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嫁給病嬌王爺後,我腿軟了阮靈兒白錦淵 >第442章 阮溫玉:對對對,父親教訓的是
    阮靈兒:“……”

    大可不必這麼不拿她們當外人!

    傅雪雲更是紅了一張臉。

    許妃滿臉無所謂,輕笑兩聲:“我回去換衣裳,你們可以在御花園逛會兒,晚些再去龍吟殿。”

    宮宴素來都是貴女們爭奇鬥豔的最佳時機。

    明面上,只是展示才藝。

    私底下,卻是無所不用其極,字裏行間都會買坑,等着人往下跳,好藉此彰顯自身的美好。

    讓阮靈兒等人晚些去,皇帝到場,所有人都要守規矩坐在屬於自己的位置上,也能少些口舌之爭。

    阮靈兒幾人自然是領了這份好意。

    在御花園裏轉了好一會兒,直到宮人提醒宴會快開始了,纔去往龍吟殿。

    楚皓和離國使團,早已坐在殿內。

    只是他的位置,靠近皇帝,沒幾個貴女敢如此膽大的上前說話。

    雪雲和玲瓏去到傅家的位置,阮靈兒則去了父兄身邊坐着。

    阮溫玉輕笑遞上帕子:“可是走的着急了,一頭的汗,快些擦擦莫要着風了。”

    “是有些急了。”阮靈兒低聲回道:“在御花園裏玩太久,怕晚了時辰。”

    “不怕的,晚不了。”阮溫玉溫潤如玉的安撫着。

    等着她放下手帕,又遞上茶盞:“喝口水歇一歇。”

    阮閣老不悅的皺眉:“茶水也要你端?靈兒自己不會端茶不成?”

    狠狠瞪了眼阮溫玉。

    擡手把自己面前,放置溫熱的茶盞遞過去:“靈兒喝這杯,不冷不熱,剛好解渴。”

    阮溫玉:“……”

    父親,愈發幼稚了。

    他看向阮靈兒:“靈兒想喝哪杯喝哪杯,父親與你玩笑的。”

    阮靈兒:“……”

    迎着兩雙期待的眼神,阮靈兒實在頭禿。

    喝個茶而已,要不要這麼卷?

    簡單思索了下,一手端着大哥遞來的茶,另隻手接過父親遞來的茶。

    全都喝了,才道:“走了許久,正口渴呢!謝謝父親,謝謝大哥!”

    阮閣老橫了眼阮溫玉:“你也是幼稚,沒事爲難妹妹妹做什麼。”

    阮溫玉:“……對對對,父親教訓的是。”

    也不知究竟是誰幼稚。

    一旁吏部尚書之女,不屑的輕嗤道:“阮小姐果然是好福氣,旁人都是做子女的,敬重父母兄姐,到了阮小姐這,竟反過來了。”

    尖酸刻薄的話,惹得阮靈兒擰眉:“???”

    “所以呢?跟你有什麼關係?”看着臉生的貴女,反問道。

    阮閣老眉頭微皺,不喜的側身掃了眼那貴女。

    不知是怎麼教養的,真是不懂規矩。

    阮溫玉淡淡道:“妹妹敬重父兄,父兄寵愛妹妹,何錯之有?”

    雖無怒意,卻已然帶上了不愉。

    吏部尚書見狀,沒好氣的瞪了眼自家女兒。

    嬉笑着衝阮閣老道:“素來聽聞閣老疼愛女兒,我……”

    阮閣老冷聲道:“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可不是要當心肝一樣疼,怎的?你有事?”

    吏部尚書被噎的嗓子疼:“沒,沒事。”

    “沒事就好好看看四書五經,學學聖人的道理,也好懂得如何治家教子。”

    阮閣老懟道:“少關心旁人家的事。”

    吏部尚書:“……”

    見他說不出話,阮閣老才收回視線。

    他身爲長輩,不能懟小輩,還不能懟同輩?

    不就是給女兒端杯茶嗎?

    竟也值得拿出來說嘴?少見多怪。

    吏部尚書之女也是唯一一個嫡出女兒,在家也很受寵愛,跋扈慣了。

    這會兒瞧見自己父親被懟的說不出話,哪裏能願意。

    “阮閣老好大的官位,我父親不過說了一句,就換來阮閣老這番教訓。”

    “阮閣老可有將聖人的話記在心裏?”

    “若是記了,怎的還能如此咄咄逼人?”

    “依晚輩之間,阮閣老纔是要好好讀讀聖賢書!免得誤了閣老的名號!”

    聞言,阮靈兒挑眉。

    擡手將杯盞砸向吏部尚書之女,只是錯開了位置,杯盞剛開摔在她腳邊。

    吏部尚書之女驚得險些失態尖叫。

    氣惱的撫、着胸、口:“你這是做什麼!難不成,大殿之上,你還想動手打人不成?!”

    阮靈兒:“我就是想告訴你,這纔是不講道理的樣子。”

    “你!你簡直跋扈!無禮!野蠻!”吏部尚書之女氣急敗壞。

    阮靈兒輕描淡寫的斜睨着她:“對啊,我的確如此。”

    “所以你最好閉嘴,不然仔細我扇你。”說話間,她還威脅的甩了甩手腕。

    吏部尚書之女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睛:“大殿之上,文武百官面前,你竟敢如此對我!”

    “那又如何?”阮靈兒不耐煩的蹙眉:“你搞清楚,是你先找事的。”

    “我父兄給我遞茶水,是喝了你家的茶葉,還是用了你家的水?跟你有什麼關係,又礙着你什麼事了?”

    “什麼都不礙着你,你就擱這兒陰陽怪氣。你先挑事,就別怪旁人回擊。”

    “大殿之上,文武百官面前,總有個說理的地方,也總有個講理的人!”

    “您說呢,尚書大人?”她偏頭看向吏部尚書。

    吏部尚書只覺得頭疼:“小女年幼,說話欠妥,並非是有心……”

    “年幼?”阮溫玉好整以暇看着吏部尚書:“我若是沒記錯,她比我妹妹還要大上許多。”

    “尚書大人如此,可算是包庇?”

    不等吏部尚書開口,李靜姝便在婢女的簇擁下快步走了過來:“怎麼不算呢?”

    來到幾人面前,看都沒看那貴女一眼,直接在吏部尚書面前站定。

    “本縣主給大人兩個選擇,一,叫你女兒向阮家道歉。二,本縣主這就叫人請她出去。”

    實打實的跋扈,叫吏部尚書一時有些難辦。

    “我父親憑什麼要聽你的!你不過是個縣主而已,還當你是皇家公主呢?”

    吏部尚書之女氣惱道:“便是公主,也沒這麼不講道理的。”

    “你和本縣主講道理?”李靜姝冷笑:“憑你也配!”

    “本縣主這身份,是拿命換來的,你有什麼臉面與我講道理?”

    “你!你如此跋扈!就不怕皇上知道了,降罪於你嗎?”尚書之女委屈不甘道。

    李靜姝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好端端的參加個宴會,你也要找事,皇上來了,不定怪罪誰呢。”

    “要不,試試?”

    “只是……本縣主死過一次的人,無所謂在失去什麼。”

    目光在吏部尚書父子倆身上打轉:“你們呢?敢試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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