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浩的小隊成員正在進行大清洗。
喪屍倒是其次,他們不會亂跑,只追着活人撲咬。
黑白無常手下不願意歸降的人,纔是主要目標。
現在他們還不知道,自己這些人的老大已經死了。
這種壞角色,自然是陳伯來做。
“你們的老大,黑白無常已經死了。”
“願意歸降武林盟主的站右邊,不願意的站左邊。”
面對這種突發情況,衆人一臉懵逼。
不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大部分都站去了右邊。
都已經是末世了,爲誰效力都是一樣的。
只要能給一口飯喫,那就沒什麼區別。
剩下的那部分人,原本就是黑白無常的親信。
現在突然說要去加入其他勢力,他們是不願意的。
更何況老大死了,他們不就成爲老大了嗎。
陳伯點了點頭,手一揮。
大王和菲菲就朝左邊的人殺了過去。
他們是九級的覺醒者,剩下的人裏面最高的也只有七級。
簡直就是狼入羊圈,殺起來毫不費力。
穆璇盯着眼前這個帥氣的男人,不明白他的意思。
“爲你工作是什麼意思?”
吳浩指了指正在工作的陳伯等人。
“和他們一樣,加入我的別墅,成爲一份子。”
“如果我說不呢?”
“那你和你的手下,都會死在這裏。”
穆璇瞳孔一縮,站起身來看着他,戰意逐漸飆升。
“你威脅我?”
吳浩面無表情,他的氣息快速攀升。
來到了之前未曾到過的境界,覺醒者十級。
“沒錯,我就是在威脅你,因爲我不喜歡管理雜兵。”
“同時這個城市不能出現,除了我們之外的勢力。”
“明白了嗎?”
穆璇點了點頭,她理解吳浩的做法。
只是單純在末世中消除一個威脅。
“我可以爲你工作。”
吳浩臉上露出微笑,伸出右手。
穆璇望着似曾相識的一幕,也同樣伸出右手。
和第一次見面一樣,兩人的雙手緊緊握在一起。
直到穆璇的臉色有了些紅暈,有些燙手。
這還是她第一次握着男人的手這麼久。
她高貴的頭顱逐漸低下,輕聲地說道。
“你可以放開我了。”
吳浩承認自己確實在體會她手掌的感覺。
那是和藍思思不同的柔軟,帶着老繭,是習武之人的手掌。
聽到穆璇的話語,他趕緊放開了手。
穆璇卻仍然低着頭,居然玩起了衣角。
“我的手是不是很粗糙,很難看?”
吳浩搖了搖頭,很是正經的評論起來。
“很有力量感,不同於其他女孩子,別有一番傲骨滋味。”
聽到是誇獎的話語,一道蒸汽從穆璇的頭頂竄出。
“我去看看部下的情況,晚點再和你商量。”
吳浩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等下再去,你的傷有些嚴重。”
“圓圓!”
他身後的破牆壁後冒出一個腦袋,正是李圓圓。
“少爺,你叫我做什麼?”
吳浩腦袋冒出黑線,叫你去殺喪屍,居然在後面摸魚。
“你幫穆璇治療下傷勢,她以後是我們自己人了。”
李圓圓有些好奇地上下打量,眼前臉色紅彤彤的女孩子。
“圓圓,正經一點,人家剛來別嚇跑了。”
吳浩真擔心自己的這羣奇怪隊友。
會把剛進門的小新人給嚇跑了。
他轉頭看着正在接受治癒的穆璇。
“先把傷勢治癒了,待會再收編一批手下。”
“你就不怕我勢力壯大,將來反撲你?”
吳浩搖了搖頭,這些他都是考慮過的。
“要說我這麼快就相信你,那肯定是騙你的。”
“第一,你們的勢力雖然壯大,卻還是打不過我們。”
“第二,人這麼多,你總得有食物吧。”
穆璇的眼神一亮,心中有了猜測。
“這麼說,你有很多食物咯?”
吳浩點了點頭,暫時沒有告訴她全部。
“只要你在我手下一天,就絕不會有人餓着。”
穆璇狠狠地點頭,你這個老大我跟定了。
事實上是因爲她天天練武,飯量巨大。
在現在的營地根本不能敞開胃口喫飯。
就連今天的大戰,她早上也就吃了半碗米飯。
這是大家的統一飯量,她作爲老大也不會違背。
沒過多久,陳伯就帶着一羣人走了過來。
大概有一百人,原本帶來的兩百人,要麼死在喪屍手中。
要麼就是站錯隊,被陳伯等人解決了。
剩下的事情就簡單很多了,其他的喪屍都是八級以下的。
對於別墅衆人來說,只是割草的體驗,只是草長得有點多。
又過了一陣穆璇的傷勢痊癒了。
她也加入割草大軍,也還是到傍晚纔將全部喪屍給殺完。
這一次用不上思思的能力。
大家在擊殺喪屍的時候就把水晶給拿走了。
所有人的收入都很可以,雖說穆璇和她的手下也是他的手下。
不過吳浩卻不打算給他們提供水晶。
太強大了終究還是有威脅的。
他直接帶着衆人回了別墅。
穆璇還要帶着手下,搜尋黑白無常勢力的倉庫。
吳浩允許她將蒐集到的食物,全部搬回她們據點。
但是遇到其他的物資,比如建築材料、五金器材這些。
則需要通知一聲他,這是現在急需的物資。
“思思他們離開了嗎?”
“市區已經沒有一個人了。”
吳浩開着重卡返回戰場。
這些喪屍的屍體可是寶物,不能浪費。
手一揮就是一大片的喪屍,被丟進異能空間。
忙活了兩個小時,他纔將全部喪屍收完。
之前太多人在這裏,他不能就這樣暴露異能空間。
只好等他們都去找黑白無常的倉庫。
這才原路返回來收取喪屍屍體。
這個時候,藍思思從遠處走了過來。
那裏正是和喪屍王對戰的地方。
“少爺,這裏有張紙,沒有被爆炸完全炸燬,可能有些信息。”
吳浩心中一動,能逃過空間塌陷的紙張。
那他還真是從來都沒見過。
他從思思的手中接過那張殘破的紙。
上手的感覺就不是普通紙張,有種特殊的觸感。
查看完紙質,他纔開始看上面有沒有內容。
“您的兒子,劉思遠。”
貌似是一封信,上面只剩下結尾。
只是這個名字,吳浩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