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咬着牙,這賤\/人哪裏是想喫水果!
分明是想折騰她!
但白錦淵就在旁邊坐着,她心裏縱然千般不願,也不敢違拗。
憋屈的走過去接替了白錦淵的工作。
“我還想喫新鮮蓮子。”阮靈兒看向滿湖蓮花。
白錦淵縱容的點頭:“好。”
他目光落在不遠不近候着的莫寒身上。
莫寒指着自己的鼻子:“???”
他?
王爺看他幹什麼?
讓他去摘蓮子?
他!一品帶刀侍衛!
以一敵十,百人中取來將首級的一品侍衛!去摘蓮子?
白錦淵雙眸微眯,不悅之意顯著。
莫寒:“……”
“是!”拱了拱手,躍進湖裏,踩着蓮葉借力採摘。
片刻功夫,就抱了一捧蓮蓬回來。
阮靈兒指了下新月:“給她。剝蓮子最傷指甲了,難不成還要讓我自己剝?”
新月:“……”
這時,崔遠也帶了水果過來。
“把果皮都扒了,扒好看。”阮靈兒吩咐完,拉着白錦淵的胳膊:“王爺,我們先去花園裏散散步吧。”
白錦淵樂得哄着她玩,自是無有不依。
二人起身離開湖心亭,新月氣的恍惚,手下失了分寸,剛剝好的水果直接被捏碎了,汁\/水順着指縫流進袖口,一片黏\/膩。
崔遠面露警告:“新月姑娘!”
新月一噎:“手滑了。”
阮靈兒和白錦淵散步回來,新月已經將大半水果撥出來了。
阮靈兒挑眉:“做的不錯,果然是個有天分的。”
新月:“……”
做奴婢的天分?
你纔有天分!你全家都有天分!
但她不敢說,只能忍着怒意:“多謝阮小姐誇獎。”
阮靈兒對她似笑非笑的扯了下嘴角。
在新月警惕的目光下,拉着白錦淵坐下,扯出新帕子說道:“王爺,我們玩個遊戲可好?”
“靈兒想玩什麼?”白錦淵始終是縱容的。
阮靈兒甩了下手帕:“用這個帕子遮住王爺的眼睛,我喂王爺喫水果,王爺猜是什麼水果。”
白錦淵:“可。”
新月無聲撇了下嘴角。
遮住白錦淵的眼睛,阮靈兒當着新月的面,拿了幾顆葡\/萄丟嘴裏嚼碎。
新月不解的看着她,不是喂王爺?
下一刻。
阮靈兒嚥下嘴裏的東西,貼\/上了白錦淵的脣。
新月:“???”
新月:“!!!”
這個賤\/人!妖女!禍\/害!浪\/蹄子!
白錦淵也是一愣。
隨即反應過來,反客爲主的擡手按住阮靈兒的腦袋,霸道不容拒絕的深\/入探索。
片刻後,白錦淵放開她,意猶未盡的舔了下脣瓣:“葡\/萄。”
阮靈兒被親的氣息有些不穩,不滿的控訴道:“是讓王爺嘗水果,王爺怎麼能這樣!”
白錦淵低笑:“水果哪有靈兒美味。”
阮靈兒:“……”
這遊戲還能不能玩了!
新月目眥欲裂,指甲深深掐進了掌心,卻無知無覺,一心只想着要如何弄死阮靈兒!
“不玩了?”白錦淵等了會兒,沒等到阮靈兒下一步動作,奇怪的問道。
紅着臉吃了塊瓜:“玩。”
又是一頓脣\/齒纏\/綿。
阮靈兒有些暈暈乎乎:“不……不玩了!”
在玩下去,新月會不會被氣死她不知道,但她可能會被親死。
成爲有史以來第一個,沉\/迷\/男\/色被親死的穿越者。
白錦淵扯\/下擋在眼上的絲帕。
意猶未盡的舔舔脣瓣:“本王可還沒玩夠。”
“本王猜過了,該換靈兒猜了。”他說道。
話落,他丟了塊水果進嘴裏,隨便嚼兩下吞了,一把將阮靈兒扯進懷裏。
阮靈兒:“……”
侵\/略\/性\/極強的荷爾蒙氣息,伴隨着甜香的果汁味道席捲而來。
阮靈兒只覺得腦袋一片空白。
就像片落在大海里的樹葉,隨着海浪翻涌、迭\/起、跌宕、起伏。
澎\/湃,最終歸於平靜……
原本僵硬的身體,在這番折騰中軟了下來。
無意識的攀附在白錦淵身上,抱着他的脖子,希冀能夠找到依附之地。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錦淵才滿意的鬆開她,眸中充滿了欲\/色。
聲音有些沙啞:“靈兒……”
阮靈兒還沒緩過神,水\/潤的眸子懵懂的望着他:“嗯?”
聲音嬌\/軟,帶着說不出的誘\/惑。
白錦淵呼吸一滯,原本就不安分的某\/處,更加躍躍欲試的擡了頭。
被什麼滾\/燙的東西頂\/着,阮靈兒茫然回過神,手足無措的想從他懷裏下來。
但白錦淵抱得很緊,掙扎中,那處愈發有精神了。
白錦淵難耐的額頭上青筋直跳,死死抱着懷裏的小人兒,低沉的嗓音帶着說不出的危險:“別動!”
阮靈兒一僵,停下了掙扎,連呼吸都放輕了。
片刻後,徹底歸於平靜,阮靈兒才紅着臉鬆了口氣。
這種遊戲真不錯,以後別玩了!
日頭漸漸毒辣起來,阮靈兒熱得有些受不住,被白錦淵送回了地宮乘涼。
新月一言不發,面無表情的跟在她身後伺候。
阮靈兒挑眉,被氣狠了?
“你在這兒黑這張臉,給誰看?”她冷着臉呵斥道:“滾下去!自己調整好了,再來見我!”
新月咬着牙:“是!”
被守衛蒙着眼睛回到自己屋裏,氣的擡手將桌上的茶盞掃落在地。
“賤\/人!”
竟敢魅惑王爺!
不要臉!
能砸的東西,被砸了個粉碎,仍覺着不解氣。
目光陰沉的看向牀腳,冷笑一聲:“阮靈兒,既然你不要臉,那就別怪我了!”
她快步走到牀邊取出一個小盒子。
盒子裏躺着個銀白色,像蠶一樣的蟲子,頭頂上還長着兩根半透明的觸角。
新月冷笑一聲,取了銀針,紮在小蟲子身上。
“唧……”蟲子哀鳴一聲,痛苦的皺成一團。
與此同時,阮靈兒只覺得心口一痛,猛然嘔出一口黑血,整個人便倒在地上,昏死了過去。
失去意識前,她脣角露出一抹冷笑。
新月還真是被氣恨了!
正在書房議事的白錦淵,聽說阮靈兒昏倒,手裏的杯盞直接被內裏震成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