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小的身子,被拽着往外脫。
宮玦駐足了沒兩分鐘,冷漠的放下杯子:“你們玩,我走了。”
“哦?下去救她?”
宮玦頭也不回:“回去睡覺。”
厲臻對着宮玦高冷的背景,無奈的搖搖頭:“嘖,真是無情。”
墨夜聽到這句話,深沉的眼眸滑過一抹算計,淺笑着開口:“打個賭如何?”
“……賭什麼?”
厲臻坐了回去,大爺似的靠在沙發上。
“五百萬,我賭宮玦會救她。”
“切,加個磅,一千萬,我賭宮玦會走開。”
墨夜擡起頭,臉上倏的閃過狡黠的色彩:“拭目以待。”
……
鬱槿知來酒吧是爲了陪投資方喫飯的。
經濟人有意讓她接洽一部戲,所以幫她約了幾個投資方過來商談事宜,誰知道這些人對她動手動腳的,擺明了是圖謀不軌。
中途,她藉故去了一趟廁所,直接開溜,誰知道好死不死會被逮到!
“好了,妞兒,陪爺爽一夜,我讓你演女主!”
“掙扎什麼啊,待會我就讓你動不了。”
男人撫摸着她白皙嫩滑的肌膚,藉着酒吧內的燈光看向女人絕色的面孔,垂涎的舔了舔脣。
當真是一個尤物啊!
鬱槿知防的了一個人,卻防不了兩三個。
正急的焦頭爛額的時候,那些人突然全部安靜了下來。
一個個規規矩矩的站好:“宮先生!”
鬱槿知怔了下,緩緩的側眸。
一道清桀的身影,在往上,是一張俊美到囂張的臉。
宮玦勾着她的下巴,眸光流轉着細碎的水波,那樣子的專注,彷彿她是他的摯愛。
然,他的音色,無比絕冷。
“走開。”
鬱槿知渾身的血液都凝住了。
宮玦甩開她的手,默然的離去。
鬱槿知一個咬牙,跑了兩步,勾住男人的脖子,然後踩着他的腳,踮起了腳尖,在他失神的間隙,親密的吻上他的脣。
一個深吻,深情纏綿。
萬籟俱靜。
爲這個女人默哀!
誰都知道,宮家三少有嚴重的潔癖。
誰都沒有動,空氣似乎靜止了。
鬱槿知掀開了眼簾,近距離的觸及到一雙漆黑無波的瞳孔,彷彿暈了無數的墨。
不近人情,不帶感情的注視着她。
鬱槿知顫抖着身子,一個咬牙,故意擺出一副媚態:“救我。”
她如同一隻妖精,在他的懷裏傲然綻放。
那一夜的混亂在腦海中浮現,她柔軟的身子,她甜膩的呼吸,她醉人的氣息。
一絲邪火不受控制的從小腹火速竄起。
宮玦下巴緊繃,漆黑的深不見底的掠過一道冰冷的殺氣。
從喉嚨深處擠出幾個字:“女人,這可是你自找的!”
鬱槿知被甩開,還沒站穩,就被人拽着,踉蹌着往門外走去。
二樓。
厲臻目瞪口呆,木然的轉了過去。
墨夜挑眉,聲調溫潤的提醒:“記得一千萬,可以轉賬,可以現金支付,就是不能賒賬。”
厲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