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閉棺百年:我被過氣男星挖出來了 >第238章 過去和現在,執念
    “你怎麼變成了這樣?”君宴瞅着他這裝扮,稍有點彆扭。

    大帝穿的就是類似古裝的衣袍,不過那袍子一針一線都非凡物,看着就貴氣逼人。

    這身衣服看布料也不是便宜貨,可是和大帝的衣服沒法比。

    穿在沈淮安身上,她總覺得有點違和。

    沈淮安把袖子擼起來,長嘆一口氣:“你以爲我想穿成這樣?你知道我剛進來都遇到了什麼嗎?”

    君宴老老實實地搖頭:“不知道,要不你展開說說?”

    沈淮安指着他右側的一家店鋪:“看到這家酒樓沒?”

    “我剛來的時候,這家酒樓正有人在招親,我尋思湊個熱鬧,就沒走。”

    “結果那姑娘的繡球,直接掉我懷裏了!”

    “我都沒來得及扔出去,一羣人擠過來,把我架出人羣,然後就硬要我娶他們家小姐!”

    “我現在嚴重懷疑,這是洛基的宮殿吧?這怎麼看都像個惡作劇!”

    君宴放聲大笑:“哈哈哈哈哈!你居然被逼成親了?那最後成了嗎?”

    沈淮安兩手一攤,轉了個圈:“你看呢?”

    君宴眨眨眼睛:“真結了?你沒和那小姐的家人解釋清楚?”

    沈淮安:“我解釋了啊!可人家就是不聽!”

    “人家說了,拋繡球是天定姻緣,我要是不娶,就是在逼他們家小姐去死。”

    君宴憋着笑:“嗯,你也挺難的。”

    “你來了正好,快救救我!”沈淮安覺得看到君宴,就是看到了出去的希望。

    君宴擡手往下壓了壓,示意他安靜:“我知道你很慌,但你先別慌。”

    “這裏應該只是克洛諾斯用時空的手段保留下來的一段故事。”

    “其他路線應該也差不多,要想出去,就得知道這個故事的關鍵,然後解開它,才能夠出去。”

    沈淮安抿脣:“我知道關鍵問題是什麼。”

    “什麼?”君宴好奇,她心裏有個猜測,不知道準不準。

    沈淮安一進來就遇到拋繡球招親,而且那繡球還正好落在他懷裏,緊接着女方家人就把沈淮安帶走,強制他和女人成婚。

    其中有一句很關鍵的話。

    要是沈淮安不娶,就是在逼他們家小姐去死。

    這說明小姐很在意這場招親。

    而古時候,是沒有沈淮安的。

    那這個原本接到繡球的人,娶了小姐嗎?

    應當是沒娶,否則小姐的執念不會這樣深,留在這方空間中久久不散。

    果然,沈淮安一開口就驗證了她的猜測。

    “這家小姐單名一個秀字,姓洛,今年十九,因爲替父守孝三年而耽誤了定親,在那個年代,十九歲已經算是老姑娘,再加上她剛過孝期,大多人都覺得晦氣,無人上門提親。”

    “她母親着急得病倒,洛秀不忍母親爲她着急上火,最後只能用拋繡球的辦法來找一個夫君。”

    “而我就是那個倒黴蛋。”

    “想來當時那個接到繡球的男子,並未娶洛秀,所以洛秀的執念纔會這麼深。”

    沈淮安短短三個小時,能夠打聽到洛家這麼私密的事,已經很不錯。

    足以證明他在洛府的地位還是很高的,否則涉及家中姑娘的名譽,誰會拿出去到處宣揚?

    君宴想了想,轉去附近的一家成衣鋪子,換了身男子的衣服走了出來,容貌也經過改變。

    五官看着變化不大,但就是多了幾分英氣。

    沈淮安驚訝地張大嘴巴:“你穿男子的衣服真好看!”

    君宴挑眉:“怎麼?我平時不夠好看?”

    沈淮安立馬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危險!危險!危險!

    趕忙改口:“我的意思是,你女裝的時候已經是傾國傾城,沒想到你穿男裝也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

    “行了,詞彙量不大就別硬整詞了,我聽着都尷尬。”君宴擡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你帶我進洛府,就說我是你的朋友。”

    沈淮嘖了一聲:“不用,洛秀很喜歡下棋,她經常會聘請一些下棋高手進府和她手談。”

    “你要是以我朋友的身份進去,肯定會引來很多關注,不方便行事。”

    關於這一點,沈淮安深有體會,因爲自己現在是洛家姑爺,又是新進門的,整個洛家都盯着他呢。

    所以他也不敢做太多事,以免引起懷疑,打草驚蛇。

    君宴要是以他朋友的身份進去,洛家肯定也會對她好奇,到時候多有不便。

    君宴經沈淮安提醒,覺得也對:“那就等她找人下棋的時候,我再趁機混進去,這幾天就委屈你一下。”

    和沈淮安分別,君宴隨便找了個人少的亭子打坐。

    因爲她此刻是男子裝扮,這麼不文雅的坐姿也沒有引起太多人注意。

    本以爲洛秀剛成親,要等個幾天才能想起下棋的事。

    沒想到這機會來得如此突然,第二天一早,看到洛家貼出告示。

    一百兩銀子,聘請一位下棋先生,時間是一個月。

    告示一貼出來,有不少人擁上去,不過卻沒有人去揭告示。

    君宴坐在亭子裏放開神識,就聽到有人在議論洛秀。

    “這洛家小娘子三年前就打遍漳河無敵手,現在還有誰敢揭這告示?”

    “話不能這麼說,守孝三年,她不曾再和別人對弈,說不定棋藝有所退步。”

    “我聽洛家的下人說,洛小姐雖然三年不與人對弈,但每天都自己擺棋局破棋局,一日未曾懈怠,想來棋藝只會更精進。”

    “洛小姐可是了不得,不僅棋藝高超,還長得美若天仙!而且聽說洛小姐的紙鼓舞是一絕!”

    “這輩子如果能看洛小姐跳一次紙鼓舞,我死而無憾!”

    君宴邊聽,邊整合信息。

    這洛小姐在漳河的人氣很高嘛,怎麼會沒人迎娶?

    聽剛纔那人的語氣,再看那人的長相,也不像是貪生怕死的人。

    不應該被晦氣這種說法勸退。

    等了會,不見有人揭告示。

    君宴這才起身,飛至告示前,伸手將其揭下。

    “豁!小兄弟你勇氣可嘉啊!你真敢揭。”

    君宴把告示卷巴起來:“告示貼出來,不就是讓人揭的?”

    “話是這麼說,小兄弟一看就是外地來的,不知道洛小姐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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