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智力遠低於人類的其它生物來說更可怕的還有另外一些人,這些人就是生活在山裏的一羣茹毛飲血、刀耕火種的土著人。
他們的生活方式和原始社會的人類幾乎沒有任何多大的區別,至今還保存着原始的生活狀態。
他們的全身上下只用一小片獸皮或一片草簾遮住要害即可,他們沒有文字,擅長使用磨製的石刀,光着腳板翻山越嶺若走平地。還保持着原始的方式,見到異性便恃強奪走!
…………
我打個手勢讓他們幾人暫時躺下以免出現意外,仍舊由我一人先去試探虛實。
我小心翼翼一步步走了過去。
走近之後,一看便知他倆正處於不正常睡眠狀態,也就是說已經昏迷。
我先彎下腰拍了拍他倆,不見任何動靜後我先將地下僅剩的那株蟻母草抓緊用另一個密封袋裝好,以備下次危急時使用。
危險隨時會伴隨着我讓我不由得不去警惕。
見到情況如我所料,心裏不由鬆了口氣,如此看來,到現在外面都沒有任何動靜來推斷的話,想必這隻幽靈部隊已經組建完成,就差門外兩名哨兵歸隊就可全部完善編制。
我向裏面幾人打個手勢,他們見狀後輕手輕腳走了過來。
由於不熟悉躺下這兩名日軍手中長支步槍的使用,也沒時間去慢慢研究,只順手將他兩人腰間匕首抽出。
我決定與身形壯實的王老發兩人出去,裝作小便隨後快速用匕首解決外面兩名日軍。
此前得知王老髮長年在山中打獵,雖然個子不高,卻異常彪悍壯實,經他手中停過的野獸不計其數,下手絕對不會有半分留情。
我深吸了一口氣,將匕首反轉握於手腕後,轉頭看到王老發已準備好。
我向他點了點頭。
輕推門後,屋廳內漆黑一片,卻並未見到外面那兩個日軍。
我心下一時間極爲驚駭,這兩個哨兵去了哪裏?
此時,我倆一時之間均停下了腳步。
正在黑暗中仔細傾聽時,突然間無數燈光射來,頓時讓我倆全傻了眼……
燈光下,密密麻麻的槍口對準了我與王老發兩人。
我心知大勢已去,萬念盡同灰冷,只在恍眼間看到木屋內外盡是趕來增援的大量日軍。
即使我們沒有出去,也許他們馬上也要開始朝內喊話了。
就在其他幾人被陸續押出來都一起上車時,我也看到了七八個日軍從大屋裏被擡了出來,看來應該是有日軍從昏倒中爬出來後報告了駐地日軍纔剛趕來。
四處盡是荷槍實彈的日軍,現在還想逃脫難於登上青天……
起飛後,飛機一直都在薄霧中向前,完全看不清腳下是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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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架運輸機,兩側坐着十多名日軍。
這時,我相信等會兒只要看到兩側的地形地貌,我就能夠大概判斷此架飛機究竟會朝哪個方向飛去。
雲霧中偶爾會露出羣山起伏的輪廓,天空已徹底放晴,在日光的照射下河流時而會閃爍着熠熠光芒。
根據陽光及左右舷窗外的景色來看我基本已經確定了它一定是向北方飛去。
只見舷窗下面一片無邊無際的褐色荒原,籠罩在淡淡的一層霧中。
蜿蜒褶皺的山脊若隱若現,深處是雲霧繚繞的溪谷。這種地形很明顯就是高海拔的地貌。
“怎麼會出現在高原地區?這是在哪?”
過了有兩三個小時之後,突然出現了一陣猛烈的震動。
隨後,飛機開始急速下降,但仍保持在一定的安全飛行高度。
飛機開始出現劇烈的顛簸傾斜,我知道情況不妙。此時雲層中的亂流就如大海狂嘯般的驚濤駭浪,誰都無法預測那洶涌的暗流裏隱藏着什麼。
秦深咒罵道:“這輩子難得坐回運輸機竟然不會趕上墜毀吧?”
這時已經明顯感覺到機身傾斜加劇,回頭一看,後艙的日軍筆挺坐在那裏就像兩排死屍般無任何反應。
猛然間飛機竟然向後仰了起來,機艙內前排的木箱頓時之間全向機尾滑落,直向大家撞來。
此刻形勢突然緊迫,大家都只能儘量抓住能抓的地方。
我見翁達滑向艙體一處破裂地方,然後又冒着亂流爬上。
飛機受到了亂急湍流的衝擊下,舷窗已經破裂。
這時機艙猛然顛簸搖晃起來,似是進入了高空失壓的狀態,衆人身不由己地失去重心,都跟着撲在地上,一時掙扎不起。
翁達則被一股劇烈運動的氣流裹住,整個身體倒轉着撞進了破裂的舷窗。他發覺自己要被強風帶出舷窗。
不由得面如土色,忙把那條手臂伸向我,聲嘶力竭大聲喊着。
我竭力穩住重心,也想探臂膀將翁達拽住,可我剛擡起手來他的身體就已被扯出艙外,好似風中落葉墜入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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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眼間只留下一聲慘叫,再也不知所蹤。
與此同時,機艙開始大幅抖動傾斜中,只聽周圍氣流呼嘯轟鳴,艙體發出金屬沉悶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