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嫁給病嬌王爺後,我腿軟了阮靈兒白錦淵 >第417章 同性相斥
    阮澤文淡定的束手而立:“草民身無功名,實在擔不起如此大任,王爺還是另尋高明吧。”

    阮溫玉眸光一閃。

    雙科狀元阮大公子,虛弱的按着石桌坐了下來,一臉痛楚:“微臣正有事要向王爺稟告。”

    “此次外出辦差,雖差事勉強不負皇恩,但微臣多日操勞,身體已然是喫不消了。”

    “待隨行的官兵回京,微臣上交了文書、兵符,就回遞交辭呈,回家休養。”

    離家多年,如今回來了,還沒好好陪陪妹妹,就想繼續推他們出去做苦工?

    怕不是想得太多。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明爭暗鬥,如火如荼。

    一旁的阮靈兒:“……”

    都說同性相斥,今天她算是見識到了。

    見面就掐?

    輕咳了兩聲,成功吸引了三人的注意力後,纔開口道:“要不,我走,你們繼續吵?”

    “哥哥剛回來,靈兒就厭煩哥哥了嗎?”阮澤文微微上挑的清澈杏眼,此時滿是失落。

    溫潤如玉的斯文貴書生,這分鐘,像極了被拋棄的狗子。

    阮溫玉同樣的幽怨臉:“到底是哥哥離家久了,妹妹與哥哥都不親近了,誒……”

    一聲嘆息,夾雜着傷心、惆悵。

    真真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阮靈兒:“……”

    他們家祖上難道是開茶莊的?

    怎麼一個個都這麼茶裏茶氣?

    白錦淵故作無奈的嘆了口氣:“靈兒,本王知道你與大哥二哥感情深厚,本王自知不能與之匹敵。”

    “本王雖會傷心,會喫不下、睡不着,但是無礙的,本王到底身強力壯些,幾日不思飲食,且活得下去。”

    阮靈兒:“???”

    阮靈兒:“!!!”

    阮靈兒驚恐的瞪大眼睛,王爺是被什麼髒東西奪舍了嗎?

    這話說的,要把人牙齒酸掉了啊!

    就在衆人僵持中,管家匆匆走了過來。

    臉色難看的衝着阮溫玉兄妹三人行禮:“大少爺、二少爺,小姐,陳家表小姐又來了。”

    “在府門外鬧呢,奴才派人驅趕,她便抱着門廊柱子不撒手。奴才親自去,也被罵了回來。”

    “這會兒,外面已經聚集了許多人,都對咱們阮府指指點點,言語間,說……說……”

    他爲難的看了眼阮靈兒,有些不敢往下說。

    那話簡直不堪入耳,若把小姐氣着了,他可成罪人了!

    “說吧,無礙的。”阮靈兒沉聲道。

    管家猶豫的看向阮溫玉。

    老爺不在家,夫人素來不善於處理這種事,能拿主意的,也唯有幾位少爺了。

    阮溫玉眯了眯眼睛:“可是那位,剛來咱們家,便打了靈兒院兒裏丫鬟,還偷穿靈兒衣裳,索要靈兒首飾的表妹?”

    說的詳細至極,管家都不由愣了下。

    隨即點頭:“正是。”

    “說吧,外面人都在說什麼。”阮溫玉臉色一冷,全然沒了剛纔面對阮靈兒時的溫和。

    “說……說小姐攀了高枝,咱們府便不認窮親戚了,還百般刁難……更難聽的話,還有呢!”

    “大少爺,可不敢在讓她這麼鬧下去了。”

    小姐剛定親,即便王爺不在意,可市井流言傷人性命與無形啊!

    不等阮溫玉答話,阮靈兒便率先開了口:“管家,勞煩您將她帶進來吧。”

    “畢竟是親戚,在門外吵吵嚷嚷的,像什麼樣子?”

    “總不好,連杯茶水都不給喝吧。”

    阮溫玉:“按靈兒說的做。”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個怎樣的蠢貨,敢動他心尖尖上的妹妹。

    阮澤文眼裏閃過一絲冷意,面上不動聲色:“我突然想起,有些東西落在院兒裏,我先去一趟。”

    欺負了他的寶貝妹妹,還敢送上門來?

    倒是敬她有幾分勇氣。

    片刻後,陳春雨被帶到了正院。

    剛一進門,就衝着阮溫玉跪下了:“表哥!求表哥給條生路吧!妹妹實在是沒活路了,但凡有一點法子,也不敢在來叨擾表哥的!”

    說話間,她做出一副驚恐的樣子,瞥了眼阮靈兒。

    阮靈兒挑眉:“……”

    小、雞崽子孵雞蛋,你裝你媽呢!

    “裝什麼害怕我?若是真怕,爲何還要上門來?”她直接嗆聲道。

    陳春雨:“……”

    怎麼也沒想到阮靈兒會這般直白。

    “是……是被逼的沒有活路了!”

    她咬了咬牙,強打起勇氣,按照殿下交代的話說道:“爹爹和祖母要休了我孃親,連同我也一起趕了出來。”

    “孃親氣急攻心,一病不起,我身上一文錢沒有,實在沒法子了!”

    “求表哥給條活路吧!”

    說着,就不斷磕頭。

    用力之大,沒幾下,額間便滲出血跡。

    舊傷未愈,又添新傷,疼的她眼圈都紅了,一張小臉白的毫無血色。

    阮溫玉冷笑一聲:“你倒是有臉。”

    “來我家,欺負我妹妹,欺負人欺負到家了,這會兒竟還能厚着臉皮,說求我給條活路?”

    “若是我沒記錯的話,你我雖是表親,可這些年,卻從沒有過任何交集。”

    “我憑什麼幫你?僅憑一絲單薄的血脈不成?”

    白錦淵站在阮靈兒身旁看着,突然轉身出去。

    幾息後,回房‘取東西’的阮澤文走了進來,來到阮溫玉身邊,湊過去低聲說了幾句。

    “王爺說,她和離國三皇子有染,叫大哥留下她,看看她想幹什麼。”

    牽連到離國皇子,便是大事,不是能夠兒女情長的。

    可……

    阮澤文眸中閃過一絲算計。

    妹妹討厭這個什麼春的女子,王爺想讓他開口,做這個出頭鳥,他纔不要。

    家中之事,父親不在,自是聽從長兄之意!

    這鍋,便由大哥背吧!

    阮溫玉皺眉,似笑非笑的瞥了眼阮澤文。

    想算計他?

    當他早出生這幾年,喫的都是白飯不成?

    “既然澤文求了情,那就留下她吧,左右,府中下人衆多,着實也不差一張嘴喫飯。”

    聽到這話,阮澤文:“???”

    竟疏忽了這點!

    真該死!

    早知如此,他便開口說了!

    直接把鍋扣大哥頭上便是了!何須叫他自己頂!

    阮靈兒擰了擰眉,把二位兄長的眉眼官司盡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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