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穆煙不一樣。”宮玦回答的更加簡單了。
Eason張了張嘴巴:“有什麼不一樣?”
不都是女人嘛。
女人,關了燈不都一個樣。
宮玦冷冷的睥了她一眼,沉吟了片刻,給出最準確的回答:“我欠穆煙,但我不欠她。”
這句話一出來,Eason直接傻眼了。
所以是什麼意思啊,求翻譯啊,老大。
宮玦沒打算要解釋,指着屋內的方向,說:“吩咐下去,她是我的妻子,也是時代的女主人。”
Eason差點一頭栽倒在地。
“你來真的?”
不是吧。
老大二春了?
時代可是全球數一數二的黑暗組織啊,就這麼把一半的權利交付到她的手中,這代表着什麼?
代表着,全球百分之七八十的黑道勢力,她可以輕而易舉的調動。
一句話,她甚至可以挑起一個國家之間的戰爭。
一個女人,宮玦的一個認可,她就擁有着無上的權利跟勢力。
宮玦斜了他一眼:“囉嗦。”
拉開門,他走了進去。
Eason還愣在原地,依然覺得剛纔可能真是他幻聽了!
屋內,鬱槿知覺得一杯水可能還不夠壓驚,於是又去倒了兩大杯,把自己肚子灌的圓滾滾了,她才坐在椅子上,嚴肅的思考着問題。
時代,時代集團……原來平日在鎂光燈下談笑風生的男人只是一個傀儡而已。
真正的幕後贏家,居然是宮家的三少爺,宮玦?
這個問題太深刻了,也太繁瑣了。
鬱槿知仰頭看他,問出了自己一直想問的問題:“那個,既然你有了時代,爲什麼還要。”
“留在宮家?”宮玦替她說完。
鬱槿知點了點頭,有些語無倫次:“宮家對你不好,你還爲什麼要幫他們賣命。”
還要看人臉色,還要被人給說三道四的。
時代,更像他的歸宿吧。
宮玦望着身後的繁華世界,霓虹星光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光影交錯中,他彷彿看見了當年那個匍匐在地的小孩子。
“……我跟宮家,有仇,有怨。”
仇怨,跟宮家嗎?
每個豪門都有那麼一段難以言說的祕密。
宮家,也少不了。
鬱槿知癡癡的望着他,漆黑的瞳孔內,男人半似悲楚的神情,格外的傷感。
“曾經,我以爲,要麼死在宮家手上,要麼活着,孤身離開。”
“不過現在,有了第三個結局。”
鬱槿知好奇的問:“是什麼?”
宮玦勾脣,淺笑。
是什麼?解決宮家,活下去,帶着你,離開這裏。
……
鬱槿知離開的時候,被那個叫Eason的男人給拉住了。
“好好對他。”Eason眼眸一片沉冷:“好好對他,這裏,是宮玦最大的靠山,一旦暴露出去的話,宮玦會很危險。”
“時代,是他最大的靠山,也是最大的武器,更是最大的盾牌。”
“外界都不知道,時代的Eason,其實是宮玦,他把最大的祕密都告訴你了,所以,好好善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