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綜]專業當爹 >93.當帝師不如當乾爹8
    此爲防盜章

    突然, 一道熟悉的腳步聲從木樓梯那裏傳來。

    花滿樓維持坐的姿勢不變, 頭動都不動, 閉着眼睛默默地感受這一切,無視了那人在房間裏的搞怪。

    陸小鳳悄摸摸地溜上了二樓,看見窗前花滿樓的身影,特意調整了自己的腳步聲, 僞裝成一個陌生人的腳步聲,誰知花滿樓竟好像識破就他一樣, 完全無視了他。

    陸小鳳有些忍不住了:“你知道是我”

    花滿樓感受鼻尖的花香,輕笑道:“它們告訴我的”

    陸小鳳四下張望找尋所謂的他們,當然什麼都沒找到,知道他目光停留在花滿樓的手腕處鮮花的時候, 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所謂的它們指的是院子裏的花草。

    他一時間忍不住哈哈大笑, 爽朗的笑聲在房間裏面瀰漫,那嘴脣邊的鬍子隨着笑聲一翹一翹,乍一看,竟然像第二對眉毛。

    這果然是七童的爲人。

    衆所皆知,花滿樓是性格溫和熱愛生命的人,他愛護着這些花花草草。

    這樣一想,陸小鳳因爲剛剛經歷一切所有些憋悶的心裏頓時好受了很多,他每次躲麻煩的時候都會來到這裏, 這裏的一切都讓他十分舒適。

    事實上這個地方對他來說的確舒適地如同家一般。

    陸小鳳熟門熟路從角落的紅木櫃子裏搬出個酒罈往房間中央的桌子走去, 路過一株長的十分茂盛的花草時他又從花草後面的櫃子裏面掏出幾個杯子, 美滋滋的坐在了椅子上翹起了腿, 小酒倒入酒杯,悅耳的聲音對於陸小鳳來說再動聽不過。

    他眯起眼睛,啄了手中酒杯一口,感覺清甜潤口的酒液流入喉中,他得意洋洋的哼起了小曲。

    曲調十分悠揚,音調開始慢慢升高,到最高處的時候巧妙的轉了個彎,配合着前面的低鳴倒是像位女子在閨怨,顯然這是陸小鳳不知道從哪裏的青樓學來的語調,他哼的十分高興,甚至可以說開心極了。

    這種語調花滿樓想起居住在自己小樓裏脾氣不大好的長輩,頓了頓,還是豎起手指提醒了下陸小鳳,讓他不要太過分

    只可惜,他們這個時候的默契一點都不行。

    陸小鳳看着花滿樓的動作,稀裏糊塗的,他不明白後者動作的意思,不過他還是停下了正在唱歌的動作。

    “七童,怎麼了”

    花滿樓搖搖頭,正準備開口解釋,突然被身後的一道聲音打斷了。

    “小七童,什麼事情這麼吵”謝離歌打着哈欠從樓梯後的房門內走了出來。

    他昨天一直連夜在做研究治療,無奈他好像天生沒有點亮這塊的技能點,縱然心中有各種各樣的想法,奈何手殘,他完全沒有辦法動醫療。

    一想到過來這裏的任務,謝離歌內心忍不住惱火。

    “老二,你自己說說,你挑得什麼任務,讓我一個單心法花間治療,你怎麼不讓盾爹給你扭秧歌呢”

    “滴親愛的宿主,蒼雲的確可以扭秧歌”

    “那你給我轉換心法啊,我這個號他是個單休啊”這世上假如有什麼是比讀條被打斷更加恐怖的事情,那就是讓專注吸藍的花間們學會疼愛他人。

    謝離歌發誓他從入手了花間之後,他從來都沒有體驗過奶人的感覺了。

    花滿樓聽見自家義父的聲音,站起身道:“義父,你起來了。”

    謝離歌拍了拍花滿樓的腦袋,這小孩太得他心意了,相比於上個世界那兩個熊孩子,花滿樓簡直就是小天使,雙目失明並沒有墮入黑暗而是嚮往光明。

    謝離歌來到座位旁一屁股坐下,感覺有些渴了,正準備倒些水,卻發現自己面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個男人。

    那男人脣角天生微微上揚,眉眼間十足的機靈,當然,最讓人矚目的還是後者那好像眉毛的鬍子,他更是忍不住看了又看。

    這讓謝離歌想起了一個人,楚留香,一個總是給他找麻煩的傢伙兒,腦海中閃過楚留香種種不要臉的行爲,他微微眯起眼睛,內心百轉千回,他現在這個乾兒子可不比那兩個混小子,假如這傢伙兒真的跟楚留香一樣有麻煩又喜歡拖人下水的話,他保證會將他往死裏面抽。

    對,抽

    他要讓這傢伙兒感受下被沒有被削弱並且堆滿御勁花間爸爸支配的恐怖。

    “這是”謝離歌看着陸小鳳,口中卻是問向了花滿樓。

    花滿樓並沒有看見面前的修羅場,不過他可以感受啊,起碼現在他感受到了陸小鳳的絞盡腦汁。

    他輕笑道:“這是我的朋友,陸小鳳。”

