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就邁着優雅的步子離開了咖啡屋。
鬱槿知坐在椅子上,不解的抿脣。
什麼意思?
她哪裏活該了?
還有,穆煙到底爲什麼要那麼做?
捨不得宮玦,又強行把他們綁在一塊?腦子有病嗎?
鬱槿知搖晃着腦袋,反正不管怎麼說,有她在,穆煙就休想動宮玦了。
正琢磨着,手機就響了。
鬱槿知拿起來一看,有些好奇,居然是奧菲薇婭打來的。
“喂?”
“有時間嗎?有些事情,我想跟你說。”奧菲薇婭一貫帶着幾分笑意的聲音,柔軟又清淡。
鬱槿知看了下手錶,才下午兩點多,距離晚上的聚會還有四個多小時,於是就答應下來了:“有啊,怎麼了?”
奧菲薇婭笑了下:“那就來下醫院吧。”
醫院……
“……好。”
鬱槿知遲疑的掛了電話,奧菲薇婭到底找自己有什麼事啊?神神祕祕的。
……
奧菲薇婭的辦公室,鬱槿知來過幾次了,所以很熟練的就找到了。
門是敞開着的,奧菲薇婭穿着白色的大褂,正在跟一個小護士交待着什麼。
小護士似乎很崇拜奧菲薇婭,嘴裏不是的蹦出稱讚的字眼。
鬱槿知安靜的在門外等候,等他們說完了,小護士出來了,她才走進去。
奧菲薇婭挑眉:“來很久了嗎?怎麼也不進來?”
今天溫度有些高,她一貫不喜歡開車開空調,所以額頭也冒出了些汗水。
奧菲薇婭坐在她的對面,一邊翻找資料,一邊打趣:“要是被宮玦知道,你在外面站了那麼久,最起碼我這間辦公室會被改造成廁所的。”
鬱槿知那個囧啊。
忍不住嘀咕:“宮玦沒那麼暴力。”
奧菲薇婭很應景的打了個寒戰:“他只對你不暴力,謝謝。”
“……”這句話,怎麼那麼熟悉啊。
奧菲薇婭從抽屜內取出一份文件,翻開來,放在她的面前:“你上次落海的時候,被爆炸的熱浪給灼傷了。”
“我知道啊。”當時她疼的以爲自己要死了,所以纔會……
“問題就在這裏了。”奧菲薇婭用一種很詭譎的目光看她,將她看的頭皮都發麻了,她才糾結的出聲:“你在海水裏面泡了起碼有一夜了,能被衝上岸,的確是奇蹟,但是,你後背傷口很重,失血也很多,這麼說可能不好,但是,真的,從醫學角度出發你是沒有任何生還的可能的。”
奧菲薇婭很糾結的將最後一句話說完。
說完之後,鬱槿知自己也楞住了。
奧菲薇婭用筆帽扣了扣桌面,繼續說道:“你之前那次莫名其妙的發病,還有這次,失血過多,卻平安無事,是不是跟你的體質有關?”
鬱槿知完全傻住了。
楞楞的,臉色都嚇的鐵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