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父馬母想要將這件事情私了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別說他們家徒四壁,就算是真的有錢也解決不了馬飛的這件事情,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兒子在牢獄當中備受折磨。
雪蘭心裏清楚的很,這夫妻兩個疼愛兒子入骨,若是馬飛受了一點點的罪,比殺了他們還要難受,當然心裏的報復並不僅僅是如此。
像是馬家這樣的普通人家,想要對付起來簡直不能更容易了,更何況馬父馬母這羣人生性貪婪尖酸刻薄,在這個城市裏舉目無親,根本沒有人可以依靠,跟以前的那些親戚們早就把關係搞臭了老死不相往來,所以說,就算是雪蘭搞死他們也沒有人會在意這個世界上少了一些垃圾。
這個年代相對的和平安定,可是這不代表沒有相對的黑暗面,雪蘭也不介意用黑暗的手段對付這些人。馬父馬母給了她一條性命,可是早在十年多以前她就已經還回去了,現在的整條命是完完全全的屬於她雪蘭的,她也不曾虧欠過別人。
既然別人都已經算計到她的頭上來了,她也總不能就這樣光是被動的接受而不表示不是嗎雪蘭把玩着手上的高腳杯,鮮紅色的液體在透明的玻璃中不斷的搖曳,微揚的脣角顯得分外邪魅。
這段時間她以受驚過度一直待在家裏面修養,公司裏的事情全權交給了身邊的人,她倒是不擔心這些人敢對自己起歪心思,畢竟她的公司能夠走到現在的地步可不僅僅是商業手段那樣的簡單,她積攢下來的人脈至關重要,這是其他人偷也偷不走的。
雪蘭安安心心的觀察着一切過着自己幸福生活的時候,馬父馬母的日子可謂是焦頭爛額,他們本想着和那家人私了免了自家寶貝兒子的牢獄之災,誰成想對方油鹽不進,等聽到說是馬飛的父母之後就翻臉不認人,把人給攆了出去,怎麼樣都不肯和解。
他們家的兒子被人給弄廢了,恐怕下半輩子都要做個殘疾人了,根本沒有癒合的可能,這對於一個前途似錦的年輕人而言是個十足的殘酷之事,等於是後半輩子都被人給毀掉了,他們怎麼可能饒得過罪魁禍首,看着他逍遙法外呢
他們家也不缺錢,纔不會爲了錢就這麼放過傷害自家孩子後半輩子的人,哪怕是搭錢進去傾家蕩產,他們也絕對不會放過那個天殺的混蛋。
受害者的家屬異常的堅定,可謂是油鹽不進,吃了秤砣鐵了心,根本不爲所動,無論是威逼還是利誘,他們都不肯鬆口,堅決要讓馬飛付出代價,爲自家孩子的遭遇買單。
這天,房門依舊是如同之前那樣的響起,敲門聲倒是比
可是她很快就知道自己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所謂有其母必有其子,有着那樣的父母,馬飛這孩子長歪了也很正常,一點也不讓人覺得奇怪。這兩夫妻簡直溺愛兒子到了極點,將一切的責任都推卸到了別人的身上,愣是說這件事情之所以會搞成這樣全都是她家兒子自己的錯,無中生有顛倒黑白,簡直能把人給氣的吐血。
因爲她家的拒絕以至於天天在她家門口堵着,嚴重影響到了她家的工作生活,她的容忍度已經到達極限了。
真是氣死人了,扔掉了手中的抹布,張母扶着腰站了起來,臉上佈滿了名爲憤怒的神情,氣沖沖的就朝着門口走了過去,老虎不發威你當我病貓,今天絕對不能在放任下去了,這樣的人根本就是給點陽光就燦爛,非得讓這些人瞧瞧厲害纔行。
“你們煩不煩,我都說了這件事情絕對不可能就這麼完了,趕緊給我滾,不然的話我要報警抓你們了。”張母是個十分溫柔的女人,可是兔子急了還咬人呢自家的孩子受了那麼大的罪怎麼可能就這麼算了。
“咳咳”穿着一身黑色職業套裝,面無表情的玲姐不由得咳嗽了兩聲,沒想到自己還沒張嘴就被人給數落了一頓,真是莫名的尷尬啊
張母這才發現面前的人竟然不是馬父馬母這兩個無賴,臉上的神色不由得十分的無奈,尷尬的神色蔓延上了雪白的臉上,臉頰酡紅,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沒有一個人願意率先開口。
沉默的氛圍在不斷的蔓延開來,最後還是祕書小姐玲姐率先開口了,畢竟她是帶着任務來的不可能就這麼無疾而終,身爲總裁身邊的心腹自然要爲自家的老闆排憂解難,可不能讓總裁失望。
“你好,我今天是專門來跟嫂子你談一些事情的,相信這件事情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玲姐並不是一個盛氣凌人的人,私底下還是個很溫柔的人,也並沒有那麼的小心眼,她很清楚對方之所以這樣的說話也是因爲真的被人給逼急了。
身爲雪蘭的心腹,玲姐自然也知道雪蘭家裏頭的那點子破爛事兒,心中十分的氣憤,早就摩拳擦掌的想要狠狠地找回場子了。有那樣的好女兒竟然也不懂得珍惜,都什麼年代了還那樣的重男輕女,這麼糟蹋自己的親閨女,真是喪心病狂。
““張母沉默以對,看玲姐的樣子應當也是個白領階層,沒必要來欺騙自己,更何況她也沒什麼可怕的。
“既然這樣,你請進來吧”微微側身,張母騰出位置讓玲姐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