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我.........”
“先說好,我原定的隊友只有秦瞳和黎響罷了,你們算是後來者,我沒有反對而已,你要是還想好好待在這兒,就學學你們的班長大人。”說着,顧夜繁還拍了拍高潔夢的肩膀,“閉好嘴,這纔是聰明人的做法。”
“我,我知道了,對不起。”白文川卑微的說。
衆人隨後陷入了沉默之中。
“趙義建,似乎在通過唐幼南尋找害死孫夜靈的罪魁禍首。”秦瞳率先打破沉默說道,“這件事你們知道嗎?”
“難道,他抓走林璐是因爲,林璐也是最早霸凌孫夜靈的人之一?有點難以想象啊。”白文川抿了抿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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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給自己和他的手下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罷了,最早霸凌孫夜靈的人肯定是一羣女生,趙義建想通過這種方式爲他的罪惡正當化,內心裏他纔不在乎孫夜靈死亡的真相是什麼。”黎響說。
“.........你們之中誰是霸凌者嗎,現在還隱瞞的話,趙義建真來要人我可不會保護你的哦。”沉默了一下,顧夜繁突然說道,“畢竟不管怎麼樣,他現在打着的可是懲處罪惡的正義名號,其他人應該也都贊同把罪魁禍首給拉出來。”
幾人點了點頭,不過沒人說話。
就在顧夜繁以爲這幾個人裏面沒有霸凌者的時候,高潔夢有些顫抖的舉起了手。
“我,不知道我算不算。”咬了咬嘴脣,高潔夢說道。
“什麼意思,你做了什麼嗎?”
“不,我什麼也沒做,也正是因爲什麼都沒做,我纔會這樣懷疑。”高潔夢的聲音也有些顫抖,“很早的時候,唐幼南他們就開始霸凌孫夜靈了,而我目睹到了這些。”
“你沒有舉報嗎。”秦瞳問。
“沒有,因爲,唐幼南給我塞了錢。”說着,高潔夢雙手緊緊的抓住了衣服,“說實話,事後我也很後悔,也想過要去舉報,不過看到孫夜靈對班主任求救也無果後我就什麼都沒做,本來我還有去找校長,甚至是報警的想法,但我已經收了唐幼南的錢,我擔心事情鬧大可能會把火也燒到我身上.......我不想遇到那種麻煩事,所以,我還是什麼都沒做。”
“本質上你還是和大多數人一樣,都是旁觀者,無非就是有了‘收錢’這一環節,搞得你好像和她們是一夥的一樣,我這樣理解沒錯吧。”顧夜繁說着,打了個哈欠,“行了,我差不多明白了,接下來你就不用管了,不管趙義建會不會來我都會說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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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你........”
“還有你,黎響,這幾天打起精神來吧,下一次試煉很可能又輪到你了哦。”顧夜繁提醒道。
“有什麼理由嗎?”
“多次參與試煉還倖存下來的人,試煉的次數不但不會減少,還會增加,這是我這麼長時間以來在地獄公路中得知的,就好像地獄公路就是不想讓人活下來一樣。”顧夜繁說,“在你昏迷的這段時間裏已經進行了兩次試煉,偏偏這兩次試煉都沒有昏迷中的你,如果你在昏迷狀態中被試煉選中豈不是死路一條了嗎,所以接下來的試煉百分之八十會有你的位置,做好準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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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夜繁,請罪人下車前往指定地點進行試煉。”
“唐幼南,請罪人下車前往指定地點進行試煉。”
“徐海波,請罪人下車前往指定地點進行試煉。”
“黎響,請罪人下車前往指定地點進行試煉。”
“秦瞳,請罪人下車前往指定地點進行試煉。”
“穆嵐,請罪人下車前往指定地點進行試煉。”
第二日,大巴車還未啓動,衆人的手機就接連收到了六封郵件,郵件的內容無非是通知人去試煉,但是這次,每個試煉的參與者只有一個人,而且有六個試煉者要在同一時間去參加不同的試煉。
“這次的試煉很特殊啊。”看着這六封郵件,顧夜繁託着腮說道,“很少有這種明明是團隊但卻只選一個人去進行試煉的情況,雖然有,但我也沒見到六個人在同一時間分別去執行不同試煉的情況。”
“會很難嗎。”秦瞳有些擔憂的問道。
“不一定,我說了這也是我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往好處想,沒準還會很簡單呢。”
“趙哥,把你的槍借給我用一下吧。”另一邊,徐海波卑微的蹲在趙義建身旁笑嘻嘻的說道,明明年齡已經足夠當趙義建的爹了,現在卻要管趙義建叫哥。
“呵呵,小海啊,不是我不想,是不能啊,我把槍借給你,其他人怎麼辦,這不是不公平嗎,難不成每次有人去試煉我都要借槍嗎。”趙義建也是笑眯眯的回答道,還不忘摸了摸徐海波的頭。
徐海波內心恨不得把趙義建撕成碎片,但臉上卻依舊掛着微笑。
而黎響則是已經下車,前往了試煉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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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試煉地點,這裏依舊是一片空地。
“又是前往另一個世界的試煉嗎。”黎響嘴裏喃喃着,眼前開始出現一片暈眩。
隨後,黎響失去了意識。
另一邊,顧夜繁和秦瞳也下了車。
“喏,這個給你。”顧夜繁一邊說着,一邊扔過來了什麼東西,秦瞳連忙接住,定睛一看竟然是那把手槍。
“什,什麼,爲什麼要給我。”
“我說了要保護你的性命吧,現在我和你不是一個試煉,反正這東西我用不用都無所謂,乾脆給你防身了,雖說不知道你試煉的內容到底是什麼。”顧夜繁雙手叉腰臉上掛着無所謂的表情說道,“用的時候記住雙手握槍,不然後坐力可能讓你的手腕受傷。”
“我知道了。”秦瞳點了點頭,將手槍收回了自己的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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眩暈結束後,黎響發現自己躺在麥田裏,周圍,幾個戴着斗笠,肩上扛着農具的農夫正一臉好奇的看着自己。
看到黎響醒過來,他們紛紛議論了起來,說的不知道是什麼語言,但黎響就是能聽懂,看來這也得益於試煉。
“喂,小夥子。”一個農夫這時上前將黎響拉起來說道,“你,是赫爾沃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