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怎麼知道!”
鬱槿知震驚的不是一點兩點。
這人真神,這都能猜中!
宮玦冷哼,完全不屑:“除了他,還有誰有這麼大的本事。”
整個別墅周圍安排的保鏢,百分之六十是厲臻手下的精英。
除了厲臻,她絕對沒辦法成功躲開。
鬱槿知震驚過後,就是心虛了,眼睛四處的亂飄着。
下巴被捏着,宮玦冷冰冰的跟她對視:“鬱槿知,你今日,最好給我坦白。”
怎麼坦白啊!
鬱槿知頭皮都發麻了。
要是她提前知道,天譴根本不會有的話,她也不會那麼蠢到把自己綁起來啊!
吞了下唾沫,她小心的反問:“那,那如果,不坦白呢?”
一屋子的人除了鬱槿知,誰都開始倒吸了口涼氣。
鬱槿知膽子也未免太大了!
沒看出來宮玦已經在氣頭上了嗎?
果然,宮玦一聽到這句話,臉色往下沉了沉,最後徹底面無表情了:“那就等到你說了爲止。”
“什麼時候你說了,他們纔可以下去休息。”
鬱槿知瞪大了眼,看他站起來,自己也跟着站了起來,跟在他的身後要上樓。
宮玦轉了過來,指着沙發,冷酷的命令:“坐回去。”
“……哦。”
鬱槿知委屈的坐到了沙發上。
宮玦上樓,在樓梯口,特地往下看了一眼。
滿屋子的傭人,鬱槿知孤單的坐在沙發上,聳拉着腦袋,低着頭,不知道在沉思着什麼。
她身體很不穩定,還敢偷跑出去那麼瞎折騰!外面多少人對她虎視眈眈,要是一不留神,出事了怎麼辦!
不給她一次教訓,她永遠不知道收斂!
宮玦強迫的逼着自己,捏了捏拳頭,頭也不回的往樓上走去。
鬱槿知轉了下身子,就看到他絕情的身影。
扁了扁脣,她失落的抱着抱枕,團在沙發上,悶悶不樂的開口:“你們下去吧,不用站着了,宮玦那邊,我會去說的。”
一屋子的傭人誰還敢動。
紛紛勸誡她:“少夫人,少爺其實不壞的,你就跟他坦白下吧。”
“對呀,你這麼出去,的確是你的不對啊。”
“少爺只是太關心你了。”
“少夫人你就坦白下吧,這樣子,對誰都好啊。”
要是能坦白,她早就坦白了。
鬱槿知撅着脣,看着他們,聲音不悅:“我知道了,你們都下去吧,我想靜靜了。”
傭人的確也很累了,折騰了一天,宮玦把能派出去的人,基本上都派出去了。
他們東奔西跑了一天,累,也累到了。
可,他們還是不敢啊。
鬱槿知繼續大開空頭支票:“真沒事的。”
看她那麼肯定,一些傭人也開始蠢蠢欲動了。
可還沒挪一步,就聽到樓梯口傳來冷冰冰的聲音:“誰敢走?”
衆人腳步像被定格住了,似的,身體僵直的立在原處。
鬱槿知不悅的轉了過去:“讓他們去休息。”
他們兩個鬧,何必牽連這麼多人呢。