身上灼燒的痕跡很嚴重,並且屍體身下的草坪也被大面積燒燬,露出了光禿禿的土地,這裏大概率就是案發第一現場了。
屍體的臉部則很明顯用鈍器破壞過,完全凹下去的同時整張臉皮幾乎都被扯了下去。
“這樣的話,最多就知道死者是個成年男性,很難鑑定死者的具體身份了。”那個警察看着屍體被擡走後嘆了口氣,目光隨之看向了崔景煥,“要等法醫的鑑定結果嗎?”
“不用了,估計很難檢查出來死者身份,現在就去調查一下附近失蹤的男性人口。”崔景煥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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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警車很快就離開了,而在一個房子中,周修竹正站在窗前看着路過的警車。
“屍體這麼快就被發現了啊。”周修竹說道,“果然應該直接把屍體扔到河裏纔對吧。”
“我是故意的,故意被他們這麼快發現的。”黎響坐在沙發上喝着茶水說道。
“你就對你的計劃這麼自信嗎?”
“嗯。”黎響點了點頭,“所以我纔會這麼做,這樣的話,要更有意思一點吧。”
聽到黎響這樣回答,周修竹忍不住笑了笑。
“哈哈,你這傢伙真是不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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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崔景煥所料,法醫沒能成功鑑定出來屍體的身份,最終的結果也只能確定死者是個三十歲左右的成年男性。
通過這個信息,警察縮小了搜索的範圍,很快就有了不少報案。
其中報案的一個人是一箇中年婦女。
“啊呀,那傢伙是租我房的一個房客,就是個三十多歲的小夥子,,今天不是月底了嗎,我就管他要房租。”那個婦女一邊說着,一邊帶着崔景煥一行人進入了那個老舊的公寓樓當中,並乘坐電梯來到了七樓。
來到唐子墨房間的門前,婦女用鑰匙打開了他的房門。
“結果我給他打電話他也不接,那小夥子每次交房租都很準時的,我就懷疑他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就過來看了看,結果啊我一進門就發現他根本不在家,我還去了一趟他的手機店,也是拉着捲簾門的,本來我還以爲他就是跑了,你們一說要找失蹤的三十歲左右的成年人,我就趕緊報案了。”婦女在一旁咋咋呼呼的說道。
“嗯,我明白了。”崔景煥點點頭,看向了房間四周。
房間十分整潔,不像是個獨居男性的房間,一室一廳的房間也很小,一眼就能望到頭。
戴上手套率先進入了唐子墨的臥室,在臥室裏,崔景煥發現了唐子墨的身份證和銀行卡。
“身份證和銀行卡都在這兒,如果是想拖欠房租跑路不可能不帶這兩樣東西,而且。”崔景煥想着,還打開了唐子墨的衣櫃,“衣服也都還在,就算走的再急也不應該落下這麼多東西。”
“這是什麼味道啊?”一個警察這時候嗅了嗅鼻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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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油精,花露水,還有門口的艾草混合產生的味道。”崔景煥看向掛在門口上面的艾草說道,“這些都是驅蚊的東西,但是現在已經是秋天了,根本沒有那麼多蚊子纔對。”
“欸,那是爲什麼啊?”
“應該是爲了遮蔽某種氣味兒。”
說着,崔景煥拉上了房間的窗簾,並關掉了屋子內的燈。
那個警察立刻就明白了崔景煥的意思,打開了手中的LSK熒光燈。
這個燈照出來的光呈現藍色,在黑暗的環境中可以發現已經消失的血跡。
燈光照向四周,並沒有發現想象中的大片血跡。
但崔景煥還是敏銳的注意到,在陽臺的位置很明顯有一些斑點,那些斑點估計就是擦淨後的血跡留下來的。
“那個男人,叫唐子墨對吧?”崔景煥看向房東大媽說道。
“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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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他的手機店在哪兒對嗎?帶我去一下。”
“哦,好。”
“你們留在這兒繼續勘察,去問問這個樓或者對面樓的人有沒有在唐子墨失蹤前見到他,或者看到以及聽到昨天有什麼不對勁的,還有監控,也要檢查一下,再聯繫警局的人查一下唐子墨的身份。”
“哦哦,是!”聽着崔景煥安排了一連串的任務,那個警察連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