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頭一繞,變成了恭維:“宮,宮先生,你怎麼,怎麼會在這裏?”
鬱槿知看見宮玦,原本是很高興的。
可是看到宮玦身旁挽着他胳膊的時候,所有的好心情,都變成了泡沫。
穆煙……她居然好好的?
鬱槿知皺起了眉頭。
下意識的看向了宮玦。
他面無表情,誰也無法看穿,他到底在想什麼。
安以苓看見宮玦的剎那,心臟快要停止了,可是看見穆煙跟他一起出席,心情卻激動起來了。
看向鬱槿知的神色,更是充滿了同情的色彩。
那眼神,彷彿在說:鬱槿知,你真可悲。
安以苓立馬換上了一副掐媚的態度:“煙姐,你來了,你都不見一段時間了,我們都在想你去了哪裏呢,沒想到,宮先生居然陪你一起來了。”
“我就說了,還是煙姐你跟宮先生站在一起最般配了。”
鬱槿知感覺,自己的臉被扇的生疼。
周圍的人都在迫不及待的看她笑話,以前站在宮玦身邊的人,可是她纔對。
穆煙好久沒露面了,這次一出現,立馬成爲了焦點。
更何況,她身邊還站着宮玦!
這更加是一個重磅消息。
周圍的目光,宮玦都無視掉了,只是一直盯着一個方向看。
穆煙勾了下脣,淡然的看着安以苓,說:“你別開玩笑了,我跟宮玦只是朋友關係。”
安以苓立馬將皮球踢回去,圓潤的笑說:“煙姐,這有什麼啊,整個娛樂圈都知道,你可是宮先生的紅顏知己,這也不是什麼祕密了。”
說話中,她似有若無的撇了眼鬱槿知。
一直沉默的人,安靜的望着她,然後,勾起一抹沒有溫度的笑。
下一秒,冰涼的液體,倒入了她的身上。
安以苓啊了一聲,尖叫了出來:“鬱槿知!你做什麼!”
鬱槿知狀似無意的甩了甩手,聲音很誇張:“我手滑。”
“你是故意的!”安以苓本來就穿着乳白色的禮服,這麼一潑過來,她身上立馬就能看出痕跡了。
臉色通紅了起來,指着她,不依不饒的大叫:“你以爲你在娛樂圈能橫着走嗎,在宮先生面前,你都敢這麼放肆嗎?”
“我說了,手滑。”鬱槿知毫不畏懼的迎接着周圍打量她的異樣眼光:“而且,我也不是螃蟹,不會橫着走,再而且,在宮先生面前,我怎麼就不能放肆?”
態度清冷,高傲的噙着一抹禮貌又冷漠的笑。
死不認錯!
宮玦眯起眼,眼底流露出一絲不經意的愉悅。
安以苓簡直不敢相信她睜眼說瞎話還能說的這麼流暢。
“鬱槿知,你說謊!”安以苓氣急敗壞的大叫:“就是你故意往我身上潑酒的,你安的什麼心思!剛剛大家都看見了,你就是故意的!”
鬱槿知挑眉,涼涼的反問:“哦,誰看到了?”
“恩,我沒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