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秦朔會讓馮修遠把翡翠贈與自己,一是因爲秦朔不可能免費幫馮修遠解決這種喫力不討好的事情,而是因爲馮修遠把翡翠贈與自己也是破除鴻運命格的重要環節,否則秦朔沒辦法把破除之法進行下去。
只要馮修遠的鴻運命格消失了,他的母親也會得以轉危爲安,於此同時殘存的鴻運命格也能讓馮修遠在短時間內發家。
可這種話只是秦朔的空口之言根本無從論證,馮修遠本就對秦朔能力有所質疑又豈會輕信,所以秦朔並沒有將這話道出。
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秦朔選擇隨緣而行。
幾分鐘過後,馮修遠又接到了一通電話,這讓馮修遠再次崩潰:
“什麼!我媽進重症監護室了!”
馮修遠強忍淚水應了幾聲,掛斷電話後再次嚎啕痛哭了起來,這讓王浩三人皆有些於心不忍,而秦朔此時的神情則要隨和的多。
這並不是秦朔冷血,只是隨着玄術的精進,秦朔從中悟到了些“道”理,使得秦朔已經能平淡的看待這種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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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浩抽了幾張紙走上前去遞給了馮修遠,“大叔,我這兄弟他真有些本事,我們只是萍水相逢,真沒有騙你錢財的必要;亡羊補牢爲時不晚,要不你就讓我這兄弟給你看一下吧。”
聽了王浩的一席話後,馮修遠似乎想通了什麼,擡頭看向了秦朔道:“大……大師,你真能把我身上這事給看好嗎?”
聞言,秦朔和煦一笑,看來這馮修遠與自己還是有些緣分的。
“看不好分文不取。”秦朔道。
聽到這話,馮修遠閃過一抹決然之色,起身拿起那塊價值千萬的翡翠走到了秦朔的面前,然後雙腿跪地將翡翠奉上,哭着道:
“大師,我媽她已經進重症監護室了,這都是我的錯!我不想再這麼繼續下去了,還請大師出手相助。”
以現在的醫療水平,倘若進了重症監護室,大概率是九死一生,馮修遠顯然是知道的。
爲了日後不重蹈覆轍,現在破了此事顯然是明智之舉,他再也不想經歷這種事了。
“好,這事我接下了。”
說着,秦朔接過翡翠,放在一旁後將馮修遠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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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大師!”馮修遠起身後鄭重其事道,語氣中已沒了之前的質疑之色。
或許他對秦朔仍舊心存質疑,但此時的他已經算是被逼上絕路了,只能選擇死馬當活馬醫。
“令堂那邊你大可不必擔心,只要我破了你這鴻運命格後,令堂的病情就會好轉的。”
看着傷心欲絕的馮修遠,秦朔出聲寬慰道。
“真的嗎大師?”馮修遠止住了淚水,很是難以置信道。
秦朔神色輕鬆的點了點頭,“放心,倘若有假分文不取。”
“大師,您爲什麼不早告訴我啊?”馮修遠苦笑。
“就算告訴你了你也不信啊。”
卓婉晴忍不住爲秦朔說話道,這讓馮修遠不禁老臉一紅。
“行了行了。”秦朔給了馮修遠一個臺階下,然後話入正題,“來辦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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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秦朔從包裏拿出了喫飯的傢伙事,見秦朔竟然隨身帶着這些,這讓馮修遠對秦朔更加信服了幾分。
然後秦朔又讓王浩去與店主溝通,在完事之前不能讓其他人進來。
雖然那店主並不知道秦朔他們要做什麼,但反正珠寶公司的人還要等一會才能到,只要許卿和幾人不抱着翡翠原石離開,他纔不會介意這些小事,於是便答應了下來。
得到店主的允許後,王浩便返回了休息室在裏面把門鎖住,搬着板凳坐在了門口當起了保安。
“生辰八字、被雷劈中的時間說一下……”
秦朔向馮修遠詢問了一些信息,然後把得到的信息寫在了黃表紙上。
正所謂:‘人的命,天註定’,若想破除馮修遠的鴻運命格,只能向上天稟報此事。
雖然秦朔也有給馮修遠逆天改命的方法,但那些方法都不是秦朔這個二品玄師能夠施展的,即便秦朔能夠施展也絕對不會去做的,逆天而爲豈會落得什麼好下場?
