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綜]專業當爹 >98.當帝師不如當乾爹13
    此爲防盜章

    他立馬擡起頭驚訝的看向一臉無聊的謝離歌, 道:“葉城主發出的請柬”

    陸小鳳如同被雷劈了一般, 滿臉絕望,完了,完了,他原本以爲他兩個朋友要決一死戰已經夠讓他頭疼了,現在發現這個世界上還有更恐怖的事情

    這兩個人變成三個人了。

    更加恐怖了。

    陸小鳳整個人都攤在了桌子上痛苦的低下頭,他現在一閉上眼睛腦海中自動出現這三人打架的修羅場,“早知道我就不過來了。”

    陸小鳳後悔莫及。

    花滿樓聽見他的話,柔柔一笑:“看來你又遇到麻煩了。”

    “是呀”陸小鳳臉因爲用力過度的原因, 都擠在了桌子上,他自言自語地回道:“我每天都在麻煩中度過。”

    謝離歌挑眉看向對面的陸小鳳, “葉孤城和西門吹雪要比劍”

    這個結果預料之中又有些意外,兩個絕世劍客肯定遲早有上一站,唯一意外的是沒想到會這麼早。

    “還不是你當初鬧的動靜太大了嗎”陸小鳳嘆了口氣, 勉強從桌子上坐起來, 說起最近江湖上發生的重大事情。

    神情也不復一開始那般沮喪,談論起自己熟悉的江湖, 陸小鳳臉上多了很多神采。

    謝離歌手中玉筆轉了個圈, 悠悠的道:“哦, 是嗎”

    “當然是啊, 光是用輕功就讓劍神西門吹雪摸不着衣角,完全將他當成小孩子耍。”陸小鳳回想起江湖上鬧的風風火火的事件, 要不是他相信眼前這位真的是對一切都不上心, 他都以爲這個傳聞是對方泄露的。

    謝離歌靠在自己的太師椅上, 旁邊是古樸的盆栽,幽幽的花香透露在他鼻尖。

    他雙眼似闔非闔,手指輕輕敲打椅背,不知在想些什麼。

    “你知道江湖上最近在傳你什麼嗎”過了一會兒,陸小鳳又不甘寂寞的說道。

    謝離歌睜開眼:“什麼”

    “咳咳”陸小鳳清咳一聲,學着酒樓中的說書人道:“那筆魔只是一招,便將那劍神西門吹雪擊退幾米有餘,手中玉筆輕滑,又是一招”

    謝離歌皺眉說道:“名字好難聽。”

    聽陸小鳳這麼一說,他就算再怎麼不通庶務都聽明白陸小鳳口中的筆魔應該是他自己,謝離歌不滿意極了,爲什麼其他兩個人都是劍神劍仙,論到他了就只剩下筆魔了。

    陸小鳳說了一大串,感覺有點口渴,正低頭倒着茶水喝呢。

    茶還沒入口,就聽見了謝離歌冷淡卻嫌棄的話語。

    他一口茶水喊在嘴裏吞也不是,吐也不是,滾燙的茶水讓燙的他嘶嘶的喊疼,趕忙跑到窗口邊吐了,心驚肉跳的撿回一條命。

    吐完,陸小鳳立馬感覺嘴裏不燙了,一邊擦着嘴一邊回到桌子旁。

    他目光卻忍不住打量對面的人,邊看他覺得自己又忍不住想要吐槽了,眼前這位是不是對自己的外表有什麼誤解,人家西門吹雪和葉孤城好歹佔着外表白衣勝雪,氣質高冷出塵,大小也能當神當仙。

    再看看眼前懶散的靠在椅背上,白髮如雪,皮膚蒼白涼薄,渾身上下纏繞着血煞氣,那雙黑眸眼底一片死寂,看的陸小鳳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果然不給他取筆魔纔是不可能的吧。

    當然這句話陸小鳳沒有當場說出來,他只是埋頭喝着茶,試圖排解自己心中的鬱悶,他等會兒還要去勸架呢。

    “八月十五那天你去嗎”

    謝離歌正在走神,聽見陸小鳳的話擡起頭皺眉問道:“什麼”

    陸小鳳似乎嫌站着不怎麼舒服,十分乾脆的按照自己平常坐法,坐下來就聽見謝離歌的聲音,頭都沒擡的回道:“當然是紫禁之巔的決鬥啊。”

    謝離歌有些驚訝的說道:“他們比劍在天子腳下”

    這個世界比他想象的要開放很多,俠客在皇帝頭頂動武,這個世界的皇權已經式微到這種地步了嗎。

    陸小鳳嘆了口氣:“葉城主定下的位置。”

    謝離歌不可置否,手指在桌上點了點,淡淡道:“我們去京城吧。”

    花滿樓抱着檀書坐在了陸小鳳旁邊,耳朵輕輕側向一旁,問道:“義父要參加決鬥嗎”

    “沒興趣。”

    陸小鳳撓撓腦袋:“那是幹什麼啊”

