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由四個勢力分開放置,在城市的四個角落佈置了四個喪屍堆。
每次鈴鐺響的時候其他三方的喪屍堆就會有喪屍暴動。
不過雙院收服了四方勢力之後,總算是把這喪屍堆歸爲一處。
這在方便了雙院的同時也方便了吳浩。
他和藍思思兩姐妹正在喪屍堆的高臺上。
這裏附近一個人也沒有,雙院的人被抓,那些沒被抓的也早就逃走了。
誰也不會沒事做來給喪屍送飼料。
這裏距離雙院的距離也比較遠,怎麼折騰也不會出事。
“空間禁錮!”
吳浩伸手在天地間佈置了四面空氣牆。
把喪屍堆的四周統統圍了起來,這一次他不打算放過哪怕一隻喪屍。
不過光靠他們三個人,解決這麼多喪屍也是一件麻煩事情。
三人的身影一閃,就出現在了泉安市別墅後院的實驗室。
李圓圓看着突然出現的三人。
“少爺,需要我的幫忙?”
“對,有時間不,跟我來一趟,殺幾隻喪屍。”
“有空,剛做完實驗。”
吳浩也不廢話,帶着三人再次回到了長武市喪屍堆的位置。
透過思思分享的地圖,李圓圓一下就明白了吳浩想做的事情。
喪屍堆四周都被圍了起來,裏面的喪屍等級還沒到王者。
生機法杖出現在她的手上。
“散播瘟疫!”
黑色的波紋從她的身上擴散,很快就接觸到了下方的喪屍。
一分鐘不到,全部的喪屍都被她的技能感染。
一個個皮肉掉落,露出雪白的骨架。
五分鐘後,已經沒有一隻喪屍還能動彈,全部都成了骨架。
吳浩手一揮就把無數的水晶和喪屍屍體收走。
“圓圓你是回去,還是繼續跟着我們?”
“少爺,我跟你們一起去看看吧。”
明白了順山省的實力,吳浩也不用擔心別墅區的安全。
“行,你就跟着我們一塊去,還有很多喪屍在等着你。”
他們再次回到地藏院的附近。
通過地圖可以看到,順山省滄海殿的人,正在搬運地藏院的糧食。
雙院的糧倉比吳浩想的還要大,滄海殿足足派出了一百多個人在這裏搬運。
或者說這纔是他們的主要目標,也是他們到現在還沒離開的原因。
“你們手快點,搬完了咱們就回去了,我可不想繼續待在這個鬼地方。”
“哥,咱們速度已經很快了,怎麼不讓那些奴隸也進來幫忙。”
“他們還沒經過調教,我不信任他們,等帶回去了你們得幫着一起調教他們。”
衆多搬運工露出殘忍的笑容。
“放心吧,哥,咱保證把他們調教得服服帖帖。”
就在這時一道犀利的劍光閃過,他們的哥頭身分離,倒在了地面上。
衆人臉色發白,一時搞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
吳浩的身影突然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既然你們來了龍騰省,倒是給了我一次立威的機會。”
他要讓其他省再也不敢輕視龍騰省。
做到這件事情需要付出的只有順山省的無數人命。
“殺,一個不留。”
這裏是糧倉,裏面的人都是九級的進化者。
剛纔被衆人稱作哥的是十級,已經是這裏最強的人了。
思思站在原地,心隨意動,對看到的每一個人使用裂魂術。
三分鐘不到,糧倉裏的人就一個也不剩下。
菲菲下手還格外的講究,沒有讓一滴血沾在糧食上面。
藍思思的裂魂術傷及神經,也不會有鮮血流出。
這也是吳浩不讓圓圓出手的原因。
散播瘟疫一出,遍地皮肉化作的黑水,那這糧食還要不要了。
他可不想浪費這麼多食物,就讓李圓圓在一旁看着。
清理完所有的人,他大手一揮,把糧倉的所有糧食全部都收走。
“以雙院的人數,也喫不掉這麼多糧食,只好讓糧食白白髮黴。”
他會留下世尊院的糧食給兩個勢力,足夠兩院喫上很長一段時間了。
“走吧,咱們去廣場看看半裸奔的白義院主。”
菲菲皺着眉頭,似乎在回憶地圖上看到的情景。
“嘔!我是不想看了,掛在樹上還一肚子肥肉亂抖,看得我都想吐。”
“那你可得注意點,別把人殺了,我們這一次不能殺本省的人。”
“我會記住的,只要他別惹我。”
正在大廳調戲白義的三人,忽然聽見身後傳來一聲聲慘叫。
回頭看去,卻見到有四個人向他們走來。
一位年輕帥氣的公子哥,三位各有特色的美女。
其中一位手裏拿着一柄長劍,所過之處沒有一位滄海殿的人能擋下一劍。
小樹眉頭一皺:“他們是什麼時候從我們後面出現的?”
小刀輕輕搖頭:“我也不清楚,不過來者不善,我們要當心。”
“他們才四個人就算全都是王者,我們有十五個王者在,用不着怕他們。”
小劍的手上出現了一把長劍,他對那揮舞長劍的美少女很是感興趣。
“那個女人就交給我了,嘿嘿嘿。”
小樹搖了搖頭,沒有理會他,而是轉頭看向白義。
“這幾個人你認識嗎?”
“這就是我和你們說過的咆哮殿的人,現在你們相信我說的話了吧。”
“嗯,還不錯,可惜才四個人,和我們有着明顯的人數差距。”
“你們最好是小心一些,那個男人可不一般。”
他想到自己被吳浩拿捏的那一次,心裏的怒火再次燃起。
當日的賭鬥自己是輸了,拿到了水晶之後咆哮殿的人還是跑了。
就在他和黑狼商議全面進攻咆哮殿,把整個龍騰省納入麾下的時候。
隔壁省的滄海殿突然出現,他們以超強的等級優勢,把自己摁在地上摩擦。
不過他把這一切都歸罪於吳浩,都是因爲遇到他,自己的一切都不順利。
在臨威市的喪屍也莫名其妙消失了。
不得不搬遷到了這長武市。
後來吳浩開始賣水晶,自己爲了維護兩院的地位,跟他賭鬥。
結果又是輸得很徹底。
“一切都是因爲你,可惜今天你也是來送死的。”
他絲毫沒有感激對方的冒險營救,反倒認爲這是一個除掉對方的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