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脣上的柔軟,李蒙臉色一愣。
隨即眼中閃過了一絲笑意,雙手攬住了伊芙麗的腰肢。
在沙發上,兩人深吻在了一起。
良久,伊芙麗才氣喘吁吁的鬆開了李蒙。
看着胸口快速起伏的伊芙麗,李蒙鬆開了她的腰肢。
伊芙麗起身離開了李蒙的懷抱。
整理了一下身上略顯凌亂的衣裙,臉上閃過了一絲不自在。
“大人,我得走了!”
伊芙麗得走了,李蒙也得走了。
李蒙微笑道:“去吧!”
直到伊芙麗離開了房間,李蒙才收回了目光。
起身站了起來,李蒙淡淡一笑。
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他可閒不下來。
不久之後,巨劍星會成爲新的戰場。
在那之前,巨劍星上的塔魯魯族必須撤離。
帝國艦隊,旗艦,艦橋中。
隨着白光一閃,李蒙出現在了艦橋中。
此時,帝國艦隊正在亞空間中航行。
在艦橋中,李蒙見到了雷爾夫。
“雷爾夫,立即改變航向,我們返回巨劍星。”
帝國的戰艦都很大,內部擁有足夠大的空間。
最小的眼鏡蛇驅逐艦容納十幾萬人沒有任何問題,很輕鬆。
影月級巡洋艦就更不用說了。
數十萬,甚至百萬人都沒有任何問題。
當然,居住環境不會那麼好。
事態緊急,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雷爾夫點頭道:“是!”
沒有多說什麼,李蒙向艦橋外走去。
巨劍星可不近,至少需要半年左右的時間才能抵達。
帝國艦隊必須在銀白艦隊抵達巨劍星之前趕到巨劍星。
輕車熟路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王?”
在房間中,卡拉在,艾魯莎也在,就塞拉不在。
見到李蒙,艾魯莎臉色一喜,連忙迎了上來。
“王,您可算回來了!”
一上來,艾魯莎就拉起了李蒙的手,撒着嬌。
看了看一旁的卡拉,李蒙笑道:“怎麼,她們欺負你了?”
艾魯莎搖了搖頭,道:“沒有,只是不習慣“王”不在身邊的日子。”
微微一笑,李蒙拉着卡拉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艾魯莎呢,順勢而爲的橫坐在了李蒙懷中。
抱着艾魯莎,李蒙就感覺抱着一條蛇。
“那你可得忍受一段時日了。”
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李蒙自知閒不下來。
如今星炬未建成,帝國艦隊在亞空間中航行全靠他的引導。
前往暗域的分艦隊李蒙時刻都在盯着,生怕他們迷失在亞空間中。
好在有星語者,能夠無視空間進行亞空間通訊。
李蒙才能隨時知道那支分艦隊的情況。
算算時間,再過一兩年,他們應該就能抵達暗域了。
等這邊事情結束後,李蒙打算把重心放在探索暗域,開拓領地上。
幽暗星域資源太過貧瘠,雖能生存,但沒有發展壯大的機會。
暗域就不同了,暗域是一片空白地帶,如同一張白紙。
幽暗星域的稀有礦物都來自暗域。
各勢力沒少派出艦隊前往暗域尋找資源,開採資源。
但它們對殖民暗域似乎沒有任何興趣。
不,準確的來說,暗域似乎存在着什麼危險。
畢竟對各勢力而言,前往暗域的航線不僅是祕密。
在暗域中發現的資源點也必須保密,沒有人會傻到公示自己的發現。
在帝國艦隊停留了一夜,第二天,李蒙又離開了。
這一次,他又回到了奧菲莉亞身邊。
“去巨劍星,我給你的星圖上有標示。”
不論奧菲莉亞在哪,在做什麼,李蒙只會出現在她的身邊。
因爲李蒙奧菲莉亞身上留下了印記。
奧菲莉亞本身就是一個座標。
奧菲莉亞似乎很喜歡沐浴。
剛一出現,李蒙就溼透了。
意念一動,李蒙身上的衣袍隨之消失。
一把抓住了奧菲莉亞的手,李蒙把她拉入了浴池中。
浴池很小,也就五個浴缸大小。
在浴池中,奧菲莉亞依偎在李蒙懷抱。
她擡起頭,看向了李蒙的下巴,臉龐。
“王,找到敵人了?”
水中的手輕攬着奧菲莉亞的腰肢,李蒙微微一笑。
“不是找到敵人了,而是敵人正在集結前往另外一個地方,我們必須提前趕到,在那裏等着它們。”
雖然不知火神大人爲何對敵人的行動一清二楚。
但奧菲莉亞不想多問。
她的任務是戰鬥,幫助火神大人消滅一切敵人。
她只需戰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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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飛逝,眨眼間,大半年的時間便過去了。
對銀河系而言,哪怕千萬年時間也只不過彈指瞬間。
巨劍星,塔魯魯族。
星空無垠,黑暗,冰冷而又繁星遍佈。
在一片黑暗的宇宙中,空間突然扭曲了起來。
隨着一個個紫紅色漩渦迅速的涌現,一支艦隊跳出了亞空間。
時隔半年,帝國艦隊終於趕到了巨劍星。
又是新的一天。
清脆的敲門聲驚醒了牀上的三人。
幾乎同時,三人睜開了雙眼。
李蒙最先起身,他從溫柔鄉中掙脫,起身坐了起來。
順着身上的毛毯被他撩起,在他身旁兩側,躺着的是兩具潔白的嬌軀。
是塞拉與卡拉。
卡拉光着身體默默的下了牀,撿起了從牀上掉落在地的衣裙。
別卡卡拉的性格怪怪的,但她的身材着實不錯。
要什麼有什麼,特別是胸前的山峯,甚至比塞拉還要大上一些。
走動時,都會一晃一晃的。
在牀上做劇烈做劇烈運動時,晃的更厲害。
對任何男人而言,那一幕都是極爲刺激的,讓人熱血沸騰。
見王直勾勾的盯着卡拉妹妹看。
塞拉微微一笑,嬌軀緊貼着王的手臂。
“怎麼,看呆了?王,時間還早,要不……”
低頭看了一眼一臉似笑非笑的塞拉。
李蒙伸手在她的臀上就是一拍。
“啪!”
力道雖輕,但非常響亮。
臀部被襲,塞拉慵懶一笑,向李蒙拋了一個媚眼。
李蒙起身下了牀,無視了塞拉的勾引。
與女人尋歡只是爲了放鬆一下身心,正事要緊。
男人嘛,說庸俗一點,活着不就是爲了酒色財氣。
他一不沾酒,二不好財,也就女人能讓他提起一絲興趣。
如果連這點興趣都沒有了,他恐怕真成爲了無慾無求的神了。
他可不想做神,做神哪有做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