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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

    葉瑾修一句你覺得呢,等同回絕了放席寶珠出門的要求。

    趁着這兩天,席寶珠終於把水晶放大鏡給磨好了,迫不及待把碧雲居里擺放的那些花瓶古董全都看了一遍,雖然沒有現代放大鏡那麼倍數高,但總比純肉眼要清楚的多。

    這日,她拿着一隻翡翠鐲子坐在亭子裏看,葉綵衣氣呼呼的走過來。

    阿金阿銀跟她請安都沒理,直接走到席寶珠跟前兒,叉着腰對席寶珠問:

    “大嫂,你是不是惹姬老闆生氣了”

    席寶珠坐在憑欄上,姿態瀟灑,她容貌生的好,無論做什麼都賞心悅目,聞言扭頭看了看葉綵衣,毫不掩飾的點了點頭。

    她對姬常春做的事情,可能令他不僅僅是生氣吧。

    葉綵衣垮下肩頭,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坐到席寶珠身旁:“大嫂,你說你這是幹什麼呢。姬老闆難得肯回來繼續唱,咱們這些戲迷都應該捧着他纔是,你也太不懂事了。”

    席寶珠不以爲意,繼續用水晶片看翡翠鐲子,邊看邊說:

    “別把他想的那麼高尚,他是走投無路纔回來唱戲的,要郡主沒踹了他,你看他會不會回來搭理你們這些捧他的戲迷。”

    “大嫂,不許你這麼說他”葉綵衣嘟着嘴對席寶珠抗議。

    席寶珠本來還想說點什麼,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喜好,你不喜歡而已,這並不能成爲你可以隨意抨擊別人喜好的理由。

    但姬常春那個人的人品確實一般。明知道那人有問題,還不勸的話,今後說不定會害了她。

    “就算我不說,也改變不了事實。你沒瞧見能圍在他身邊的不是郡主就是縣主,你什麼時候看見他帶着普通身份的女子在身邊像咱們這樣的,在他眼裏就是梯子的價值,能把他捧上天去摘天上的花兒,明白嗎”

    怪不得以前的人都說長嫂如母,作爲葉瑾修的親親媳婦兒,有義務,也有責任要把小姑子教育好。

    葉綵衣面露疑惑:“纔不是這樣。大嫂你別蓄意抹黑了。”

    “你動腦子想想,姬常春他就是個唱戲的,要不是被捧高了,憑他這身份怎麼能攀上安陽郡主”席寶珠覺得話已經說的很明顯了。

    見葉綵衣面上仍舊疑惑,席寶珠坐直了身子,勾過她的肩膀,再勸:

    “唉,蝶衣啊。我覺得男人還是要有個男人的樣子。”

    葉綵衣語氣悶悶的:“男人的樣子是什麼樣子”

    “你哥呀你哥那樣的男人就挺好。武功高強,一身正氣,最難得長得也好,蕭蕭肅肅,如松如竹,簡直完美。”席寶珠日常吹老公。

    葉綵衣卻斜着眼往席寶珠看過來,一副不怎麼待見的樣子。

    “我哥成天板着個臉,舞刀弄槍,半點都不風雅,完美什麼呀。再說了,我哥要真像你說的那麼好,那你幹嘛不跟他圓房道理說的冠冕堂皇,還不是爲了騙我。”葉綵衣氣鼓鼓的說。

    席寶珠有點尷尬:“那,那是我不跟他圓房嗎是他不跟我圓房。”

    “胡說。你們成親那晚,我和二姐和庭修就在外頭扒窗戶,我們親耳聽見你叫的跟殺豬似的,把我哥趕出了洞房。”葉綵衣口無遮攔的話讓席寶珠確實回想起了葉瑾修和原身成親那晚

    她之所以現在跟葉瑾修這麼難進步,全都是原身作的。新婚之夜,大喊大叫的要爲另外一個男人守身如玉,正經老公稍微往前走一步,她都覺得是強、奸,叫的滿屋三間都聽見了。

    “你個小丫頭片子不懂那是那是閨房情趣。”說什麼也要維持夫君的顏面,死不承認是她把夫君趕走的。

    “什麼閨房情”葉綵衣確實不太懂這個詞語的意思。

    席寶珠果斷阻止她:“好了,別問了,再問就十八禁了。反正你只要記住,姬常春他並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好,他那種情況說好聽點叫附庸風雅,沽名釣譽,說難聽點,就是騙子。”

    葉綵衣咬着脣,瞪了席寶珠好半晌,才猛地站起:“大嫂,我討厭你”

    說完,旋身跑了。從涼亭跑出去,差點撞到葉庭修,連葉庭修在後面喊她都不理。

    葉庭修走上涼亭對席寶珠問:“大嫂,綵衣她怎麼了”

    “唉,成長都是要付出代價的。”席寶珠無奈一嘆,問葉庭修:“你找我啊”

    葉庭修這纔想起自己的事情,興高采烈的把手中拿的一隻匣子放在石桌上,自己在石桌旁坐下,然後從自己藏着的袖袋裏,又拿出一隻與他上回買回來那隻影青瓷差不多的茶葉罐。

    “我後來讓我書院的同學再去買,他們果真又拿出來了,大嫂你說的果然沒錯。文玩古董這一行的水太深了。”葉庭修說完,把石桌上的匣子打開,召喚席寶珠過去。

    “我把你說的那些話跟同學說了,他們都覺得你厲害,這不他們又挑了幾樣來給大嫂過目,讓大嫂替他們分辨分辨,哪些是真的,那些是假的。我給一一記下來,回頭說與他們聽。”

     席寶珠看着匣子裏少說七八件東西,真的很想跟這小子說,她是國家一級古玩鑑定師,讓她鑑定寶貝,那可是要花大錢的。

    誰讓這是小叔子呢,在擺平他哥這件事上,還是需要他衝鋒陷陣,支援營救的。

    匣子裏的東西都是些拿在手裏把玩的小物件,玉佩有四件,兩件掛墜,一個扳指,還有一個席寶珠第一眼就看到了放在這對玉器下面的一塊印章,印章大約手指粗細,是八棱邊的青玉,但這玉色卻略顯暗沉,席寶珠心道了聲不妙,捏着那印章的繩帶將之拿起,對葉庭修問:

    “這也是你書院同學的”

    葉庭修看了看,遂點頭:“是啊,這是我同學中第一個考中秀才的,姓文名秋,性子有點傲,但卻是我們書院裏出了名的大才子,先生們都很喜歡他。”

    “哦。”席寶珠點頭:“他家裏幹什麼的這東西哪兒來的”

    “他家便是普通鄉紳吧。這東西據說是他們家祖傳的。有什麼問題”葉庭修有些搞不懂。

    “東西沒問題,玉也算是上等好玉,只不過這東西他怎麼會用來做印章。”席寶珠把東西放回匣子裏。

    葉庭修以爲她是說這東西珍貴,做印章浪費,遂解釋道:“他讀書上進,他爹高興,就把這祖傳的寶貝拿來給他做印章了,可見對他有大期望。”

    “我不是說這東西珍貴,我是說這東西不該拿來做印章。”席寶珠不跟他繞圈子了,既然他同學是個有才的,將來說不定能金榜題名,那時候他腰上掛個這東西做印章,遇到懂行的,還不把人大牙給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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