倘若馮修遠本就是這個命格,那秦朔還真幫不了馮修遠;好在馮修遠的命格是後天改變的,嚴格盤算起來這其實是上天的失職。
那道天雷將馮修遠的命格改寫,使得馮修遠的命格難以承受那鴻運,蒙受了這麼多的苦難,所以只要向上天反應此事,馮修遠的命格便會被改回來,與此同時上天也會給馮修遠一些補償,所以此事後果馮修遠必定能發達,這推斷可不是空穴來風。
這些咒文的內容並不難以理解,馮修遠幾人都聽懂了秦朔話裏的意思。
總的概括就是馮修遠因天雷改變了命格,蒙受了很多的苦難,希望上天把馮修遠的命格改回去,給馮修遠一些補償。
黃表紙上寫的內容是給上天看到,其實就和古代大臣們用奏摺上諫一個道理。
之所以要吟誦一遍,那是說給把守南天門的天兵天將說的,否則秦朔這黃表根本就難以送到天道面前。
唸完咒文,秦朔輕輕揮動黃表,黃表隨即自燃了起來,這讓馮修遠駭然失色。
馮修遠剛想說些什麼,王浩見怪不怪的朝着馮修遠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馮修遠下意識的把嘴捂了起來。
這對王浩而言或許已經習以爲常了,但對於從未與玄師有過接觸的馮修遠而言,簡直可以用神乎其技來形容。
幾息過後,黃表化作了符灰飄出了窗外,扶搖而上。
見狀,秦朔趕忙拿出三支香來加以點燃,觀香來解析上天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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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秦朔纔剛把三支香點燃,那三支香竟突然滅了,這讓秦朔不禁眉頭一皺。
“老秦,這什麼情況?”王浩忍不住出聲詢問道,香突然滅了顯然不是什麼好徵兆。
秦朔沉聲道:“這黃表竟然沒傳到天上去。”
“啊?那該怎麼辦啊?”馮修遠聞言頓時慌了神。
倘若連有着神乎其技的秦朔都無法解決這個問題,那他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莫慌。”秦朔道:“讓我探查一下原因。”
說罷,秦朔閉上了眼睛,嘴中輕唸咒文,秦朔的一縷神念飄出體內。
正當秦朔想要將這縷神念送入天際之時,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禁錮住了,這讓秦朔不禁大驚失色,他從未想過會遇到這種情況。
“小子,莫要驚慌。”一陣虛無縹緲的聲音從天際傳來,這讓秦朔的瞳孔驟然收縮。
“您……您是誰?”秦朔看向天際,小心翼翼的出聲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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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音隨之應道:“吾乃雷公天君。”
聞言,秦朔臉上的震驚之色更甚,沒想到和自己說話的竟然是大名鼎鼎的雷公!
雷公是道教奉之爲施行雷法的役使神,清末黃斐然《集說詮真》雲:“今俗所塑之雷神,狀若力士,裸胸袒腹,背插兩翅,額具三目,臉赤如猴,下頦長而銳,足如鷹鸇,而爪更厲。左手執楔,右手執槌,作欲擊狀。自頂至旁,環懸連鼓五個,左足盤躡一鼓,稱曰雷公江天君。”
幾息過後,秦朔強行鎮定了下來,朝着天際之上的雷公恭聲道:“不知雷公天君爲何要困住小子的神念?小子是有什麼不敬之處嗎?”
雖然雷公控住秦朔的神念已是觸犯了天條,但秦朔在雷公這位正神神君面前就像滄海一粟般渺小,即便雷公做的不對秦朔又豈敢與神講道理。
“咳咳……那什麼,其實吾是有一事與你這小子相商。”雷公這話似乎有些底氣不足,這讓秦朔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哦?雷公天君有事找小子相商?還請雷公天君說來便是,小子定當竭力而爲。”
即便塵間之人的道品再高,也只不過能做到借神之力,若想與神對話可謂是癡心妄想,所以這對秦朔而言極有可能是天大的機緣,這讓秦朔不得不謹言慎行,處理妥當或許能從中謀取一些好處。
“也不知什麼大事,我可以幫你把這禿頭小子的命格改回來,你就不用再上奏黃表了。
聞言,秦朔的眼中閃過一抹精光,隨即裝作顧慮道:“雷公天君,難不成劈到他的那道天雷是您的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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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公爲人正直,被秦朔拆穿後乾脆也不裝了,輕嘆了一聲後坦然道:“你這小子真是激靈,確實是我用天雷無意間劈中了他沒錯,倘若這事鬧到上面我可要挨罰的,所以這事交給我來處理就行了。”
怪不得雷公會把秦朔上奏的黃表攬下,原來是這個原因啊。
“雷公天君,不是小子不想幫這個忙,只是這麼做不合規矩吧?這對小子而言可是逆天而行,要是露餡了小子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秦朔露出一臉爲難之色,雖然秦朔可以冒險幫雷公這個忙,但這個風險可不能白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