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包大人委婉的請求, 他毫不猶豫的答應了還主動要求成爲監軍, 完全沒有考慮到當事人的感受。
“……”一時間展昭覺得對不起白玉堂,他這樣完全忘記推開正在抱住他的白玉堂, 只是在認真思考怎麼樣道歉。
白玉堂等了好久還沒有等到展昭推開他。
“???”怎麼回事?
白玉堂腦海中閃過一絲疑惑, 不過他也沒有放鬆喫展昭豆腐, 本着不喫白不喫的心態,他又摸了好幾把展昭的細腰。
手感還是那樣的好。
然後他沒有等到展昭的推開動作,而是耳旁傳來了一聲充滿愧疚的對不起。
白玉堂一愣, 不敢置信地低頭看了眼懷中的展昭, 正好對上了對方認真地眼神,後者還十分天真愧疚地道:“白兄, 如果你真的不喜歡的話, 我這就去找包……”
白玉堂伸手打斷了他的話。
他感覺自己良心有點痛, 然後又覺得眼前這個人也太好騙了點
展昭住了口, 不明白白玉堂爲什麼一臉難以言喻的表情,正皺着眉頭看向他。
“沒什麼。”白玉堂開口道:“其實我對於你監軍並沒有什麼問題。”
“可是……”展昭欲言又止,明明你剛纔的表現可不是這樣。
白玉堂假裝沒有看見,睜眼說瞎話道:“一開始我以爲監軍是其他人來着, 我與那些朝廷官員不熟悉, 一旦他們參與大軍的事宜, 很容易出現錯誤。”
“……我也會。”展昭聽見了白玉堂的擔心,他心裏的愧疚更加濃厚了,因爲他發現自己並沒有考慮到這一點就答應了包大人的話語。
他從小心中只有武功,對於領兵之事完全就是一竅不通,這樣的自己要是因爲成爲監軍導致大軍出什麼事情,他自己都不願意原諒自己。
展昭一想起那些士兵們的生命和他們背後的家人們,頓時就坐不住了,準備回去找包拯好好說一下這件事情,起碼讓後者收回命令。
監軍一事不可以是不知道兵法的人。
白玉堂敏銳的察覺到懷中的人要走,他反射性地一摟緊,懷中正準備離開的展昭頓時動彈不得。
頭頂傳來結結巴巴地聲音:“白、白兄?”
白玉堂這才恍然大悟。
自己剛剛是察覺到展昭要離開,心裏不願意,反射性做了動作,他立馬擺出溫和的表情看向了站起來的展昭,正好對上對方澄澈的眼神。
白玉堂笑眯眯地開口:“小貓兒~,你準備去哪裏啊?”
“白兄,請放開我。”
“不放~”
“……”
“你告訴我你去哪裏我就放開你。”
“……我準備去找包大人。”展昭像是沒有見過這麼無賴的人
,一時間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才恢復自己的聲音。
“我準備讓包大人收回成命。”展昭十分認真地道:“我自幼只習過武藝,兵法之事並不精通,這監軍一事乃十分重要,如何能夠讓一不精通兵法的人擔任。”無論往常的人是不是精通兵法,單是性格展昭就不願意自己呆在上面。
白玉堂一聽道這話,心裏就明白自己的小貓兒這是誤會了。
白玉堂嘆了口氣,自己這是什麼運氣啊,被人坑了一步兩步也就算了,到了第三步竟然還要自己挖坑把自己埋了,一時間不禁對罪魁禍首的包拯咬牙切齒起來,他說他進來的時候那個老狐狸怎麼笑得一臉得意,原來早救料到這樣的事情。
擡起頭一看,發現展昭真心實意的想法。
白玉堂的頭更加疼了,他明白自己要是不說服對方的話,很可能對方真的會提出這個要求,而包拯那個看熱鬧的人真的會答應。
好氣。
可是氣歸氣,白玉堂知道自己看見小貓兒從自己手中溜走,接下來一輩子都會在後悔。
所以他完全沒有送來展昭的打算。
動彈不得的展昭。
“……咳咳!”白玉堂假裝自然的將手放在了展昭的腰上,然後開口解釋道:“監軍並不是非要精通兵法,而你當監軍的命令也不是包大人可以左右的了的。”
展昭一聽,頓時不掙扎了,拿着眼睛看向了白玉堂。
白玉堂就把在宮中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包括自己被小皇帝包拯還有那個老祖宗三個人一起坑成將軍的事情,語氣中滿是哭訴,充滿了委屈,看上去就是被欺負的小可憐。
展貓兒果然上了當,順其自然地開始擔憂道:“那位會不會對白兄你有什麼意見?”
“沒有哦。”白玉堂發現展昭沒有繼續離開,鬆了一口氣,然後開口解釋道:“他們知道我會兵法,也對我有信心,之所以讓你當監軍,也有暗中監視我的意思。”
“監視?”
“對!”白玉堂毫不臉紅地開口提出了要求:“小貓兒不如跟我一起過去吧,正好我們的帳蓬也在一起。”
展昭認真考慮了一會兒,點了點頭,答應了。
兩個人第二天起牀的時候,一封來自宮裏的信出現在了包府門口,點名是要交給白玉堂的。
白玉堂疑惑是誰交給他的。
來人提着陰柔地聲音道:“白將軍,這可是那位給的。”
白玉堂頓時一個機靈,信封拿在手中就是沒有開口,一直到信使離開了,他才低頭皺着眉頭看向手中的信。
拆開信,裏面有兩封信,一大一小,白玉堂先拆開那封大的,裏面寫得也就是一些常規的軍師,內容讓他有些驚奇,信中寫得是大軍已經準備好,只不過還缺乏訓練,只等他上任了。
速度真快。白玉堂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個,暗自點了點頭,看來朝廷對於蠻子一事十分看重,早已經想到這個場景的他,將信塞進了懷中,擡起頭看向了手中小的那封了。
他直覺告訴他裏面內容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