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嫁給病嬌王爺後,我腿軟了阮靈兒白錦淵 >第444章 你這是在指責朕嗎
    皇帝不滿的看着阮靈兒。

    這個貴女,也忒不懂規矩了些!

    是覺着有白錦淵撐腰,就能不把他這個皇上放在眼裏了嗎?!

    “放肆!”皇帝呵斥道:“你這是在指責朕嗎?!”

    阮靈兒:“……”

    呵。

    多少有點不講道理了。

    說不過她了,就想拿身份、規矩說事了?

    阮靈兒:“臣女不敢,臣女只是護母心切。”

    “你……”

    皇帝氣惱的話還沒說出口,許妃從殿外走了進來,柔柔弱弱道:“好一句護母心切啊。”

    她款款來到皇帝身邊,柔順的行禮:“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福金安。”

    “臣妾來遲,還望皇上恕罪。”

    面對盛裝而來的許妃,皇帝眉眼中皆是驚豔之色:“愛妃快起來,來,坐朕身邊來。”#@$&

    “謝皇上。”許妃溫順的起身,坐到皇帝身邊:“方纔是怎的了,皇上怎的這麼生氣?”

    “皇上,息怒啊。”

    柔弱的靠在皇帝懷裏,低聲安撫道:“皇上,阮家是攝政王的親家,皇上何故爲了一個草民,與攝政王爲難?”

    “皇上是真龍天子,能忍旁人不能忍之事。臣妾還請皇上且忍一忍,如今可不是與攝政王撕破臉的時候啊。”

    她瞭解皇帝的爲人,更懂得怎麼拿捏皇帝。%&(&

    兩句話一說,皇帝那點不滿,登時就消散了。

    摟着許妃的腰身:“愛妃果然是朕的賢內助啊。”

    “皇上謬讚。”許妃笑道:“臣妾還不是受皇上教導,才懂了些皮毛而已嗎。”

    “只是皇上被那三皇子和那母子倆氣着了,纔沒能想到這些呢。”

    好聽的話,哄得皇帝樂不可支:“愛妃所言甚是。”

    轉過頭,再次看向跪在殿中間的母子倆:“你們要告阮愛卿的夫人,可有證據啊。”

    “阮靈兒,你孝心至純,朕便不計較你冒犯君上之過了。”

    阮靈兒聽着這話,若非這會兒場合不對,她真想一個白眼翻到皇帝臉上去。

    “是,臣女多謝皇上。”屈膝一禮道。

    老太太見狀,心裏不免升起一絲焦急:“皇上,我有證據啊!我有!”

    “我上門尋我女兒,卻被我女兒趕出家門,這事許多人都瞧見了的!皇上可以派人去問一問那天的路人!一問便知是真是……”

    “簡直荒唐。”許妃冷着臉呵斥道:“且不說那些路人要如何尋找,便是找着了,又怎知不是你蓄意收買過的?”

    “且,如此宮宴,爲離國使臣接風洗塵,被你這民婦如此攪和一通。”

    “難不成,今個竟是爲你升堂斷案來了?簡直沒有規矩!”

    一通訓斥,老太太嚇得瑟瑟發抖:“娘娘,我……我只是冤枉,我是……”

    阮靈兒淡聲道:“冤枉可以去找京兆尹,若京兆尹不肯秉公辦案,告御狀可以去敲登聞鼓。”

    眸色一冷,饒有深意道:“可你都沒有做,而是直接跟着離國三皇子來到大殿鬧、事莫不是,故意想要在離國使臣前,讓皇上難堪?”

    讓皇帝難堪,這種罪名,老太太哪裏敢認?

    忙磕頭道:“我不敢,我不敢啊!皇上明察,我怎敢如此。”

    皇帝臉色微沉。

    敢不敢的,此事鬧到離國使臣面前,便已經是大朝的醜聞了。

    “那爲何你會同離國三皇子一起進宮?難不成,你早已被收買?成了離國的眼線?!”阮靈兒冷聲道。

    楚皓挑眉:“阮小姐慎言。本宮便是收買,怎麼着也要選個能活得久些、聰明些的人。如此老婦,本宮可實在是看不上。”

    “那就有意思了。”阮溫玉輕笑。

    他起身衝皇帝行禮,道:“皇上,臣心有疑惑。皇子儀仗,侍衛開路。雖侍衛不能進宮,可也會沿途保護。”

    “都是真刀真槍的帶着武器,一個老婦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中年男子,怎敢衝到皇子面前?”

    “便是當真是蒙了心智,衝到了皇子面前,侍衛只怕第一時間便將人斬殺與刀下,如何還會讓人好端端的,半分傷痕沒有的活着?”

    此言,徹底撕開了楚皓‘偶然遇見’的謊話。

    皇帝眼神陰鷙的落在楚皓他們身上:“三皇子,此事,朕想聽聽你怎麼說?”

    楚皓應對有度:“皇上,本宮此番前來,乃是議和。早已吩咐過侍衛,若非性命之憂,不可動手傷人,更不能取人性命。”

    “至於爲何會帶他們進宮,本宮方纔已經說過了。”

    話落,龍吟殿裏靜悄悄的。

    這麼口舌爭辯下去,沒個頭緒。

    皇帝清了清嗓子:“此事容後再議,今個是爲着接風,不談正事。”

    “皇上,本宮以爲不妥。”楚皓:“事既然出來了,如何能不處理清楚,便往後推延的?”

    阮閣老:“皇上,既然三皇子執意查清楚真相,臣也沒什麼好藏着掖着的了。”

    “他們,的確是臣的岳母和妻弟。他們卻曾登門拜訪過,臣也曾用心款待。”

    “可他們一家別有用心,傷害臣的女兒,威脅臣的夫人。”

    “臣覺着奇怪,派人查探才得知,妻弟犯下過錯,敗光了家業,又欠了許多銀錢,這纔想來投奔臣的夫人。”

    “而岳母……呵,聖人云,母慈子孝,說的是母慈,子才孝。”

    “岳母素來瞧不上臣的夫人,夫人未嫁時受了諸多苛待不說,出嫁後,岳父陪送的嫁妝,也被岳母連敲帶打的全都討要了回去。”

    “均補貼給了妻弟!”

    “臣氣不過,纔將妻弟趕出府。可不曾想,此二人竟狠心想毀了臣女兒的一生!在定親之日,上門鬧、事。”

    話音落下,許妃扯着手帕擦淚,哀哀慼戚道:“皇上,這老婦人着實可惡!”

    “皇貴妃姐姐的母親,便是如此偏心,才讓皇貴妃姐姐平白受了諸多委屈啊!”

    旁人的愁苦,皇帝並不會往心裏去。

    可他自己的愁苦,就另當別論了。

    嘴上說是皇貴妃的愁苦,實則,皇帝的母親也是偏心之人,若非如此,皇帝也不會文不成、武不就。

    更不會因沒有本事,不敢爭皇位,纔在那些有能力的皇子互相坑死後,撿漏撿了個皇位坐。

    皇帝擡手重重拍在桌上:“荒唐!如此婦人,哪裏配做人母親!還有你,你這無用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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