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
沒有東拉西扯,畢竟這又不是娛樂性質,而是直接開說他的速生基因理論。
臺下有不少植物專業的講師。
今後。
楚軒講的,也會是上課內容,雖然教材已經出來,但哪有創始者講的清楚。
因此,一個個聽得十分認真。
如學生般,認真的在做筆記。
。。。
足足一個小時。
“好了。”
“大家有什麼要問的?”楚軒問。
刷!
一羣人舉手。
“這位。”楚軒點了一個前排的。
那名講師站起來。
“楚副教授,你剛纔的說的相較於十字花科植物的速生基因理論,有點不同。”
作爲講師,既然要教課,之前自然反覆研究過。
“是的。”
楚軒點頭。
“其中部分內容,來自於通用速生基因理論。”
“目前。”
“理論已經進入第二期實驗當中,遺傳穩定,相信在今年底,可以完成論證。”
話落。
全場震驚。
“什麼?”
“通用速生基因理論,已經成型了?”
“還以爲這可能是楚副教授的巔峯,沒想到,十字花科,僅僅是人家的起點。”
“......”
大多都是植物學專業,十分清楚單類和通用的區別,以及其中的難度差異。
不可思議!
短短一年。
楚軒就實現了二次跳躍。
老天!
這是什麼樣的妖孽天才。
“真的嗎?”那名講師有些激動地問。
“自然。”
楚軒點點頭,繼續道:“雖然通用理論將出來,但你們手上的單類理論也有用。”
“理解它,有助於理解通用版。”
“......”
聽到這。
不少人鬆了口氣。
就怕一個理論剛學會,就過時了。有了楚軒的話,大家學起來積極性更高。
隨後。
講師們拋出一個個問題,楚軒都一一解答。
“服了!”
“彷彿把所有數據背下來一樣。”
“厲害!”
全程沒有一絲磕巴,各種數據張口就來,之前都對楚軒不瞭解,現在一看。
活該人家牛比!
瞧瞧。
這份記憶。
這份口才。
就甩他們幾條街,讓人不得不服。
。。。
一小時後,答疑結束,公開課也接近了尾聲。
就在楚軒以爲會一片和諧地結束演講的時候。
忽然。
一個人站起來。
“楚副教授,速生基因理論,真的是你一個人創造的嗎?”
聞言。
一雙雙目光齊刷刷看去。
“什麼?”
“竟敢質疑,那不是岡本作夭嘛。”
衆人議論紛紛,這問題,明明是來拆臺的。
“你是?”楚軒問。
“岡本作夭,請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岡本作夭盯着楚軒。
“作夭?”
楚軒頓時不由刮目相看,這傢伙,人如其名,其父母還真是有先見之明啊。
搖搖頭道:“不是!”
轟!
瞬間,全場炸了鍋。
不敢置信。
這是啥?大瓜嗎?好像有點不對勁。
“哈哈,我就說,不可能是你一個人。”岡本作夭也是被這個回答驚訝且興奮。
自己竟然挖出一個如此大瓜。
一時間,得意得不行,沒發現很多人看着他像看腦殘一樣,人家親口承認?
當楚軒傻啊,這島國人,真心不帶腦子出門嗎。
果然。
下一秒,便聽楚軒道。
“我們現在的任何成就,都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各種技術。”
“各種設備。”
“各種理論。”
“無數專業人員用一生奉獻,奠定了後人在其成果上,能夠綻放光芒的基礎。”
“所以。”
“嚴格來說,速生基因理論,不是我一個人創造的。”
“無數植物學領域的先輩,都是這個理論的貢獻者。”
“......”
這種傻比問題,楚軒應付起來,根本不需要費腦子。
非說他一個人多牛,沒有意義。
標準答案: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反駁?
你這是要否定先輩付出?
“這...”
“你...”
岡本作夭有點懵,被一番大道理,砸得說不出話來,總不能質疑先輩努力。
“還有問題嗎?”楚軒問。
“我...”
“沒有的話,我有一個問題。”楚軒看向他,露出‘善意’的微笑。
“啊?”
岡本作夭一愣。
“你會叼盤子嗎?”楚軒淡笑道。
岡本作夭:“不會。”
“那就太可惜了。”
“......”
岡本作夭有點懵,可惜什麼?爲什麼莫名的有點方,不會這個技能有錯嗎?
而且。
這話好像有一點熟悉,自己是在哪聽過嗎?
忽然。
彷彿想到了什麼。
身體頓時一僵。
“你你你你....”
岡本作夭有點語無倫次,他想起來了,當初大伯的助理就是在這一句話後。
被直接按倒在地,入獄!
刷!
刷!
腦袋左右張望,生怕下一秒,自己就落得一樣下場。
“這位同學,別緊張,就隨便問問。”
。。。
【這本書還有多少人看?能否點一下催更,給作者一點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