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的辦公室煙霧繚繞。
三根!
五根!
......
不要命的抽。
前些天。
他還在慶幸自己的位置是一個香餑餑,權力巨大,油水豐厚,倒不是金錢。
而是由此帶來的資源分配權。
特別是移民。
多少人巴結,想要加入名單,一開始還好好的,沒想到,這兩天出了大事。
一個賣藥的畏罪潛逃。
數百人因此切了尊嚴。
正常來說。
關他啥事。
但壞就壞在這些人很多上了移民名單。
雖然那些老頑固對移民問題的貓膩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並非是完全不管。
如今。
這些所謂精英移民人員血檢出違禁成分,等於說是直接遞了一把刀子過去。
那還能有好?
加上爲了平息那些家長的怒火,需要有人來擔責。
於是。
整件事情從二十三號城又牽扯回了開發署,三個副署長,就這麼被帶走了。
若非自己有議長這個背景。
怕是也難度過這一關,但一次大過處分是免不了的。
鬱悶!
剛吃了幾口肉,就惹來一身騷。
。。。
次日。
3月28號。
行星開發署高層會議,變成了雙人會議,偌大的辦公室,顯得冷清了許多。
安德烈直接頂着黑眼圈。
“分管?”
“算了,沒興趣,我很忙的。”
楚軒搖頭拒絕。
想要拉他下水,怎麼可能,也沒興趣摻和,“還是等議會任命新的副署長吧。”
聞言。
安德烈還能說啥,一晚沒睡,頭髮都愁白了一撮,心裏咒罵着那個跑路的。
活不見人。
死不見屍。
太害人了。
差點連他也一起埋掉。
。。。
也就在第二天,新任的三個副署長便到位,繼續開展工作,但相比於前任。
一個個都小心許多。
該賣賣。
該換換。
有些事並不以人的意志爲轉移,即使他們害怕,也不得不做某些妥協交易。
這也是楚軒懶得摻和的原因。
。。。
與此同時。
二十三號城這幾天也熱鬧非凡,很多曾經在這裏呼風喚雨的人,被收拾掉。
首當其衝的,便是賣那種藥的。
有一個。
算一個。
不是橫死家中,就是失蹤不見,結合之前的事,大家只以爲是家長們報復。
斷子絕孫。
這仇。
多次呼籲冷靜,但卻沒效果,一方叫停,一方說不是他們做的,但誰信啊?
即使不是家長們做的。
也有可能是那些完蛋玩意兒氣不過,叫人乾的。
總之,互相口吐芬芳。
一時間局勢更復雜了。
。。。
顯然那些事都是楚軒的手下傑作。
他點的火。
怎麼可能就這麼讓其輕易被熄滅。
澆油這種事。
若不做一下,那幾百人不白切了?
最初時候他就打算讓這個地方成爲歷史,一直沒動手,因爲還有存在價值。
如今。
已然基本利用完。
情報。
技術。
設備。
......
黑市能買到的東西都不缺了,各種簽到物,讓他手上的技術設備再無制約。
空間節點,讓他可以在很多地方招攬人才。
情報?
罪獄那些人,提供的情報幾乎是把祖宗都交代出來,而招攬的那些自己人。
也能提供無數價值巨大的信息。
總之。
二十三號城,失去了對楚軒的價值。
可以進入歷史了,有些人也該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還能消耗敵方力量。
一舉數得!
。。。
4月1日。
楚軒來到科學院,分管技術,手下幾十個基地,自然會和這種部門打交道。
還十分頻繁。
“嘖嘖!”
“兩年前見到你,還是一個畢業生。”
“一轉眼。”
“副署長。”
“你就是今年升任署長,我都不帶驚訝的。”看着楚軒,院長不由得一陣感嘆。
開發署和科學院平級,再升就和他一樣了。
雖然覺得今年不可能。
但又有種莫名的感覺:在楚軒身上,好像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當初覺得管理生物圈六號項目會遇到問題,可人家愣是從頭到尾都沒求助。
井井有條。
服服帖帖。
再後來的彼岸項目,依舊如此,在管理上,楚軒彷彿天生就會而且挺精通。
此外,老天總是站在他那一邊。
就如這次。
整個開發署差點大換血,而楚軒愣是穩坐釣魚臺,身上沒有一點點的污漬。
瞧瞧把一把手安德烈愁成啥了。
黑眼圈。
白頭髮。
苦着臉。
昨天去開會,都差點沒認出來。
“有沒有興趣來科學院?一個副院長肯定是沒有任何問題的,等我任期一到,你接任院長,應該不會有多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