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嫁給病嬌王爺後,我腿軟了阮靈兒白錦淵 >第270章 茶涼,仔細胃疼
    阮靈兒嚶的那叫一個真情實感:“想來,其中定有什麼誤會。”

    “上次弄妝開業,劉姨娘也是一番好意的來捧場,卻不小心弄丟了五皇子賞賜的鐲子。”

    “還好後來那鐲子從劉姨娘懷裏掉出來了,纔沒叫劉姨娘痛失愛物!”

    “這次,又是如此。”

    “開門三天,無數客人,唯劉姨娘一人受毒害!”

    “請京兆尹大人務必查個水落石出,看看究竟是誰要作死,毒害五皇子寵妾!”

    “臣女實在痛心疾首,還請大人做主啊……”

    白宇飛進門就聽到阮靈兒的嚎啕大……大嚎。

    雖然嫌棄阮靈兒的失禮,卻也多了幾分竊喜。

    嚎成這個樣子,想必是受了委屈。

    若他能英雄救美,何愁不能重獲阮靈兒的芳心?

    “這是怎麼了?靈兒妹妹何故哭成這樣?”

    連人都沒看全乎,便開口爲其撐腰道:“靈兒妹妹別怕,有什麼事,本宮定會爲你做主。”

    話落,店裏陷入死寂般的安靜。

    劉芳菲:“……”

    殿下竟還沒對阮靈兒死心!

    阮靈兒:“???”

    這貨出門沒吃藥?

    白錦淵雙眸微眯,淡淡的盯着白宇飛。

    四目相對,白宇飛這纔看清楚白錦淵也在。

    當即一怔:“皇叔也在。”

    隨即又補充道:“皇叔也在,怎的還讓靈兒妹妹委屈成這個樣子?”

    阮靈兒脣角抽了抽。

    挑釁!

    哦不,是作死!

    白錦淵眸色漸深,輕笑道:“靈兒驕縱,憑白遭受無妄之災,自然是委屈的。”

    “五皇子既然要爲靈兒做主,這事就交由五皇子來審吧。”

    溫和無害,好像在與友人閒談一般。

    可京兆尹卻驚出一身冷汗。

    他死盯着地面,大氣都不敢喘。

    一張臉苦的像沒孃的孩子似的,這叫什麼事啊!

    京都誰不知道阮小姐是王爺的心尖寵。

    五皇子還當着王爺的面,要爲阮小姐做主。

    輪得着嗎!

    現在好了,這事交給五皇子來審。

    且不說劉姨娘與他的關係,也不說事情好不好審。

    只一條,若有心人將這事鬧到御前。

    往大了說,是私設公堂。

    往小了說,自家妾室鬧出許多事來,怎麼也是治家不嚴之罪。

    白宇飛皺眉:“皇叔說笑了,京兆尹大人在,哪裏輪得着我一個皇子審案。”

    “殿下不爲靈兒做主了?”白錦淵擡眸輕笑。

    白宇飛:“……”

    阮靈兒:哦吼,打臉來的太快!

    她死死捂住脣角,生怕自己笑出聲來。

    “審案之事,本宮是不便、也不能插手的。”

    白宇飛拱手道:“待京兆尹審出結果來,本宮自會爲她做主。”

    白錦淵:“待查出結果,想必京兆尹也不會徇私。”

    言外之意:有你沒你都一樣。

    聽着他們脣槍舌戰,阮靈兒轉身走到桌前,端起自己那杯已經涼透的茶水。

    鬧騰了大半天,她確實渴了。

    剛送到嘴邊,手臂便被白錦淵抓住了。

    白錦淵將自己那杯茶水遞上:“茶涼了,仔細喝了胃疼。”

    阮靈兒應了一聲,順從的接過。

    白宇飛臉色冷沉。

    他這般委曲求全的討好,阮靈兒竟然無動於衷!

    還當着他的面,跟王爺親暱?

    阮靈兒享受着白錦淵的寵溺,全然不知白宇飛心裏所想。

    喝了水,她擦了擦脣角沾染的水\/漬,催促道:“究竟誰來查,可快些吧,我還等着做生意呢。”

    白宇飛冷沉着嗓音:“本宮記得阮家並不缺錢,皇叔私庫也頗豐,靈兒妹妹怎麼還這般在意銀錢?”

    阮靈兒:“???”

    “您沒事吧?!”

    她皺眉,狐疑不解的盯着白宇飛:“我想做生意,與家境如何有什麼相干?”

    “成就感,懂嗎?”翻了個白眼,索性就在白錦淵身旁坐下了。

    白錦淵縱容一笑:“靈兒願意做什麼,便做什麼。”

    白宇飛:“……”

    他就多餘說這一嘴!

    “京兆尹,究竟是怎麼回事,可查明瞭沒有。”他一甩衣袖,轉身看向京兆尹。

    滿腹怒氣,全都對準了京兆尹。

    京兆尹:“……”

    神仙打架,小鬼兒遭殃啊!

    “回五皇子話,還在查。”

    無聲嘆了口氣,如實回稟道:“劉氏確實是中毒,可也確實無法斷定,就是在店裏中的毒。”

    劉芳菲忙道:“殿下,妾身從店裏回去,身上便開始起疹子,不是在店裏中毒,還能是什麼時候中毒?!”

    “哦對,當日,伺候妾身的侍女弄疼了妾身,妾身一時氣惱,就打了她一耳光。”

    “想必是那侍女懷恨在心,故意害妾身!”

    “否則沒道理妾身從店裏回去,就中毒啊。”

    素月聞言,當即跪了下來:“大人明鑑,奴婢便是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對客人下毒啊!”

    “她若是有銀子給你下毒,也不會來做侍女了。”阮靈兒說道。

    劉芳菲:“她可有證據證明,她並未給我下毒啊?”

    “你這話說的,本身就荒唐。”

    阮靈兒輕蔑的翻了個白眼:“素來只聽說,用證據證明是否害人。還從未聽說過,需要找證據證明自身清白的。”

    “你這是袒護!”劉芳菲惱怒道:“你如此袒護一個侍女,莫不是,她是受了你的意?”

    阮靈兒看白癡一樣看着她:“我爲何要對你下毒?”

    劉芳菲一噎:“這我怎麼會知道?”

    “你都不知道我爲何要對你下毒,那我爲什麼要對你下毒?”阮靈兒反脣相譏。

    “京兆尹大人,我聽聞查案找兇手時,需得明確作案動機,纔好順藤摸瓜,可對?”她問道。

    京兆尹詫異的看着阮靈兒:“沒想到阮小姐能有如此見識,說的正是。”

    “一來,我沒有動機對她下毒。”

    “二則店裏一應用品,方纔也由兩位太醫檢查過,並沒有什麼問題。”

    “那麼她說我要害她,是不是無稽之談?”

    京兆尹:“這……”

    劉芳菲咬了咬牙,搶先道:“你素來討厭我,會對我動手,也不是沒可能!”

    阮靈兒沉默片刻,認真的點了點頭:“說的有道理。”

    “可我若是因爲討厭你,想除掉你,纔對你動手。爲何不選擇毒藥?直接殺了你?”

    劉芳菲語塞。

    “呵。”

    白錦淵突然冷笑一聲:“這麼點小案子,也能糾纏到現在。”

    “董太醫,再給她切脈,看看她是何時中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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