    “既然已經發請柬了,我收下了自然會去。”謝離歌點了點桌面上的請柬道。

    去他自然會去的,至於決鬥於否則是看他的

    意願。

    京城一家人滿爲患的酒樓。

    一樓人山人海,幾位說書人坐在一樓講着最近京城裏發生的大事情。

    一則是京城裏兩大富商之間的賭局。

    一則是整個江湖中最出名的兩位劍客的決鬥。

    臺下衆人議論紛紛,卻沒有出太多吵鬧的聲音,無他,而是二樓的包廂裏有人在看着他們。

    那個人斜倚在二樓欄杆,斟酒自己喝,時不時把玩手中的玉筆,他的衣服是紫黑相間的,他的皮膚很白,臉色也很白,是那種蒼白到透明的白,然而通身又帶着淡淡的血腥氣,好以整暇的看着樓下。

    一樓的人即使說話也很小心翼翼,他們都認出了二樓那個漫不經心的人,那人手中旋轉的玉筆證實了他正是如今江湖上聲名鵲起的筆魔。

    據說這個人亦正亦邪武功高的恐怖,他們這些小兵小將都不夠對方一招,他們自然願意聽話些。

    陸小鳳看着下面小心翼翼的衆人,有些猶豫的對謝離歌說道:“伯父,您這是”

    謝離歌站起身,目光注視着門外,道:“來了。”

    嗯什麼來了

    陸小鳳疑惑的順着謝離歌的目光看向門外,突然鼻尖傳來了一陣淡淡的花香,似梅似雪,彷彿山尖上常年未化的白雪。

    孫老的話謝離歌一直銘記於心。

    他一開始並不想用這種方法,破壞眼睛周圍壞死的脈絡再重新催生出來,過程中可以發生太多太多的意外,他的內力也並不像離經那樣溫和,即使用藥草輔助也只能勉強達到效果而已。

    西門吹雪放下手中醫書,他冷聲對着旁邊的花滿樓說道:“這個治療方法有很大的缺陷。”

    單是內力便有很大的差別,劍客的內力從來都是鋒銳的與醫術中溫和的內力表示南轅北轍。

    謝離歌默不作聲的喝着茶,沒有插手西門吹雪的話,花滿樓有選擇自己是否恢復光明的自由,他應該尊重對方,他只是一個過客,一段插曲卻不是全部。

    亭外的雪開始下了,漫天的飄雪輕輕的落下,落在了枝頭,落在了花瓣,落在了圍繞在周圍的空地上,積壓了厚厚的一層,

    陸小鳳站在亭口中擔憂的看着花滿樓,從剛剛西門的話語中可以看出這個治療方法並不是百分百成功,它有很大可能失敗。

    花滿樓微微一笑,身後宛若春花散開,溫潤道:“敢問莊主失敗後會如何”

    西門吹雪十分乾脆的道:“會永遠失明。”

    花滿樓臉上的笑意加深了:“既然如此,那我爲何不試上一試呢”

    治療失敗的最壞結果只是失明,他又有何不敢試上一試。

    謝離歌悶頭喝茶,他閉着眼睛整理腦中的思維,聽見了花滿樓的回頭,他睜開了眼睛,看向了西門吹雪。

    “如何”

    西門吹雪與他對視了一秒,轉頭看向了旁邊等待的老管家。

    老管家微笑的彎腰:“莊內西廂房正空着。”

    衆所皆知,劍神西門吹雪除了殺人外不會出莊。

    謝離歌率先站起身,看向了微笑着花滿樓,頓了頓,目光隨即轉移到了旁邊的西門吹雪道:“事不宜遲,既然你已經答應了,便開始吧。”

    西門吹雪點頭。

    老管家十分貼心的招呼衆人離開這裏,原地只留下花滿樓,西門吹雪,謝離歌三人面面相覷,後面的花樹默默的陪伴他們。

    西廂房正是庭前旁邊的一所廂房。

    三人走進西廂房,門內空間很大,各色擺設也是昂貴無比,桌前地那頂紅珊瑚擺設更是紅的刺眼如同鮮血一般,一看錶示價值連城,這種外面難得一見的奇物在這座山莊中也不過是西廂房的一座擺設。

    西門吹雪和謝離歌等了片刻,花滿樓微笑的站在一旁,絲毫不爲自己接下來的將要面對的一切感到恐懼,他甚至還有心情安慰對面十分壓抑的二人組。

    “義父莫要擔心我。”花滿樓小天使溫聲說道。

    他雖然看不見但是懷中檀書顫抖的身軀還是清晰無比的傳到了他的手臂上,胖松鼠在害怕。

    謝離歌沒有說話。

    旁邊的西門吹雪冷着一張臉,目光放在了西廂房門外,也不知道想什麼,目不斜視的看着那條小道從他的角度可以看到不遠處的小亭。

    小道是白石細細的鑲嵌而成,蜿蜒曲折,小道旁邊用琉璃瓦圍在了兩旁。

    突然,西門吹雪的目光動了動,他握住劍的手一鬆,目光淡然的看着急奔過來的一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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