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朔，狼毫筆需要是古代的嗎？”
跟着秦朔單獨出來的卓婉晴很是開心，於是便做起了秦朔的嚮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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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朔想了想道：“古不古代的無所謂，但一定要是狼毫筆。”
“那秦朔你會鑑別狼毫筆嗎？”
狼毫筆這種東西太過冷門，卓婉晴雖然有所耳聞，但卻並不懂鑑別，着實幫不上秦朔什麼忙。
“放心，我已經查過資料了，應該問題不大。”
在《青玄序》雜篇中，有專門講解辨認法器和古董的內容，所以秦朔心有成竹。
可聽到秦朔這麼說，卓婉晴着實有些擔心秦朔被宰。
網上的那些辨別方法雖然不是在隨便胡扯，但想要辨別一個物件的真假並不是僅用文字能夠說明的。
“秦朔，這些小攤上的東西絕大多數都是贗品，能不能買到真東西全憑自己的眼力；你要想買真的狼毫筆可以到店裏看看，店裏的東西雖然貴，但卻有鑑定證書，通常情況下不會買到假貨。”
卓婉晴從小跟着爺爺長大，對古玩街的貓膩可謂是瞭如指掌。
雖然每個地方有每個地方的規矩和行情，但想必也相差無幾，卓婉晴說的都是自己的經驗之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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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朔微微頷首，對卓婉晴的話很是認同，看來卓婉晴確實對古玩街很是瞭解，比他這個門外漢要強得多。
“這樣吧，我們先在小攤上逛逛，要是沒有合適的再去店裏。”
秦朔把學校給的一百萬全都轉給了許倩霞，兜裏只有許倩霞之前轉給他的十八萬。
十八萬雖然足夠買這些東西了，但從小窮慣了的秦朔還是想省着點花。
“也好，那就先逛逛吧。”
陪秦朔逛街卓婉晴自然不會感到厭煩，更何況這裏還是頗感興趣的古玩街，趁着閒逛的工夫倒是可以先幫秦朔在這些小攤上找找銅錢，在古玩市場買東西多走多看是對的。
不多時，兩人來到了一個小攤前，只見小攤上擺放着一大堆零散的銅錢。
“秦朔，你想要的五帝錢吧。”
剛剛卓婉晴已經從秦朔口中得知了他要去驅除陰邪的事，顯然這銅錢是用來作法用的，那首選自然是五帝錢。
“沒錯，正是五帝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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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沒想到你們這對小年輕還知道五帝錢呢，像你們這種還知道老祖宗東西的小年輕可不多嘍。”
小攤的老闆是個老人，穿着一身已經洗到變色的唐裝，不由的惋惜道。
面對老人的誇獎，卓婉晴朝着老人淺淺一笑，然後一邊挑選銅錢一邊出聲詢問道：
“老爺爺，這銅錢是從哪弄來的，有些看着品相還不錯啊。”
在古玩街買東西也是要掌握技巧的，要想在這些真少贗多的小攤上撿漏，出言試探是很有必要的。
“小姑娘，沒想到你還懂的鑑定銅錢呢？那你可撈着了！這批銅錢是我從一個已經過世的老夥計手裏買來的，裏面有真有假，能不能買到真品全憑你自己的眼力，二十一枚概不講價退換。”
這些剛生產出的銅錢都是用高精度打印機打印出來的，在造型上和真銅錢沒有任何區別，只能從銅錢鏽跡上尋找端倪；銅錢做舊的工藝無疑就那幾種，每種都有破綻，卓婉晴對此已經瞭然於心。
卓婉晴挑了足足有二十分鐘，終於是從中挑出了五枚銅錢，一臉得意的拿給了秦朔。
“秦朔，這五枚就是真品銅錢，你看看能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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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朔從卓婉晴的手中接過銅錢查看了起來，只見這五枚銅錢分別爲：順治、康熙、雍正、乾隆、嘉慶，全都是真品無疑。
這五枚銅錢湊在一起確實是五帝錢不假，但這卻是小五帝錢，並不是秦朔想要的大五帝錢。
大五帝錢的五枚銅錢應該是：秦半兩、漢五銖、開元通寶、宋元通寶和永樂通寶，可這些銅錢的年代太過久遠，在地攤上撿漏着實是有些困難，要想湊齊恐怕要到拍賣會拍賣，秦朔的那點錢根本就不夠用。
無奈之下，秦朔只能退而求次，小五帝錢倒也不是不能用，只不過效果要比大五帝錢差上一些。
秦朔掃了一眼手中的五帝錢，又掃了一眼攤上的銅錢，隨後只見秦朔蹲了下來，從一堆銅錢中拿出了一枚乾隆通寶。
“我覺得這枚乾隆通寶的品相似乎比手裏的這枚好點，你看看是不是。”
說着，卓婉晴接過了秦朔手中的兩枚乾隆通寶比對了起來，確實是秦朔挑選的乾隆通寶要好上一些，這讓卓婉晴大爲詫異。
“秦朔，你也會鑑定銅錢？”
“額……會那麼一點點。”
秦朔沒有在這個問題上與卓婉晴展開討論，直接用手機掃碼轉了老者一百塊錢，一百塊拿下真品小五帝錢無疑是不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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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卓婉晴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要知道秦朔在將這枚乾隆通寶挑出來之前一直都站在自己旁邊，而秦朔站着就能分辨出銅錢的真假與品相，這讓卓婉晴感到很是不可思議，就算是她爺爺恐怕都沒有這個本事！
“那什麼……我們走吧。”
看着愣神中的卓婉晴，秦朔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舉動有些過於突兀了。
其實他對銅錢的鑑定一竅不通，之所以能站着在一衆銅錢中找到這枚上等品相的乾隆通寶，是因爲秦朔動用了《青玄序》“相”篇中的一個術決，名爲望氣術。
望氣術，世間一切氣皆可觀之。
銅錢上陽氣甚重，且年代久遠已沾染天地靈氣，秦朔用望氣術一眼便可將其分辨。
“哦，好。”
卓婉晴聞言回過神來，跟在秦朔的身後向前方走去。
看着秦朔神祕的背影，這讓卓婉晴對秦朔的一切都很好奇，迫切的想要了解有關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