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甬道也變得更加狹窄了起來,三人已經無法做到並排行走,必須成排成隊列。
水鶴軒倒是毫不猶豫的走在了第一個,黎響夾在中間,徐海波則走在最後面。
越往下走,氣溫就越冷,和外面沙漠的環境完全相反,並且原本土黃色的石磚也變成了那種上面長有苔蘚的青磚。
“這裏和古墓很像啊,不,也對,金字塔不就算是一種另類的墓穴嗎。“水鶴軒一邊走着一邊說道。
黎響沒有接水鶴軒的話,目光一直在打量着周圍,這裏的空間實在是太狹小了,真發生什麼別說反抗了,連逃跑都來不及,而且水鶴軒的話也點醒了黎響,這裏類似於古墓,說起古墓就不得不想起古墓中那些複雜的機關陷阱,儘管牆壁上隔一段距離就會有火把出現來照明,但整體的環境依然很黑,在這種環境下是很難發現陷阱的。
不過還好,走了一會兒後水鶴軒就停下了腳步,面前的是一扇小石門,稍微用力一推,那扇門就推開了,伴隨着門被推開,呈現在三人眼前的是一個巨大的空間,就像是一個山洞一樣,四周的牆壁上全都是藤蔓和爬山虎一類的植物,天花板的位置還有類似於鐘乳石一樣的東西。
並且在這個空間的四周還有幾個雕塑,在正中間的雕塑類似於王和王妃,王雕塑兩臂垂直,雙手握拳,王妃雕塑則左手彎曲放在王的左臂上,右臂圍繞在王的腰間,姿態僵直呆板,兩個雕塑的頭都微微向上仰起,神態拘謹而威嚴,冷若冰霜的表情中似乎還帶有一絲微笑。
其他的雕塑則應該是護衛和士兵,手上持有刀槍劍戟一類的武器。
最重要的是,在這些雕塑所圍着的這中間放着一個石頭棺材。
“哦哦,這裏還真的是墓穴啊,真不得了。“看着那個棺材,水鶴軒說道。
黎響對這裏是不是墓穴沒興趣,而是看向四周開始尋找出路。
“這兒有一扇門。“這時,徐海波說道,二人順着徐海波的聲音看過去,發現在徐海波所指的地方,也就是王和王妃的雕塑後面有一扇很小的石門,比剛剛那個還要小,人估計得趴着才能進去。
不過徐海波嘗試着推了一下,發現根本推不開。
“估計是有什麼機關才能打開這扇門吧。“黎響見狀說道。
“機關嗎。”
說到機關這個詞,三人的目光齊齊的看向了那個棺材。
正常來說這個棺材三人是絕對不會碰的,各種木乃伊或者盜墓的電影裏主角團就是因爲動了墓主的棺材才引發了一系列的危機,這種行爲無異於自找麻煩,但現在似乎不碰這個棺材就別想離開這裏。
“看來爲了推動劇情只能做一下標準的flag了啊。“說着,水鶴軒從一個護衛雕塑的手中拿下來了兩把筆直的刀,並走到了棺材面前,用腳猛地踩在了棺材蓋上。
石頭製成的棺材蓋很沉,水鶴軒用了很大的力氣纔將棺材蓋給移開。
很快,黎響就發現在屍體的下面似乎壓着什麼東西。
沉默了一下,黎響將屍體微微擡起,一個圓柱狀的東西隨後升起,伴隨着那個東西升起後,王與王妃雕塑身後的石門也逐漸打開。
“這麼簡單啊。“徐海波見狀鬆了口氣。
黎響剛準備將屍體完全扔出棺材以便它的屍體不再壓住那個圓柱狀的物體,下一秒那個屍體就顫抖了一下,並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黎響的手腕。
“啊啊啊啊!“屍體發出了銳利的尖叫聲,嘴巴猛地撕裂露出了駭人的獠牙。
徐海波大驚失色,直接對着屍體扣動了扳機,子彈瞬間將那個屍體的腦袋打了個粉碎,水鶴軒也上前一下斬斷了抓着黎響手腕的手臂,黎響趁機拉開了距離。
本以爲這樣就算結束,沒想到在屍體脖頸的位置猛地出現了一條巨大的黑紫色蜈蚣蜈蚣掙扎了一下後重新回到了屍體的身體裏面,緊接着,屍體開始再生。
“啊哈,這傢伙果然打不死,看來只能逃跑了。“水鶴軒說着,朝着石門就跑了過去,徐海波緊隨其後,黎響一腳將還沒有完全再生完畢的屍體從棺材裏踹了出來,然才跑向了石門。
石門之後的又是甬道,只不過沒有了之前那樣的狹窄,最起碼三人可以齊頭並進了而那個復活的屍體也手腳並用的朝着三人追了過來,速度之快像是一隻獵豹一樣。
“該死,這樣下去會被追上的啊!“徐海波扭頭看了一眼,發現那屍體竟然已經追了過來。
“我可以攔住那傢伙,用刀把它釘在牆上就好。“水鶴軒這時說。
“那你快去啊!“
“向我訴說你的罪惡。“然而,水鶴軒卻冷不丁的說道。
“什,什麼?你這傢伙在突然說什麼呢!
“我說,向我訴說你的罪惡,我不指望你能對自己的罪惡所懺悔,所以只需要訴說!“水鶴軒重複道。
“別開玩笑了!“
“來到地獄公路的人都是罪人,你難道想告訴我你沒有犯錯嗎?“
“現在不是說那些的時候!”
“向我訴說!“水鶴軒卻不容置疑的喊道。
“我,我殺了我的妻子和女兒!“眼看着那個屍體已經來到了自己身後,徐海波連忙喊道。
“原因呢?“
“醉酒,因爲醉酒!“
“很好!“說着,水鶴軒猛地停下腳步,轉過身後雙手持刀的同時右手反握長刀,把兩把刀並在一起組成了一個倒十字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