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凰鳳九認錯,保證,滄海將手一揮,侍女立刻停手,凰鳳九再次癱軟下去,大口大口的呼吸。
我的媽呀,可疼了。
簡直飛來橫禍,飛來橫禍!
凰鳳九感覺這頓打捱得莫名其妙,
即便她深夜出門怎麼了?
至於嗎?
大風大浪都替她扛着,晚出個門兒怎麼了?
滄海從坐榻站起來,努力讓自己陰沉着臉,冷漠的說道:“好好反省吧,記住你承諾的話!”
“嗚嗚……”。
凰鳳九咧嘴,想哇哇大哭,她反省什麼呀?
“哼!”
滄海拂袖,然後大踏步走出房門,追風一臉得意,他好像找到師父的底線了,看來,凰玲瓏今後有好果子吃了。
“嗚嗚,……”。
凰鳳九咧着嘴,
滄海離開房門後,葉軒趕忙跑前,心疼的說道:“孫少主,疼不疼,傷得重不重,還能動一下嗎?”
凰鳳九哭着說道:“抽你七八十撣子,看看你什麼感覺?哪兒能不疼呀”。
葉軒很委屈,
這能怪誰?
要是她的孫少主聽話,呆在房哪兒有這禍事?
滄海走出房門,深深的吐了口氣,回頭看一眼房的情況,發現無名在門口,他的眼神瞬間鋒利。無名則怯懦懦的低下頭,退後一步,滄海冷目輕哼,轉身離開此地,走到院門口的時候,突然停下,冷冷說道:“把無名叫到蓬萊殿”。
逐風大驚,
滄海在心可惱,
既然寶貝疙瘩能與天龍君斬斷,那麼,下一個便是無名了。
他必須要在寶貝疙瘩和項燁成婚之前,把所有的障礙給清掃乾淨。
……
凰鳳九覺得自己冤吶,竇娥還怨,這是什麼情況嘛?
她的曾爺爺明明那麼疼她,
不管多大的過錯,多大的叛逆,他老人家都包容,甚至不惜瑞鶴仙莊的聲望,護着她,像是他最心愛的羽毛。
凰鳳九怎麼也想不通,爲什麼只去了一趟天下第一家,說要見天龍君,他老人家生這麼大的氣?
即便責怪她偷偷的溜出去,也不至於生這麼大的氣吧,真的很不符合常理。
凰鳳九嗚嗚的趴在牙牀,抱着個枕頭,側着身兒,真的不能躺下,嬌小小無辜的屁股被打得跟紫葡萄一樣,都腫了三圈兒,了藥後,葉軒給她輕輕的揉着,才舒服許多,揉揉也有好處,促進促進血液循環嘛。
“葉軒,你說,曾爺爺到底怎麼了?”
葉軒輕輕的揉着,嘟了一下嘴,說道:“奴婢哪兒能猜透禪師的心情呀,……”。頓了一下,不吐不快:“奴婢還是勸孫少主這兩天還是老實點兒吧,其實禪師也挺難的,自從牧海岸的事之後,很多人對孫少主的御天虎視眈眈,對瑞鶴仙莊的產業虎視眈眈,禪師如此緊張,多半是怪孫少主太任性,不聲不響的便離開了瑞鶴仙莊,萬一遇到歹人怎麼辦?”
凰鳳九直皺眉,葉軒人老實,還真是毋庸置疑呀。
/46/4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