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的確是這樣。謝離歌想了想,他覺得童百熊說得是這個理,決定等回去問一下自己兒子,然後他又問了一遍其他兩個年輕人。
“聖女出去遊歷了,不過下面的弟子說看見聖女與那個令狐沖在糾糾纏纏的,讓我們這些堂主稟報教主。”
這是他昨天才得到的消息。
任盈盈半個月前才下山,當時雖說大家都明白對方與所謂的令狐沖關係不清楚,正有意思讓他們斷掉,沒想到教主竟然同意了對方,要他老熊說肯定是不贊同的,光是看那個令狐沖就不是什麼好東西,爲了那個男人聖女不知道頂撞教主多少次了。
然而,這個話卻不是他該說的。
看了看一旁五官矜貴,看上去有些不可靠近的白髮將軍,童百熊明智的沒有將話語說出來。
而謝離歌早就察覺到他的目光了。
很明顯,童百熊的隱藏實在太敷衍了。
別的不說任我行行蹤詭異,任盈盈在教中還是這樣肆無忌憚,出門與敵對教派弟子相互糾纏,這個小姑娘行事也太過了。
再加上他出來的時間已經很長了,不知道京都中的小皇帝又給他鬧出什麼亂子。
一系列的時間讓謝離歌有些頭痛,他揉了揉太陽穴。看着一旁乖巧安分的童百熊,想了想,道:“過段時間,阿卑要跟着我去京都一趟。”
山路不算遠,很快他們就走出來了。
謝離歌在前,童百熊再後,他聽見這句話,第一反應就瞪大了雙眼:“什麼?”
“我孩子不陪我回京都?”
“可是教中…………”還有很多事物。
童百熊還想要再說什麼,畢竟一教之主也不能離開太長時間,那些名門正派可是對於他們這些魔教可是虎視眈眈。
“不是有你們嗎?這段時間你們先接管一下事物,我還會留十天左右,相信你們應該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對吧。”
謝離歌輕笑一聲道。
童百熊被這一笑,弄得打了個寒顫,聽見謝離歌問他,即使心中想哭還是戰戰兢兢地點頭,道:“好的。”
謝離歌這下子滿意了。
讓他離開了。
六天後,黑木崖腳下出現了一男一女兩個人,女的嬌媚,男的正氣,正是任盈盈與令狐沖。
任盈盈看着上面的日月神教,那裏的人讓她心情複雜,明明是她的殺父仇人卻對自己疼愛有加,想起自己此次的目的,她咬了咬脣。
“盈盈?”令狐沖擔憂地問了一句。
從他們到了山腳下,任盈盈就是一副心思重重的樣子,這讓在一旁看着的令狐沖十分擔心,剛纔,任盈盈甚至差點一腳踩空了。
幸好令狐沖早早就在一旁看着她,手一扭,任盈盈被硬生生拽了回來。
任盈盈回頭看了下後面深不可測的山崖,忍不住後怕,不過她很快就調整了自己的心態,恢復原先笑意潺潺,轉過頭對着令狐沖道:“沒關係,我們先上去吧。”
令狐沖說不出話,嘆了口氣。
“不要硬逼着自己。”
兩個人到了山上。
一進到山崖,任盈盈率先就發現不對勁,整個日月神教已經完全發生了變化,原先匪氣的教衆變了,像是有什麼人強行將他們扭了回來,山崖上甚至還多了很多步認識的人,那些人一看就是久經沙場。
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的任盈盈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