    謝離歌輕輕往後一躺,背接觸到了椅背,他目光帶着審視掃過陸小鳳,心裏那是恨不得拿起自己的笛子將後者趕出門,順便掏出懷中珍藏的墨筆在他臉上寫上大字,閒人勿擾

    然而這是不可能的。

    花滿樓不可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的朋友被他趕出小樓。

    謝離歌感覺自己頭又疼了起來。

    陸小鳳看着面前潔白如雪的長髮下清俊如畫的臉龐,嚥了咽口水,他從這個人身上感受到了危險。

    而且他用自己的名譽保證那是殺過人數衆多的血煞之氣。

    然而,如果不是太過肯定自己敏感的鼻子,陸小鳳看着面前的人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猜錯了。

    “我不用劍”謝離歌淡淡的出聲,十分不客氣拒絕了西門吹雪,他來到萬梅山莊的路上看的便是有關於西門吹雪這個人的消息,書中說他癡於劍道且一生都在追求劍法,更加熱衷於用劍的人比拼。

    謝離歌立馬拒絕了他,倚在假山上,目光淡淡的掃過同樣面無表情的西門吹雪。

    西門吹雪得到拒絕的回答,立馬皺起眉頭。

    “你的內力很強,我只會與你比武。”

    西門吹雪坐在石桌上,背脊挺直,說道也是清晰可聞,緩緩吐出,如同這個人一般鋒利而堅韌。

    手中白綢纏在了長劍之上,十分緊密,西門吹雪將劍納入懷中,看向了假山下面的謝離歌。

    謝離歌挑眉:“你確定”

    呦呵,他今天還真是漲了見識了,有人竟然主動找上了堆滿御勁的花間,他看向了西門吹雪的血條,很長很厚很硬,不自覺有些手癢起來。

    他默默的從懷中掏出了自己的玉笛,後背也不靠着假山了,神情逐漸正經起來。

    西門吹雪點了點頭,目光毫不避閃的看着謝離歌,道:“自是確定。”

    “可是我此番過來並不是與你比武。”謝離歌笑了,他蒼白冷淡的臉看起來十分脆弱,嘴脣很薄,然而周身的氣勢卻讓人不敢小看。

    西門吹雪不解:“爲何”

    “爲了找你治病”

    “我只是劍客。”西門吹雪皺眉,他看向了謝離歌:“劍客只會殺人。”

    殺人的劍客卻主動救人,西門吹雪並不願意。

    謝離歌呵呵一笑,目光掃過了西門吹雪皺起的眉頭,道:“如果答應,我自可答應與你陪練。”

    他作爲花間也是出手傷人的,陪練根本不可能,不過可以作爲交換條件。

    一邊只是出手救人一次,另一邊則是可以找到新的對手,孰輕孰重對於西門吹雪一目瞭然,他十分乾脆的開口道:“可以。”

    “不過在比試之後。”

    謝離歌頷首:“當然”

    西門吹雪立馬從石桌上站起身,起身向外,手中長劍抱在懷中,準備找個比試的地方。

    衆人跟在他身後前行,中途路過一個開滿花朵的梅林,厚厚的白雪積壓在枝頭,枝頭下面是一片空地,差不多有兩個屋子的大小,一擡頭,甚至能夠看到一碧如洗的天空。

    陸小鳳早就預料到了這一幕,他原本還抱着假如謝離歌不用劍西門吹雪應該不會提出挑戰的奢望,結果還是失敗了。

    他的好友一如既往的癡迷於劍道。

    他有氣無力的拖着身軀跟在前面兩個人身後,來到了空地旁邊的臺階上一屁股坐下,捧着臉看向了空地中間的兩個人。

    花滿樓溫和的笑了笑,懷中檀書十分閒適的呆在他懷中。

    “此劍乃是天下利器,劍鋒三尺七寸,淨重七斤十三兩。”西門吹雪握住手中長劍,舉至身前,對着謝離歌說道。

    白衣勝雪,烏髮長劍,冷漠無情的好似一座雕像,只有談到自己喜愛的劍時才露出幾分活氣。

    聽到對面的介紹,謝離歌低頭看了眼自己手中的玉笛,捏緊,觸手溫潤,學着西門吹雪的話笑眯眯的說道:“玉筆,長二尺,重二十七兩,乃是昔年友人所贈。”

    一說完,對面的西門吹雪持劍飛來。

    快,快如閃電。

    西門吹雪手中的劍彷彿活了一般,巧妙的繞過了身前的阻礙刺向了謝離歌,謝離歌見狀,立馬扔了個太陰過去。

    一轉身,他已經遠離了西門吹雪。

    他轉過頭看向了目光陡然亮起的西門吹雪,臉上揚起了微笑,笑話,他一個花間幹嘛跟人打近站,斷讀條,爆玉石,遠離千里之外纔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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