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悠閒富貴美娘子 >28.第 28 章
    關愛生命, 從購買正版開始  葉庭修那小子也是沒骨氣, 剛進門就把她給賣了,說他是給席寶珠騙了云云。席寶珠腹背受敵,百口莫辯。戚氏不願聽他們解釋, 直接讓葉庭修跪在廳裏,席寶珠跪到院子裏反省。

    席寶珠在院子裏的青石板地上跪着,只跪了一會兒膝蓋就疼了起來,腦子裏正想着要怎麼脫身的時候, 就聽院子外面傳來了報門的聲音:

    “侯爺回府了。”

    葉瑾修從垂花門走入, 院中下人紛紛退讓行禮,他來到跪在地上的席寶珠身邊, 居高臨下瞥了她一眼, 只見他一襲鴨青暗竹紋的披風,高大俊挺,靠近的時候, 身上還有一種若有似無的,類似松木的香味,跟他的人一樣,讓席寶珠感覺很舒服。

    席寶珠對葉瑾修仰起她那張國色天香的小臉蛋, 咧嘴一笑, 希望用笑容緩解此刻的尷尬氣氛。

    葉瑾修目光深深看了她一眼, 收回目光, 徑直往松鶴廳去。

    席寶珠看着他不聞不問的離去, 失望的嘟起了嘴, 身子忍不住鬆懈下來,旁邊就有嬤嬤來提醒她:

    “少夫人,跪有跪相,背脊和腰都得挺直。”

    席寶珠怕那嬤嬤手裏的藤條,一經提醒,趕緊把自己跪的直直的,絲毫不敢懈怠。

    葉瑾修進了松鶴廳,看了一眼跪在廳裏的葉庭修,將披風解下交給嚴平門外拿着,上前給正歪着身子閉目養神,讓小丫頭捶腿的戚氏請安。

    “娘,我回來了。”

    戚氏知道他回來了,只是被氣得心口疼,睜開眼睛就看見葉庭修跪的歪七扭八,戚氏重重拍了拍矮案,葉庭修嚇得趕緊跪好。

    戚氏一聲嘆息,扶着額頭向兒子控訴:“你知道他們今兒都幹了什麼好事就是存心想氣死我。”

    葉庭修不怕母親,就怕兄長,生怕兄長誤會,急忙解釋:

    “不是的,我跟大嫂是有正事兒出去的。”緊跟着,葉庭修便把今天跟席寶珠去平樂館要錢的事情一股腦兒全抖落出來。

    “十萬兩她還借過十萬兩給那戲子哎喲,我頭疼。”戚氏一副快要暈倒的樣子。

    葉瑾修斂下雙眸,倒是沒說什麼,待戚氏發完了牢騷之後,纔對戚氏安慰:

    “娘,莫氣壞了身子,這件事您就別管了,我帶她回去問話,您先歇着吧。”

    說完,葉瑾修便擡腳出門,葉庭修喊住他:“哥,那我呢。”

    在侯府,兄長的話最權威,母親都不能說什麼,葉庭修衷心希望兄長能大發慈悲說一句讓他回去的話。要由着母親的性子,他還不知道要跪到什麼時候呢。

    葉瑾修回頭看了一眼再次閉目養神的戚氏,對葉庭修道:“伺候好了。”

    說完,便不再理會葉庭修眼巴巴的目光,掀袍大步跨出松鶴廳。

    席寶珠膝蓋真有點疼,正想辦法悄悄挪動膝蓋,就聽頭頂響起葉瑾修的聲音:

    “隨我回去。”

