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婉淑掛斷了電話,臉色不善的盯着那棟豪華的別墅。
不屑的冷哼:“政府承認的又有什麼關係?宮家是什麼樣子的家庭背景,宮家不承認的媳婦,你以爲你自我肯定了就有用嗎?”
真是天真!
……
整個別墅,原本今天都很熱鬧。
可是這個晚上,卻莫名的變得沉默了。
大家都小心翼翼的,生怕發出一點的聲音,嚇到了鬱槿知。
管家張媽打了一盆水出來。
鬱槿知擰乾了毛巾,仔細的擦拭着宮玦的臉:“張媽,你先出去吧,我來就好了。”
張媽心疼的看着她:“少夫人,不是這個樣子的。少爺肯定是有自己的原因的。”
鬱槿知迎上她同情的目光。
自己也有些想同情自己了。
“你放心吧,張媽,我沒事的。”
起碼也要堅持到堅持不下去了爲止啊。
張媽心疼的看着牀上的人,最後,只好無奈的搖頭離開。
鬱槿知擦拭着他的身子,最後,卻望着他身上那些傷疤,無奈的抿了下脣,滾燙的淚水,掉在他的身上。
“宮玦,你告訴我,到底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她哪裏做錯了?
爲什麼要這麼對她?
鬱槿知坐在地上,腿都坐麻了,也沒有任何的感覺。
張媽又上樓來,端着一份營養晚餐,放在桌子上,寬慰道:“少夫人,無論如何,你還是要喫點東西的,不然對寶寶不好的。”
“……那少夫人你記得喫啊。”
“好。”
…
管家沒敢離開。
一直守在門外,偷偷打開一條門縫,就能看見鬱槿知哭着喫飯。
淚水都模糊了視線,那些食物,她明明是不想碰的,可還是硬逼着自己喫下去。
張媽心疼的握住了門把,很想進去勸說兩句的。
可是看到牀上那個男人時,她又打消了所有的想法。
宮玦是她看着長大的,他有自己的想法的。
鬱槿知背對着牀,喫飯的間隙肩膀一聳一聳的,像極了在哭泣。
可她沒看到,身後那個人,心疼的模樣。
宮玦睜着眼,看着她,手用力的扣着牀單。
鬱槿知……別哭!不要哭!
……
第二天
一大早,鬱槿知就起牀了。
換好了衣服,穿了一雙小白鞋,打扮的青春又靚麗。
換做誰也看不出來,她已經快要當媽媽了。
宮玦宿醉,九點的時候才醒過來。
鬱槿知一直在等他,等的都趴在沙發上打瞌睡了,宮玦才醒過來。
“你是豬哦,怎麼睡的這麼晩啊?”鬱槿知打趣,語氣輕鬆。
昨晚的事情,好像根本就沒發生過。
宮玦微微錯愕,眨了下眼,才恩了一聲。
鬱槿知走過去,坐在牀沿,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問:“我……你今天有沒有時間啊?”
以前的時候,她哪裏需要這麼小心啊。
時過境遷,她沒的驕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