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禁慾總裁,撩一送二! >第839章 男人沉着嗓子冷冷道,“還要鬧離婚嗎?”
    話音未落,驟然間便是連嘴巴也被男人的薄脣牢牢封住,將她所有的叫罵悉數吞了下去

    她掙扎得越厲害,反抗得越激烈,男人強佔得就越是兇狠

    後背死死地抵在門板上,因爲被按得過於用力,細嫩的肌膚在摩擦之下傳來一陣陣刺痛的感覺,彷彿連骨頭都要被碾碎在堅硬的實木門板上,被他一寸寸地挫骨揚灰

    唐栩栩覺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纔會遇上這樣一隻兇殘而又狠佞的、披着人皮的性丨獸。

    原本他在牀丨事上就不怎麼懂得節制,每每都要逼着她討饒才肯放過她。

    如今撕開了那層虛僞的皮囊,更是本性畢露

    溫柔不再,體貼不再。

    有的只是肆無忌憚的侵襲和強佔,宛如性丨虐一般,將她折磨得連骨頭都彷彿在打顫。

    緊咬着牙關,唐栩栩無力抵抗,只能勉力承受着男人一輪又一輪地的攻佔,拼盡最後一絲體力不讓聲音從自己的齒縫中泄出,偏偏白晏禮連最後的這一點自尊也要碾碎。

    薄脣輾轉至耳際,又攜着滾燙的氣息落回到了她的脣瓣上。

    噬咬般深吻着,長驅直入地撬開她的貝齒,汲取着她口中最後的一點氧氣。

    在男人蠻狠霸道的攻勢下,唐栩栩終是潰不成軍,忍不住低低地啜泣出聲,哽咽着嗓子向眼前的男人求饒。

    “放過我求你了”

    聽到她的低泣聲,男人這才緩下了攻勢,薄脣吻上她沾滿淚痕的眼角,動作溫柔得甚至讓人產生了一種被呵護的錯覺。

    沉啞着嗓子,白晏禮貼着她的耳廓,冷冷道。

    “還要鬧離婚嗎”

    唐栩栩閉上眼睛,心口溢滿了濃濃的酸楚,以及深深的無力。

    以往每一次,率先做出妥協的人都是她,所以是不是動了感情的那個人,註定要受到傷害

    他那樣強勢,讓她連招架的能力都沒有,更遑論反抗。

    但這一次,她不會再妥協。

    是他教會了她什麼叫口是心非、什麼叫虛與委蛇。

    反正騙人不用負責,玩弄人的感情更不犯法,更甚至他對她有的只是佔有慾和控制慾,根本就沒有什麼所謂的感情,她又何必委屈自己

    愴然地顫了顫睫毛,唐栩栩禁受不住男人兇狠強悍的折磨和凌虐,只得應付着敷衍了一句。

    “不鬧了。”

    確定唐栩栩徹底安靜了下來,白晏禮才結束了對她的懲罰,一路抱着女人幾近癱軟的身子進到浴室,幫她清理乾淨身子,纔將她放置在了柔軟的大牀上。

    整個過程當中,唐栩栩頹然得像是一朵蔫了的薔薇花。

    雙頰緋紅,雪白的肌膚上佈滿了斑駁曖丨昧的痕跡,然而整個人卻像是被抽走了靈魂和氣力般,自始至終閉着眼睛,彷彿陷入了昏沉的夢境當中。

    白晏禮低着下顎,輕輕地搭在她的頭頂上。

    一隻手環着她纖細柔軟的腰肢,將她摟在懷裏,另一隻手緩緩撫上她柔順細長的髮絲,輕輕地摩挲着。

    再開口,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已然恢復到了平日牀笫間的溫存。

    如同每個入睡前的夜晚,在她耳邊輕聲呢喃。

    “睡吧鬧了一天,也該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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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唐栩栩沒有回話。

    也沒有推開他。

    彷彿已經認命了一般,像是一具沒有靈魂的提線木偶,任由男人隨意擺佈。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唐栩栩才似乎真正地睡了過去,儘管身子仍舊有些僵硬,睡得也並不安穩,但呼吸已然趨於平緩,不像之前那樣透着一絲壓抑着的澀然。

    白晏禮垂着眼瞼,神色冷定地看着在自己懷中沉睡的女人。

    夜色已深,卻是沒有什麼睡意。

    點了一根菸吞雲吐霧地抽着,微眯着冰眸像是陷入了深思,直到視線不經意間落在了先前隨手擲在地上的外套上,看到了從口袋裏掉出來的半截翡翠玉鐲。

    微凝眉梢,似是想起了什麼,白晏禮隨手摁滅了菸蒂,繼而拿起牀頭櫃上的手機。

    撥出了一個電話,沉然道。

    “聯繫下珠寶界手藝最精湛的大師,有隻玉鐲需要修復一下什麼樣的形式都可以,只要能還原。”

    第二天早上。

    唐栩栩渾渾噩噩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腦子昏沉得很,眼皮像是粘在了一起,連睜都睜不開。

    腦仁隱隱發疼,比宿醉還要讓人難受。

    然而昨天晚上唐栩栩並沒有喝酒,只在胃痙攣的時候打了點滴,這會兒腸胃也沒覺得疼,倒是渾身綿軟無力,倒是有點發熱,額頭上滲出了一層細密的冷汗。

    意識朦朧間,她似乎聽到男人聲音在耳邊響起,像是在跟誰說話。

    “藥送過來了嗎”

    緊接着是秦媽的聲音。

    “剛送到是太太生病了嗎嚴不嚴重啊”

    “嗯,有點發燒,把藥給我。”

    “好的,這些是鍾祕書剛剛送過來的藥,都在這裏了要不要我去把家裏常備的藥箱也拿過來”

    “不用了,你去倒杯溫水上來。”

    “哎,好”

    等到秦媽離開之後,白晏禮便就隨手關上了房門。

    繼而拿着剛剛不久前吩咐鍾堯去醫院拿來的一袋藥,走回到了牀邊,繼而緩緩掀開被子,伸手撫上了唐栩栩的腳踝,試圖將她的腿打開一些。

    察覺到白晏禮的意圖,唐栩栩下意識想要阻止他,奈何她渾身上下一點力氣都沒有,甚至連擡起手臂都覺得喫力。

    只微微撐開一道細縫,迷迷糊糊地看着坐在牀頭的冷峻身影,澀然道。

    “你要幹什麼”

    “幫你塗藥。”

    “塗什麼藥”

    “昨天晚上,不小心把你弄傷了,引起了炎症,你現在有點發燒塗上藥會好得快一點,也會舒服一點。”

    白晏禮沒把話說得很明白,但唐栩栩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他指的是什麼。

    難怪她覺得那麼痛。

    甚至比第一次還讓她難以忍受。

    她一直以爲兩個人做了大半年的實質夫妻,就算昨天晚上是他強迫的她,也不至於讓她痛成那樣。

    卻原來,心裏的不願意,會誠實地反應在身體上。

    哪怕她虛與委蛇,也會本能地排斥和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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