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朔雖然防住了男子的這一拳,但卻被男子這一拳的力道所擊退,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
見狀,許安可忍不住驚呼道,趕忙上前攙住了秦朔。
“表哥我們走吧,你打不過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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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家的孩子自幼修習古武之術,要論武力就連什麼格鬥冠軍都不是對手,更別說秦朔了。
秦朔甩了甩略有些發麻的手臂,神情變得越發凝重,看來許家所傳承下來的古武之術還真不是什麼花架子,要是結結實實的捱了這一拳,秦朔恐怕會直接暈過去。
“哦?你竟然叫她表哥,難不成你這野種是……”
女人的話尚未說完,秦朔便出聲打斷道:“我勸你別繼續說下去,否則我會廢了你。”
聞言,許碧燕不屑一笑,“就你還想廢了我?信不信我一拳都能打死你?既然你不讓我說,那我就偏要說下去,你就是……”
見這許碧燕不知好歹,秦朔的眼中閃過一抹殺意,隨即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張符籙,猛地朝着許碧燕甩去。
秦朔的舉動讓許碧燕話音一滯,可就在許碧燕欲要伸手將符籙轟碎之時,只見符籙竟變成了一團火球,瞬間便將許碧燕的拳頭吞噬,許碧燕隨之發出了一陣痛苦的哀嚎。
“碧燕!”
一旁的許武鳴忍不住驚呼了一聲,這場面他哪裏見過,這讓他大爲震驚。
好在火球在吞噬了許碧燕拳頭的瞬間便消失了蹤影,可饒是如此仍舊把許碧燕的拳頭燒傷了,她那拳頭就像是煮沸的小龍蝦一樣通紅。
聽到這話,秦朔鬆了口氣,只要許家的長輩不出手,秦朔自然不會怕許家的這些小輩,看來一會安置好後要多畫些符籙防身了,以備不時之需。
在許安可的帶領下,秦朔來到了別墅羣較爲中心的位置,只見別墅羣的中間竟然是幾座仿古建築,想必那裏應該就是秦朔姥爺的家了。
“表哥,這裏就是我家了,我媽和姑姑都在家裏等着我們呢,我們進去吧。”
許安可來到了一棟別墅前,朝着秦朔招呼道;然後快步走上前去,虹膜智能門鎖隨之開門。
“媽,我回來了。”許安可很是興奮的大喊道,年輕人的朝氣展露無疑。
聞聲,許倩霞和許秀欣從客廳裏走了出來,迎接兩人。
四人相見後,先是寒暄了一番,然後秦朔便把路上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兩人。
聽了秦朔兩人的經歷後,許倩霞兩人皆是眉頭一皺,沒想到秦朔纔剛到許家就發生了這種事。
“小秦,接下來的一兩天在許家當心着點,儘量不要出門,等給你姥爺拜完壽後,你就趕緊走吧。”
雖然長輩不能出手,但小輩的手段更是狠辣,常年生活在這的許秀欣可謂是深有體會。
面對許秀欣的忠告,秦朔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看來這次拜壽不會那麼順利啊。
“什麼?那野種竟然能用符籙變成火球?”
許武鳴和許碧燕的父親許家豪露出了一臉詫異之色,要不是自己的孩子如此狼狽的回來,他肯定會認爲兩人是在鬼扯。
“爸,這是真的,那野種都把我和我哥燒成什麼樣子了?”許碧燕哭訴道。
雖然經過了治療,但她的拳頭還在隱隱作痛,而許武鳴光着屁股回了家,臉面都被丟光了,這讓兩人對秦朔可謂是恨之入骨。
既然許碧燕都這麼說了,許家豪不得不選擇相信,隨即他的腦海中便有了個念頭,自言自語道:“那雜種能用符籙化作火球,難不成那雜種是個玄師?”
“什麼?他是玄師?怎麼可能?那會不會是什麼高科技?”
許武鳴是不相信秦朔是玄師的,他更相信秦朔使用了科技的力量,畢竟用符籙變出一個碩大的火球着實有些太扯了。
許家豪聞言微微頷首表示認同,“倒是有這個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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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家的規矩你們都知道,要想找回場子你們就自己想辦法,兩個人打不過那就多喊幾個人,我就不信他還能一直甩火球。”
聽了許家豪的話後,許武鳴的嘴角扯出了一抹陰狠的笑意,“爸我明白了,明天只要他敢出門,我肯定把場子找回來。”
“找場子可以,但不要違反許家的規矩,這些事應該不用我教你們吧?”
“放心吧爸,許家的規矩我都背下來了,絕對不會讓外人挑出毛病來的。”
說着,許武鳴三人相視一笑。
……
不覺間到了傍晚,秦朔與許安可正陪着許倩霞和許秀欣聊家常。
就在這時,只見一個體態壯碩的中年男子帶着一個步履蹣跚的老婦人走了進來。
“媽,你怎麼來了?”許倩霞見狀趕忙迎了上去,攙住了老婦人。
唐松蘭嗔了許倩霞一眼道:“死丫頭,我這外孫都來大半天了,你也不知道帶外孫到家裏去讓我看看。”
許倩霞訕訕一笑,“我這不是怕打擾您休息嘛。”
秦朔上前很是禮貌的朝着唐松蘭問好道:“姥姥好。”
看着面前的秦朔,唐松蘭不禁淚眼婆娑,很是和藹的牽起秦朔的手道:“好,真是好孩子啊;要不是那麼死老頭子,我早該與我這外孫相見的……”
說着,唐松蘭的淚水便涌出了眼眶,看着面前的秦朔很是愧疚。
許倩霞之所以沒有第一時間帶秦朔去見唐松蘭,就是因爲唐松蘭容易爲此傷感,大喜大悲對她這個本就有病在身的老人而言並不是好事。
“姥姥,現在相見也不晚,以後我會經常帶着我媽回來看你的,以後的日子還長着呢。”
“好孩子,這話說的我喜歡聽。”唐松蘭破涕而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