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響現在估計已經被那個變態女生米煮成熟飯了吧。“羅修之託着腮說道。
“你說什麼呢!“秦瞳立刻從後方探出頭說道。
“你不是說那傢伙給黎響戴了手銬,而且黎響身上還有傷嘛!那樣的話黎響肯定沒法反抗那傢伙啊,現在估計已經被她給榨乾了。“羅修之說道,“之前賓館試煉那次你要是主動點就不至於讓黎響的處男之身落到一個陌生女人的手裏了。
秦瞳滿臉通紅,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另一邊,黎響倒沒有被柏晴強上,只不過是正被五花大綁的放在汽車後座。
“都怪你老是搞一些小動作,我也不想這樣的,你就忍忍吧。“柏晴說着,關上汽車後座的車門,坐到主駕駛啓動了汽車。
“等一下,別走這條路。“黎響擡起頭說道,“我知道一條捷徑,可以快點離開地獄公路。‘“那條捷徑,你的同伴們肯定也知道吧。“柏晴說着,踩下油門直接朝着公路前方駛去了,“我說了讓你別想那些不着邊際的事情了吧?
“
長嘆一口氣,黎響也只能在後座躺平。
“你就這麼討厭我嗎,我感覺我應該不算是很醜吧。“一邊開着車,柏晴一邊說道“確實不醜,不如說很可愛。“黎響面無表情的如實回答道,“但就像我之前說的咱們兩個根本不認識。”
“哪兒有人一開始就認識的,不都是要一點點認識的嗎。
“那你爲什麼這麼執着於我,你是想在地獄公路中找一個同伴嗎,地獄公路中的獨行客也不在少數,你去找他們組隊不好嗎。“黎響目光瞥向柏晴說道,“我就認識一個人,那傢伙之前是個神父,年齡也和你差不多。”
“沒什麼興趣呢。“柏晴搖搖頭說,“我也不是想在地獄公路中找同伴,在見到你之前我也沒有找同伴的想法。”
“那你爲什麼…“
“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陷入其中不可自拔了哦,你不覺得這是一種命運嗎?“
黎響可不相信什麼命運不命運的,黎響也不相信柏晴會無緣無故的黏上自己,肯定是有原因的,不過看來,柏晴不打算說。
“反正你跟誰組隊的目的不都是活着離開地獄公路嗎,既然如此和我組隊也沒差吧?我可是要比你的那些同學更厲害哦。“柏晴這時補充道,“而且我這裏也有充足的食物。”
柏晴說的似乎也不是沒道理,說實話只要是靠譜的隊友黎響誰都能接受,問題是晴的底細自己一點都不清楚,黎響自然也不認爲她是靠譜的隊友。
正想着,汽車突然一個急剎車,黎響直接從後座滾落了下來。
“哇啊,黎響先生你沒事吧。“柏晴扭過頭問道。
“我沒事,而且別叫我先生,你比我還大不是嗎。“黎響掙扎着擡起頭看向柏晴說道。
“沒必要,叫我本名就好。“黎響搖搖頭說,“是到試煉地點了嗎。“
“應該是的,不然我好端端的可不會急剎車。”
說着,二人的手機收到了新的郵件,柏晴見狀也越過座位來到黎響身旁解開了黎響的繩子和手銬。
現在試煉當前,黎響也沒法考慮怎麼從柏晴身邊逃脫了,隨之便拿出手機點開了郵件:黎響,柏晴,請以上試煉者前往指定地點進行試煉。
熟悉的內容出現在了郵件上,只不過這次和自己搭檔的是柏晴這個變態而已。
“咱們兩個要進行第一次試煉了啊,黎響。“柏晴一邊說着,一邊摟住黎響的脖子用她的臉在黎響的臉上一頓蹭。
別用那種詭異的說法啊。“黎響心中想道。
大巴車此時也一個剎車停下。
“徐海波,請以上試煉者前往指定地點進行試煉。“郵件提示道。
“只有我一個人嗎。“看到郵件的內容,徐海波嚥了口唾沫想道。
徐海波離開大巴車後,宋志澤看着徐海波的背影冷笑了一下。
“宋哥,怎麼了。鄭飛星湊近問道。
“那傢伙拿着槍和子彈離開了啊。“宋志澤說,“如果他死在試煉裏,意味着什麼“意味着.….槍和子彈都留在試煉場所?”
“呵呵,沒錯,這次試煉只有徐海波一個人,沒人知道他的試煉地點在哪兒,也就是說只要那傢伙被淘汰了,他的槍和子彈就留在那裏沒人能找到。“宋志澤說着,貪婪的眼神看向了明彩雁,馮怡文以及其他徐海波陣營的女生,“到時候,徐海波原本陣營的人,就只能加入我這邊了。”
“宋哥說得對啊。“鄭飛星連連點頭說道。
而另一邊,徐海波打了個噴嚏,一腳踏入了地圖上標記的試煉場所。
“這兒是樹林啊。“看了看周圍,徐海波想道,“哪兒有什麼試煉突然,徐海波感到一陣頭暈目眩,緊接着便倒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等徐海波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自己坐在一個陌生漆黑的環境中,似乎是一個密室,而且自己的臉上還戴了頭套,視野十分有限。
試圖站起來,徐海波這才發現自己的手腳都被拷上了鎖鏈,而且這個密室裏也不只有自己,除了自己還有六個人,這六個人都像是自己一樣被拷在座位上,頭上分別戴着豬,狐狸,兔子,熊,獅子,蛇的頭套面具,徐海波擡起手摸了摸自己頭上的面具,不出意外應該是狼面具。
豬,狐狸,兔子,熊,獅子,蛇,狼,這些動物意味着什麼呢。
這時,衆人面前臺子上突然亮起了屏幕,每個人的面前都有相對應的屏幕。
而屏幕上的畫面是七個人的頭像,其中有一個人的頭像就是徐海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