    席寶珠驚喜擡頭,葉瑾修正面無表情的看着她,目光深邃,波瀾不驚。

    席寶珠往拿着藤條的嬤嬤看了一眼,見她沒阻攔,趕忙爬起來,可膝蓋跪的有些疼,一時沒站住,身子往旁邊歪去,長臂一伸,在席寶珠的腰上扶了一把。

    席寶珠心頭難免盪漾,正想順勢湊過去投懷送抱的時候,葉瑾修就撤了手,並且毫不留戀,頭也不回的走了。

    不解風情。席寶珠暗自吐槽了一句,一邊揉着膝蓋,一邊跟着葉瑾修的步伐離開松鶴院。

    葉瑾修不想去碧雲居,就直接把席寶珠帶到了他的擎蒼院,進了垂花門就見院子裏種了十幾株修剪成各種形態的迎客松大盆栽,每一株都蒼勁有力的感覺,別人的花園裏都種花花草草,他種松

    在這個全民尚弱的時代,葉瑾修的人和喜好簡直是一股清流,想來擎蒼院便是因此得名的吧。

    葉瑾修把席寶珠帶到他的書房,嚴平到了擎蒼院就自動退下了,院子裏沒什麼伺候的人,很是安靜。他的書房倒是很出乎席寶珠的預料,與院中的古樸大氣些微不同,因爲書房裏的花兒還挺多,不過仔細一看,竟全都是一些玉雕的芝蘭花草。

    席寶珠一眼就看到了他放在書案上的那株玉雕凌霄花,眼睛幾乎都要直了,原本跟着他去客座,腳跟一轉就調轉了方向,葉瑾修回身找她,便看見她正毫無拘束,蹲在他的書案前觀察書案上放置的玉雕,那認真的樣子似曾相識。

    裏間的燭火沒有外間亮,葉瑾修進去後把兩邊角落的燈點燃,裏間瞬間亮了不少。

    席寶珠巴着桌角往他看去,驚喜的問:“這凌霄花做的真不錯,是獨山玉吧。”

    葉瑾修眉心一動:“不錯。”

    “只有獨山玉纔有這麼不勻稱的顏色,不過一般也就三種,這塊深深淺淺加起來得有七八種顏色,怪不得能雕出層次感這麼好的凌霄花。”

    在玉石裏,雕刻凌霄花的不常見,因爲凌霄花要雕的好看,佈局、雕工、顏色缺一不可,上部雕的是一朵八瓣八仙花,周圍用梅花狀的花點

    綴,下部則雕花葉,四下摺合,葉上的經紋脈絡清晰可見,因爲是玉雕盆栽,雕刻的時候還得講究天地人,便如插花那般,一葉雕錯,直接影響整體佈局。

    “你對這些倒是精通。”

    先前聽老四說她用影青瓷的藉口,騙他把她帶出去。

    席寶珠扶着桌子站起身,覺得膝蓋處還是有點疼,伸手揉了揉,不客氣的往旁邊待客椅上坐下。

    “沒別的本事,看看這些還是懂的。”席寶珠一笑眉眼俱彎,燭光襯托下的五官越發顯得精緻嬌俏,螓首蛾眉,略顯英氣,邊說話邊打量他書房,雙眼中透着狡黠。

    “你今日去與老四去平樂館要債了”葉瑾修收回投放在她臉上的目光,拿起一根銀籤子挑了挑火光。

    席寶珠把目光從他書架上的另一株水芙蓉玉雕上挪開,落在葉瑾修挑燭火的背影上,毫不掩飾的將他從頭看到腳,葉瑾修等了會兒沒等到她回答,一轉身,正對上她衝着自己背影饒有興致的調戲眼神。

    “嗯”葉瑾修劍眉一挑,發出一聲疑惑。

    席寶珠識趣的挪開目光,從袖袋裏將今天剛從姬常春那裏要回來的十萬兩拿出來。

    “我之前糊塗,做了好些錯事,如今我迷途知返,還望夫君莫要與我一般見識了。”

    席寶珠起身來到葉瑾修身前,伸出一根修長纖細的手指,從葉瑾修的胸膛一路滑到他的腰帶,指尖一屈,勾住了腰帶的邊,將手裏摺疊好的十萬兩銀票盡數夾進去,媚眼如絲的緩緩靠上了葉瑾修堅實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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