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隊長】:我是刑警隊的,不是網絡安全局的。
【太上真菌】:都一樣都一樣,都是爲人民服務。
姬隊長嘴角一抽。
【姬隊長】:我儘量用我自己的關係幫你查,有消息我會第一時間聯繫你。
【太上真菌】:好(???????)
姬隊長:……
很難想象一個會抓鬼的大佬賣萌的場景。
搞定這件事,君宴就放心閉關了。
她的全身神脈都已經修復完畢,從吸收了那顆至陽至明的珠子以後,她還沒有好好感受過體內的變化。
所以她需要閉關一段時間,一方面研究下這顆珠子到底什麼情況,那被吞掉的小女孩哪裏去了。
另一方面,她也需要儘快摸清神脈帶來的好處,完整的神脈還能給她帶來什麼樣的驚喜。
京都大運河,岸邊坐着好幾個釣魚佬,其中有一道年輕的身影,尤爲顯眼,惹得其他幾個釣魚的大爺頻頻看他。
“我說小夥子,你怎麼不上班來這裏釣魚啊?”
而且一釣還釣這麼多!
沒天理!
坐在開陽旁邊釣魚的老大爺一邊說話,眼睛使勁往年輕人旁邊的桶裏瞅,那裏面已經擠滿了魚。
開陽嘴裏含着糖,原本閉着眼睛假寐,聽到大爺的問話睜開眼,笑眯眯地:“我年紀比你大呢。”
老大爺嘖一聲:“胡說!你看着和我孫子一般大!”
“老頭子我雖然年紀大,但我還沒老眼昏花,你瞅着最多二十五六歲!”
開陽笑了笑,遞給大爺一顆糖,也不和大爺爭辯。
阿蒙站在他身後看着這一幕,嘴角抽了抽。
還和你孫子一樣大,你當他孫子,他都嫌你小!
“呦!又上魚了!小夥子今天的口可以啊!”
正說着話,老大爺看到開陽的標又動了,羨慕極了。
開陽不慌不忙地把魚拉上來,是一條肥美的青魚,看着得有四十來斤。
看開陽拉線那麼輕鬆,老大爺還以爲是條小魚,沒想到這麼大。
老大爺看開陽的眼光變得奇怪,他乾脆放下自己的魚竿,端着自己的小馬紮又往開陽身邊坐近了些。
小聲問:“小夥子你是不是有什麼訣竅啊?你偷偷告訴我,我保證不告訴別人!”
開陽咧嘴:“無他,唯手熟爾。”
大爺捋捋他那沒幾根的頭髮,很是苦惱:“老頭子我也釣魚釣了七八年,從來沒像你這麼順過!”
開陽正想着說幾句話開導一下老大爺,忽然感覺手下一沉,顛了顛手中的分量,嘴角微揚:“果然在這。”
話落,大爺還沒看清水底下那龐大的黑影是什麼,就見開陽撲通一聲跳進了大運河。
大爺:“???!!!”
“不是!現在年輕人怎麼都這樣!一言不合就跳河的!”
“上次來兩個殉情的,這次又是怎麼回事啊!”
老大爺心想自己真倒黴啊,怎麼回回碰見人跳河。
跳河的動靜大,驚得旁邊幾個大爺都站了起來。
老大爺剛要掏出手機報警,阿蒙上前攔住老大爺:“他是修行者,不會出事的。”
老大爺握着手機卡殼了,有點尷尬地垂下手,看向河面,已經什麼都看不到了。
大運河底,開陽追着應龍一路來到最深處。
應龍縮小體型,懸浮在水裏,看着開陽眼裏都是戒備。
這人給它的感覺很強,和君宴不相上下,體內甚至有一股引而不發的力量,探測不出深淺。
開陽並不理會他,繞過它朝着靈氣封印的位置行去。
應龍一看他行進的方向,頓時就急了,要去追他。
結果發現自己竟然被困在了一處看不見的屏障裏。
開陽轉頭衝它一笑:“乖,好好待着。”
應龍急得團團轉,用身子去撞屏障。
然而那屏障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形成的,非常堅韌,不論它怎麼折騰,屏障都沒有任何反應。
開陽游到靈氣封印的位置,看着那熟悉的封印陣法以及流轉在針法上的靈力。
他喃喃自語:“小師妹,原來是你加固了封印啊。”
邊說,他伸出一根手指,戳向了陣法的陣眼。
也不見他怎麼用力,只是輕輕一戳。
那陣法就像瓷娃娃一般破碎開來,化成無數金光散在海中。
與此同時,濃郁到實質的靈氣衝出海面,順着空氣流向四面八方。
岸邊的阿蒙感受到這股精純的靈氣,精神一震。
而正在閉關中的君宴猛地睜開眼睛,臉色微變:“封印被破了!”
話音落下,房間中已經沒有了她的身影。
這一刻,大夏各地的修行者都感受到了天地靈氣的變化。
就連普通人都覺得神清氣爽,只不過他們並不知道是因爲什麼。
大運河岸邊,開陽飛出水面,並未停留招呼阿蒙一聲,直接乘劍而去。
看得大爺下巴都要掉了:“我去,這小夥子,我去!”
他剛走,君宴就到了。
老大爺眼睛瞪得更大,這姑娘有點眼熟,不是當初殉情那個?
不是,原來這姑娘也是修行者啊!
就這,唰地一下就出現了。
大爺覺得自己是見過世面的人了,應該要穩重,於是主動上前打招呼:“姑娘,你來這裏是……”
君宴看向他腳邊裝滿魚的桶:“大爺,這魚是你釣的?”
老大爺一拍手:“嗐!我哪有那本事!這是剛纔一個和你一樣的修行者釣的,那小夥子可厲害了,不過你來晚了,他剛剛騎着劍飛走了!”
君宴聞言上前把魚竿拿起來,摸着魚鉤上的魚餌殘渣,心中明瞭。
用燕子肉調製的魚餌,這哪是來釣魚,這分明是來釣龍的!
她擔心水底的應龍,顧不上許多,縱身一躍,跳入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