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初婚老公,寵太深 >第130章一個睡過的女人
    “我想獨自和你談。”

    林薇說完,看了厲靳寒一眼,很明顯要他離開。

    “我去外面打個電話,你們慢慢談。”厲靳寒起身,走的時候衝我笑笑,“我就在門口,有事喊我。”

    我覺得他真是個特別紳士細膩的人,明知道林薇不可能在公共場合爲難我,卻仍然說了這麼一句挫林薇的氣勢。

    “秦歌,不錯嘛,看得出來厲靳寒對你很有感覺。”林薇啜了一口咖啡,笑道:“我懷孕了,是沈寒的。我媽非要我在肚子大起來之前嫁人,否則就要我打掉孩子。”

    我點點頭,“所以”

    “沈寒不願意娶我,可我不可能打掉我的孩子,所以我想和厲靳寒結婚。”

    我從未想到林薇會自私到這種程度,“帶着其他男人的孩子嫁給厲靳寒厲靳寒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答應你。”

    “所以啊,我需要你幫忙。”林薇眸光一冷,“我看得出來,厲靳寒應該會聽你的,只要你說服他娶我,我就就捐贈我的骨髓給你。”

    “我做過配對了,我的骨髓和你吻合點比較高,一樁婚姻換一條命,秦歌,其實你賺了。”

    我忍不住一陣冷笑,裝作聽不懂她的話:“什麼骨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全醫院都知道你的血小板異常,雖然傅言殤嚴令血液科的醫護人員保密,但世上哪有不透風的牆呢我只想保存我和沈寒的孩子,等孩子生下來之後,我就會主動淨身出戶的,這對厲靳寒來說,根本沒什麼影響不是嗎”

    我看着林薇理直氣壯的表情,心下突然狠狠一抽,對她算了失望透頂了。

    “你要保存你的孩子,那是你的事,我沒辦法幫你說服厲靳寒。”

    林薇像是沒想到我會拒絕,拍着桌子提醒我:“錯過了最佳移植期,你會死的最多三個月,你就會死的”

    “哦,最多還有三個月啊夠了。”

    我的語氣特別淡,仔細想想,除了滿心的仇恨,似乎也沒有什麼值得我留戀的人和事。

    唯一遺憾的,只有傅言殤的母親還沒醒過來,我還沒有替舅父贖完罪

    林薇見我這樣淡漠,估計也是急了,咬牙切齒道:“你無所謂是吧好,那我就只有跟傅言殤和厲靳寒談了,相信他們一定願意爲了救你而答應我的條件”

    我的雙手捏成了拳頭,“世上的男人那麼多,爲什麼你非要打厲靳寒的主意”

    “你以爲我想嗎,要不是我媽以死相逼,要我和厲靳寒相親結婚,我根本懶得告訴你我的骨髓可以救你。”

    林薇頓了頓,語氣愈發陰冷起來:“沈寒不肯娶我,還不是因爲他對你念念不忘”

    “秦歌,我就想不明白了,你都跟傅言殤睡過了,一個被人睡過的女人而已,爲什麼他就是發了瘋一樣追你啊”

    我覺得我和林薇已經沒必要談下去,“要是你敢用骨髓來要挾傅言殤和厲靳寒,我會把你之前的所作所爲,統統告訴你媽。你媽再想你結婚,也還不至於是非不分。”

    林薇怔了幾秒,氣得猛地拍動桌子:“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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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以爲我不懂得威脅。你媽血壓高,受不了刺激。”我平靜地說完,起身的同時,拿起咖啡潑到意粉裏。“變了就是變了,曾經喜歡的,現在除了讓我感覺噁心,再無其他。”

    林薇瞪着我,不敢置信地瞪着我,脣瓣抖了很久,才抖出一句話:“秦歌你瘋了”

    是啊。

    我覺得我真是瘋了,居然對昔日的好姐妹充滿了仇恨。

    甚至還殘忍變態的希望,她打掉孩子,嘗試一遍過去我的絕望和痛苦

    走出西餐廳的時候,厲靳寒正攙扶完一位孕婦過馬路。

    一眼望過去,我彷彿明白了什麼叫做現世安穩,歲月靜好。

    “和林薇談完了”

    他脣角一彎,笑容恍如凝聚了所有溫暖與美好,舒服得讓我閃神。

    我斂回目光,坦白道:“嗯。談完了。她不適合你,這次相親就算了吧。”

    “我本來就是來走個過場的,她根本不是我心儀的那一款。”厲靳寒看了看手機,一邊拉開車門,一邊說:“傅言殤打了好幾個電話過來,警告我別帶着他老婆到處浪。”

    我只當厲靳寒在說笑,並沒往心裏去。

    “今天我還真要到處浪。公司有個新項目要談,如果能談成拿到投資預算,即使秦柔吐不出虧空的錢,後天的股東會議我也不會太難堪。”

    厲靳寒皺了皺眉,“何苦這麼奔波,傅言殤已經準備好錢買下公司,你籤個字就行萬事大吉了。”

    “可我不喜歡那種仰望他的感覺。我覺得,我也能做得很好,憑我自己的能力,而不是依仗誰的光。”

    厲靳寒一怔,“女人依靠男人,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麼”

    我想了想,“靠人不如靠己,何況傅言殤吧,我讀不懂他。他就是那種喜怒無常的人,我不太喜歡心驚肉跳的過日子。”

    厲靳寒一拍大腿,突然笑了:“哈哈哈,說的好,我要將這番話一字不漏的轉告傅言殤,看看他有什麼反應”

    “別啊。”我簡直要扶額,“說人壞話就要在背後,你卻打算做個告密的叛徒,夠義氣嗎”

    厲靳寒又是一怔:“秦歌,認識你有一段日子了,我還是第一次聽到你說這麼俏皮的話。講真,之前你給我的感覺,和大媽差不多,老氣橫秋、特別滄桑啊”

    我摸了摸自己的臉,“我確實算是大媽,多滄桑啊,生老病死都經歷過了。”

    厲靳寒的脣角翕動了一下,終是笑笑,沒說話。

    我知道他是怕再說下去會觸及我的傷口,索性選擇了沉默。

    傍晚時分。

    我拿着談好的合作策劃案回到家。

    這是我第一次以公司負責人的身份去談項目,原以爲少不了飯局應酬的,可合作方老總似乎趕時間,擬定了合同草本後,就離開了。

    整個過程順利得超乎想像。

    我推開門,剛走到大廳就看見傅言殤坐在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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