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玦的冷酷面具瞬間破碎了,緊張兮兮的扶住鬱槿知。
鬱槿知許久沒出聲,看着他久久的出神,卻隻字片語沒說。
宮玦不傻,立馬意識到被欺騙了:“鬱槿知!”
他的聲音陡然冷了起來。
鬱槿知吐了下舌頭,討好的露出一個笑容:“誒,我沒事的。”
“那叫沒事!”宮玦指着她有些紅腫的臉頰。
那還叫沒事,什麼才叫有事?
鬱槿知也有些不甘,可她也沒虧什麼啊。
於是,只好敷衍的恩了兩聲:“我錯了。”
“……”認錯的態度一點也不端正。
鬱槿知動了下身子,欲言又止了幾次,都沒把話說完整:“那個,她剛纔說……她是你們……宮……算了沒什麼。”
最後,她徹底放棄了。
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宮玦猜的七七八八了,可也沒說出來,只簡單的安慰了句:“別瞎想。”
孕婦就愛瞎想啊。
鬱槿知恩了一聲,低頭的時候,笑容變得有些苦澀了。
別人都特地跑來美國挑釁她了,她這個正妻,什麼時候纔有底氣慫回去啊。
……
宮玦的行動力,報復,一向是一流的。
一句話,一個命令,主宰着許多人的命運。
第二天一早,整個顧家開始不得安生。
整個時代,都集中精力,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將顧家拉下水。
而宮玦,遠在千里之外,只聽着,然後下一兩個命令。
決策千里之外。
對他而言,一點影響力也沒有。
顧家爸爸已經來了好幾次了,帶着顧婉淑找宮盛華哭訴。
“你看,把我家女兒給打成什麼樣子了?”
“還有上次,你不是說,已經斷了聯繫嗎?我家女兒特地去美國找他,結果還捱了一巴掌回來。”
“而且那個女人,還跟宮玦住在一起,這讓我家婉淑以後還怎麼見人啊?”
宮盛華也是一早接到這個消息的。
此刻一猜就有幾分瞭然了。
“你們先回去吧,我會去找宮玦說清楚的,這件事,我會給你們一個交待。”宮盛華看着顧婉淑,又說道:“還有,婉淑我一直都很滿意,宮玦不懂事,但是他遲早會明白,婉淑纔是最適合他的人。”
顧婉淑臉色稍微一紅,破涕爲笑:“謝謝伯父。”
……
人一離開,宮盛華臉色驟然一變。
“把宮玦叫回來!”太亂來了。
非要把顧家搞垮,他纔會稱心如意是嗎?
老管家搖頭:“已經聯繫不上少爺了,三少爺把手機關機了,我們找不到的。”
宮盛華淺笑,似乎並不意外。
老管家問:“需要去找嗎?”
“不必了,他遲早會回來的。”宮盛華低頭,翻閱着手下送上來的文件。
說起這個,老管家又說:“那顧家那邊?”
“放着。”宮盛華拿起一根筆,做上記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是需要照顧,不給點顏色看看,顧家還會以爲,我們上趕着去攀附他們。”
誰是主,誰是客,既然無法分辨清楚,那就趁着這個機會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