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硬,不容分說,這個男人顯然動怒了。
奧菲薇婭從震驚中回神,悄無聲息的遮掩掉眼中的不可思議,微微頷首:“我知道了。”
……
就算是見過了各種慘狀,奧菲薇婭還是不由的被震撼了一把。
分外小心的給她抹哈珀藥膏後,她笑着打趣:“難怪宮玦要生氣,你怎麼弄的,傷的這麼重?”
鬱槿知抿了下脣,依舊撒謊:“摔到荊棘叢裏了。”
半真半假,奧菲薇婭一個字也不信。
“不過,真夠新鮮的,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宮玦發這麼大的火。”
宮玦此人,喜怒不顯於色,就算真憤怒了,他也是冷着一張臉。
第一次出現這麼直接的憤怒。
鬱槿知聽着她說話,心底跟打鼓似的,旋即,又委屈的抱怨:“他生氣什麼啊?傷在我身上,疼的也是我,又不是他。”
要不是爲了那枚戒指,她現在不知道多好呢!
自己幫了宮玦,他還跟自己那麼生氣!
奧菲薇婭聽完,僵硬的臉色許久才調整過來,坦白的反問:“你真不知道他在氣什麼?”
鬱槿知茫然的擡起頭,在她隱約包含期待的目光中,堅定的點了點頭:“恩,是啊,你知道他在氣什麼嗎?”
他們關係好像很好。
宮玦的脾氣又陰晴不定的,她吃了不少苦頭呢。
奧菲薇婭噗嗤一笑,搖搖頭,說:“啊,你自己去找答案吧。”
小白癡啊,宮玦表現的那麼清楚,還能氣什麼啊?擺明了就是……心疼啊。
鬱槿知急忙握住了手指頭:“不用了,我今天看過了。”
“……哦,好。”
……
回去的路上,氣氛更加沉重了。
鬱槿知盯着手機的殘骸,努力拼湊着,也拼不回去。
手勁真大,碎成渣渣了。
她在心中默默的腹誹着,宮玦一定一點也不把她放在心上,一般女人受了這麼重的傷,男人在一旁都會擔心的抓心撓肺的。
結果宮玦直接把她手機砸了。
宮玦全程都冷着一張臉,到了別墅後,他一推開車門,頭也不回,往別墅走去。
鬱槿知撇了下脣,默默的拎起自己的行李箱,剛走了沒兩步,就有一道人影竄了過來,拎起她的行李箱,一言不發的走了進去。
鬱槿知一時怔在原地,望着他的背景發呆。
這一幕,跟他們初見時,一模一樣。
沒過兩分鐘,管家張媽就親切的迎了出來;“鬱小姐,你可回來了。”
鬱槿知望着屋內走出來的幾個傭人,茫然的眨了下眼,指着那些陌生的面孔:“他們是……誰?”
張媽親切的介紹了一遍:“以後他們就是這棟別墅的傭人了,是少爺的意思。”
說完她曖昧的衝她一笑。
鬱槿知點了幾下頭,鬱悶的反問:“可是宮玦不是喜歡清靜,不喜歡太多人打擾嗎?”
張媽的笑容面具頓時崩裂了。
我的小姐啊,這一看,就是爲你而準備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